作者:菜心噶嘣儿脆
第59章 纵横交错
赟轲松开银杏柔嫩的双唇,两人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银杏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乐趣可言,但是每次只要这样做,自己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虽然不排斥在月莲口中所谓的“情事”,不过过后自己总会觉得很累,累到动都不想动一下,私密的地方也会有些肿痛。
马车有别于银杏之前所乘坐的小马车,外表虽不怎么招摇,里面却应有尽有,皮草软垫,红木案桌,连文房四宝都备全了。不过此刻马车内却被两人弄得杂乱不堪,好像刚刚被土匪给端过一般。
“箭伤养好了么……我看看……”赟轲抚摸上银杏光洁的左肩,雪白的皮肤上没有留下任何伤痕,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男人不由自主地凑上嘴舔了起来,淫欲的“啧啧”声充斥着小小的马车车厢。
“呵呵呵……痒……”银杏忍不住笑出了声,扭了扭身子想要躲开男人越来越肆虐的舌。
“别动!”男人压抑的声音想起,银杏感觉有个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腹部,伸手一捏,就听见男人倒抽一口气,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好像在强忍着什么。
“呃我……”
“……该死的……”男人暗骂一声,起来把银杏翻个身,又重重压了上去,用下体急切地摩擦着银杏的双股,喉间发出阵阵满足的低吟:“唔……你这个……嗯……”
马车这个时候动了起来,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完全没有多想,自己没有命令开车,为什么敢自己动起来,他现在只想吃了身下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妖精。
突然赟轲整个人震了一下,停下了淫亵的动作,看着银杏脖子根隐隐约约出现的两个字,突然冷静了下来,伸手拨开他的长发,轻柔地抚摸那两个丑陋的字,暗自叹了一口气,体内狂热的欲火也渐渐平息了下来,没错他还有许多没有完成事需要去完成,不能因为一个银杏而止步不前。
“起来吧,自己把衣服穿上。”男人给了银杏一套灰绿色的普通衣服,银杏莫名其妙地接过衣服,待穿上后还是没反应过来,四皇子这脸变得也太快了,迟钝如他根本就没转过弯儿来,这心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般,总觉得别扭,可又不知是为什么,只好憋再肚子里自己胡思乱想。
突然赟轲觉得有什么不对,赶紧打开马车前面的门说道:“谁让你们动了?停下!”
打开的一瞬间,一掌就袭了过来,掌劲极强,被打到不死也得去半条命,赟轲赶紧往旁边一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不想来人却趁赟轲躲开之际,扑进马车车厢,挽住坐在一边发呆的银杏,撞破车厢的后门,飞了出去。
“呃!?”银杏像块毯子一般被人提在腰间,头稍稍抬起,就看见四皇子手里拿着一柄剑满脸杀气地在后面急追。
抢走银杏的就是马车夫郑飞,或者说是霿国刚刚坐上将军之位的武状元:郑启冲。
原本等着主子的那队人马看来也已经被他收拾干净了。
心知这郑启冲武功不凡,抱着个人都追不上他,赟轲便捡了一块半掌大的石块,握成小碎块儿,催力全部扔向他的腿根部。
原本完全可以躲过那些石块,却不想银杏这个时侯好死不死扭了一下,飞奔中的郑启冲重心不稳,一个颠簸,小腿肚上就那么狠狠中了一下。
不过到底也是被钦点出来做一国将军的男人,中了那么一下,要是平常人早就抱着小腿在地上打滚了,可他虽然速度稍稍慢了下来,却还是咬牙拼命奔跑着。
“哼……”赟轲眼中寒光一闪,杀气冲天,是被郑启冲彻底惹怒了。
银剑出鞘,如一条银龙翔天,划破长空,直指郑启冲的要害刺去。男人躲闪不急,削铁如泥的剑就这么刺进了他的左腰侧,离银杏的脑袋大概也就一尺的距离。
大量的血染红了男子的衣服,浓重的血腥味闻得银杏几近欲吐,心下才明白过来自己又遇上什么麻烦了。
赟轲追到一处悬崖边上,看见郑启冲已经把人放下,自己则一手捂着腰上的伤口,一手拿着剑牵制住银杏,喘着粗气毫不退缩地看着他。
“把他给我,我放你走。”赟轲看见脸色惨白的银杏,这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如果是贪生怕死之辈还好说话,像这种硬汉子最不易对付,软硬不吃,不达到目的即使鱼死网破自己也绝对捞不着好处。
果然,男人听了他的话,哼哼笑了两声,说道:
“四皇子殿下真是有……有趣得紧,为了个男宠连皇上御赐的宝剑都不要了,如此绝剑能沾上奴才的血,也算是奴才的荣幸了不是?”
说着,又拖着银杏往后退了几步。
“等等!你到底要怎么样!”再退几步两人就真的摔下去了,他绝对不想银杏又任何闪失,这样摔下去……赟轲想想就觉得肝儿颤。
“不想怎么样,放我们走!”
“你走可以,银杏必须留下!”
郑启冲笑笑,说道:
“哼,恕难从命,于其完不成任务像条败犬般回去,不如在这里自己给自己做个了结,有这样绝世的美人陪我,郑某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吧?”
说完,郑启冲拉着银杏毫不犹豫地跳下了那深不见底的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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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月莲坐在白府宾客住的厢院外,想着心事,一时间太多的事情涌了过来让他实在招架不住。
四皇子是璟国的新帝,太后帮太子上位争夺兵权,两国即将开战……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说他疯了又或者这个世界疯了,总之那么多一百年都不会碰上一件的事在这短短一年多里就给他全碰上了,想来这辈子他也没算白活……月莲自嘲地暗想。
身边突然多了个人,月莲抬头一看,是逸寒渊。
这厢院够大的啥地方不能坐坐我这而来干什么?月莲本就心情不佳,看见个没头没脑的傻子心情就更加郁闷了,于是朝逸寒渊摆摆手说道:“烦着呢,一边儿待着去……”
“我也烦。”
“呵敢情原来呆子也会烦。”月莲悄声说给自己听。
“你说啥?”逸寒渊挑眉。摇了摇手中的酒瓶。
月莲一闻便知道是上好的贡酒,还带着点淡淡的果香。
“哪来的?”本就做酒水生意的月莲自然是被挑起了兴趣,这酒闻着甘醇香甜,独特的果香熟悉却让人不知其踪,胃里的酒虫完全被勾了起来,只想一品为快。
逸寒渊从怀里摸出两个玉质的酒碟子,给了月连一个,并倒上一些酒说:“这白家倒是厉害,每年只上贡5坛的金酒他们这儿居然有三坛,还都是陈年的。”
“金酒?”月莲满满喝了口,让酒慢慢在嘴里滑过,浓烈的酒香瞬间散发出来,辣味不重不轻极为温和,而之后的回甘却悠长浓郁,让人欲罢不能。
“恩,金酒的酿造是完全保密的,连皇家也不知道这种酒是如何制作而成,只知道这酒制作工序繁杂,选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酿造半年后封口,存上20年以上才会拿出来开封供人饮用。”
月莲挑眉看了看逸寒渊:
“知道得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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