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谁说话呢 第108章

作者:顽山六子 标签: 校园 玄幻灵异

“想家了吗。”实话实说,现在的生活,温烈丘觉得很好,但他不能把这种想法强加给李负代。

李负代不知道该怎么向温烈丘解释,他会走神儿,是因为他已经极少会想起那个,他要找寻的家。

“叶朗,为什么可以帮你。”温烈丘想循序渐进,“他可以帮到你什么。”

“不重要了,已经不重要了……”李负代在温烈丘耳边轻喃,“……温烈丘,我好像、已经不需要他了。”

没出息就没出息,李负代认了,现在的他,就是不想离开温烈丘。

自从上次,宁见渊许久都没再出现。李负代再次看见他,是在一个放学的晚上,他和温烈丘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了倚靠在车边抽烟的人。比之上次,宁见渊状态多少强了些,起码看向他的眼神不再空洞。

温烈丘本和李负代隔着点儿距离并排走着,见了宁见渊,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立马扯过李负代的袖口,从过长的袖子中翻出他的手牵住,板着脸走到宁见渊跟前儿。

勉强扯出个笑后,宁见渊表明了来意,出事后的这段日子,他做了些打算,他想离开这个城市换个环境。他没什么不舍,只想最后来道个别,顺便请李负代吃个饭,并强调只是李负代。

温烈丘对他的强调很不满,李负代却一口答应了。

坐上车后,李负代看着温烈丘冷着脸进了门,才让宁见渊开车离开。

他和宁见渊没走太远,找了家人不算多的快餐店。宁见渊按一般这个年纪少年的喜好点了很多吃的给李负代,李负代以为宁见渊还会和自己说些什么,但听来听去,都是对自己的叮嘱和来自年长者的祝愿。

一顿饭吃完,宁见渊都没再提起关于自己的任何事,即使如此,李负代也不觉得他是从那件事情里走出来了。

回家时,李负代先注意到家里没亮灯,接着去看阮令宣的房间,也是黑的。走到门口,才发现大门也没关,门内一片漆黑。

走之前,他亲眼看着温烈丘进家关了门,就算他走之后温烈丘又出了门,也不会做出忘了关门的事情来。一瞬间,脑子里挤进各种想法,进了漆黑的客厅,随手按开一盏灯,一楼没有半点声音,让他猛然又想起温烈丘伤了手臂的那个晚上。

没有刀没有刀!!只是我写不完车了!!

第119章 天都亮了。

径直上楼去了温烈丘的房间,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李负代微微松了口气。他靠在关着的门边,敲了敲,问里面的人,“你干吗去了不关门……为什么不开灯?……阮令宣呢?”

他话音刚落,门突然被拽开,还未来得及看清什么,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了进去。他没有半点儿防备,被掐着后颈,直接撞上了坚硬冰冷的瓷砖墙壁。额前闷疼传来,眼前立即有些发黑。

李负代被按在花洒下,头顶的花洒出水冰冷,顺着脸颊脖颈蔓延,没几秒,浑身便湿透,眼前花成一片脑袋昏沉间,他还觉出身后有一双手在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

“……温烈丘、你他妈!”也不知道这人突然发什么疯,李负代想起来挣扎,但他被紧压在墙壁上,只勉强抽出手抹了把脸,他费力地转头去看身后死死抵着他的人,因低温声音都抖起来,“好冷、放开我……”

在李负代进来之前温烈丘已经淋了许久,他浑身湿透,身上却还烫得吓人,此时一双眼睛通红,死咬着后槽牙,看起来凶狠又恐怖,对李负代的声音罔若未闻,只粗暴地脱拽他的裤子。

李负代的裤子被水湿透全贴在身上,温烈丘只用蛮力,生生把他的屁股和小腹都磨红了也没成功。感觉到温烈丘的异样,李负代又试着叫他的名字,发现无济于事挣扎着躲开了花洒的范围,远离了刺骨的水流后他多少缓过来了些,刚喘了口气,温烈丘又大力箍着腰把他提起来一些,顺势拽下了裤子。

