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壶热水
万阳泽无奈的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你喝醉了,来醒醒酒。”
说着,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推着进了卫生间。
一进去,万阳泽就反锁门,把俞越按在墙上,“我今天信息素也有点失控,你总撩我,我要把持不住了。”
俞越还是傻笑。
可外面的alpha都不吃素的,他必须先让俞越清醒一下,万阳泽打开淋浴,从头浇下的水,很凉,让俞越觉得清醒不少。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俞越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要跑出去,被万阳泽一把揽住,“清醒一点就要走?让我咬一下。”
俞越很崩溃,“刚才摄像头是不是拍到了?他妈的这酒有毒,你刚才要是不冻我这下,我到现在还觉得自己躺在棉花糖里,这见鬼的甜蜜感……我一定是疯了。”
“拍到就拍到,反正是真的,给他们一个预告。”万阳泽不想隐瞒。
和俞越的恋情,最好的发展就是顺其自然。
两个人在卫生间待了好大一会,好奇的魏帆岭去敲门,“我能问一下是什么样的特殊情况需要总是两个人上厕所吗?”
没有人回答他。
魏帆岭:“不回答我也没关系,我想问一下,俞越,我们什么时候能一起上厕所?”
【他俩一起进卫生间有一分钟了吧?】
【楼上的太猴急了,才一分钟。】
【十分钟了同志们。】
【日,二十分钟了,要真是酒后火速来一炮,也不是不可能?】
卫生间里万阳泽把俞越的气味阻隔剂又给他系紧了一些。
俞越被他按在墙上,腺体被牙齿来回的啃噬,痛苦而又欢愉。
那酒似乎是真带了催、情的作用,俞越好不容易清醒的大脑,随着卫生间温度的上升又开始飘飘欲仙起来。
本就濒临尽头的发情期,似乎要带着迷迭香的味道迅速迸发出来。
俞越艰难的呼吸,他说,“万阳泽……我恐怕不行了,我他妈……想要。”
俞越发情了。
狭小的浴室,春色无边的俞越,门外就是几个毫不知情的队友,还有两个没有感情的摄影师。
万阳