成功褪掉障碍,温烈丘抓着李负代腰就往他身下按。他不知什么时候掏出来的性器早已硬挺,顶端吐着的腺液,晶亮赤胀柱身,无一不昭示他着崩持狂烈的欲望。他单手扣着李负代细弱的脖子,颤动的柱身迫不及待地往他臀缝里挤。他用力顶撞几下没找到入口,闷喘一声,低头就咬在李负代肩头,用力无所顾忌,只想舒缓自己无处宣泄的欲火。

不用想李负代都知道肩膀一定出血了,寒冷让疼痛加剧,他下意识地缩肩,温烈丘的啃噬就从肩头上移到侧颈,那力度像要把他撕分吃掉,又像在印刻凶狠的标记,一路留下血色齿痕和情欲水迹。

平时他和温烈丘的力量相差无几,甚至超出,可现在,在他身上啃噬人也不知道是通了哪根筋儿,力气大得诡异,他用了全力也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儿。他腿间,那根滚烫的利器还在不停顶弄,撞击他冰凉细腻的肌肤,每一下的力度都让他发虚。

“温烈丘……你先、你先放开我……”还没进入,李负代就已经感觉到了恐惧,他实在挣脱不开,只能尝试着言语上的开脱。他断断续续地叫着温烈丘,却没起到作用。

被强硬地压着,每次的挣扎都只能换来更大力的钳制,来回几次,李负代已渐渐脱力。趁他失力,温烈丘抽手摸上他的穴口,然后没给他半点适应的时间,干涩的手指就按压着壁肉挤了进来。

手指毫无怜悯地闯入,李负代猛地冒了一身冷汗,他疼得不敢喘气,只能小幅度地呼吸避免自己缺氧。他不时小声地要求温烈丘轻点儿,身后的人却仿佛关闭了所有接收神经,只想发泄,只想进入,暴虐冷漠的没有丝毫迟疑和情绪。

李负代很快意识到自己从他身上得不到同情,只能挪动着腰找让自己稍微轻松的空隙。温烈丘的手指在他身后乱捅,滚烫的下身贴着他的腿根儿磨蹭,却从始至终不出声儿,这样的温烈丘让李负代心慌。他觉得温烈丘掰着自己的屁股就像掰一个橘子,他根本不是在扩张,他只是想把他掰开,只是想把那个能容纳他的容器撑松,揉软,然后操进来。

漫长的扩张折磨结束,手指拔出去,一直在身后磨蹭的性器立马替了进来,毫不犹豫横冲直撞,抻平肉穴褶皱,撞开不设防的壁肉,凶狠地撞疼敏感的神经。

“疼、疼……”突袭的撕裂感几乎让李负代昏厥,他身子被温烈丘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双手向后推拒他的身体,却是徒劳的。他极小声地叫温烈丘的名字,承受着近乎凌虐的顶弄。没有亲吻和温柔的性爱,只剩疼和冷,他的身体久久没有回温,被迫弯曲的腰椎酸麻,再用些力,怕就要断了。他不知道温烈丘怎么了,却直觉自己接下来不会好过。

贴在墙上挨了十几分钟,李负代的腿已经开始打颤,他后背一直僵紧着,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在他的脸彻底麻木之前,温烈丘突然掐着脖子把他从墙上拽了起来,接着又钳住他的腰,连抱带拖把他弄出了卫生间。

找到了间隙,李负代立马掰开温烈丘的手,前倾着向前想逃离他的钳制。

身后温烈丘早已操红了眼,人一挣脱开他,只让他有种猎物脱逃的恼怒,他伸手勾住李负代一条腿,再用力一拽,人立马就摔在了床尾。

李负代这一下磕得不轻,胸口撞在床尾发出闷响,刚倒吸一口气,温烈丘就抓着他的腰把他扔上了床。

他上身还穿着湿透的衣服,一挨上床,水渍立刻在床单上晕开。他趴在床上,想转身,腿却被温烈丘死死摁住。衣服被推到窄弱的腰上,温烈丘紧接着压了上来,颤立着的性器抵在他股间,磨蹭两下又全根没入。

“嗯哈……操!”他一顶进来,李负代的腰立马软了,疼痛间杂着怪异的酥麻,让他直不起身,只能在喘息的间隙骂着脏话,自暴自弃地瘫在床上。

管他怎么骂温烈丘都没有半点儿反应,只凶暴地捞起他的腰让他跪着,强迫他跪好,便狠掐着他的腰往上撞。温热肉壁的包裹,贴合着他的欲念并使其发酵,让他不能清醒。

“你他妈、轻……轻点儿……”身后人的撞击猛烈,李负代被他顶得止不住前后摇晃,粗暴的操弄下,他无奈地发现自己还是产生了快感。硬热的性器贯穿着,摩擦他每一处敏感地带,渐渐弥漫的浪潮一点点覆盖了疼痛和不适,随着漏出唇间的喘息,身体中的血液似乎又开始了循环,充在心口和身后,让人不太甘心却也只能臣服。

李负代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露出肩头和小片背脊。温烈丘把人按着操还不过瘾似得,得了空隙就在身下人身上啃咬。

李负代裸露的肌肤上,全是或深或浅的齿痕和血色抹蹭痕迹,添在他苍白的身躯,凭白脆弱凄美。只是这幅样子,在此时此刻的温烈丘眼里,唤不醒任何怜悯,只会激发施虐欲望。

持续抬高屁股被扣着腰,李负代渐渐被温烈丘顶得受不住,他下意识地想远离身后发狠的那根儿东西,手抓着床单借力,还没挪出几厘米,温烈丘就先一步抓住了他的胳膊。他拽着李负代的两个手腕,这样他不仅逃不开,还会被迫抬高身体。

“温烈丘……”屁股已经被撞得通红,李负代身体被抬高,耐不住地仰起头,狠咬下唇收回喘息,“你别太、别太过分……”话没说话,猛烈的撞击便冲散了他的力气,他再也撑不住,塌下身子认命挨操,嘴上断断续续骂温烈丘是狗。

可惜温烈丘根本听不见。

快节奏的操弄不知持续了多久,温烈丘射了一次,精液灌入李负代体内,却依旧硬着,然后没停歇的,将身下的人翻过身来,又继续狠捣。

射入的精液随着抽插被带出,一些却被顶入最深处,李负代的双腿被温烈丘折着压在胸前,承受着激烈的撞击。因为顾忌他的腿,之前温烈丘从不会用这种姿势,现在却大力压着他的腿弯儿,除了闷头操弄,再没半点儿反应。李负代知道他状态不正常,却想不出是哪儿不对,他时不时就小声叫温烈丘的名字,次次没有回应只有狠操。

身上人劲瘦的腰挺动不停,李负代只能被迫地被他一次次逼到高潮,他早已超出了快感极限。陷入欲望的温烈丘不比刚才强硬,只要狠狠心,李负代能短暂地制止他也有逃开的空隙,但他没有这么做,唯一原因,大概就是因为在他身上肆虐的人是温烈丘。

漫长的发泄似乎没有尽头,李负代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薄汗和粘腻的体液覆在他们身上分不清是谁的,只有他们的空间里,喘息和撞击声,依旧烧灼着他们的听觉欲望。

之后,温烈丘又射了一次,却还是按着李负代不松,李负代被他压着已经脱力,气闷间掰下温烈丘压在他肩头的手,狠狠在手腕上咬了一口。发狠的一口下去,李负代隐约发现,温烈丘的神色似乎变了,冷厉的神色渐渐褪去,转而浮现了一瞬的诧异,但也只有一瞬,又立马被欲火侵占。

发泄过后,温烈丘迷糊间已经有些意识,却依旧被脑内某种魅惑的声音指引,腕间的疼痛感袭来,才让他真切地缓过神儿来。没有清晰记忆的前半段时间,他像是醉酒又像是昏迷,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把李负代弄上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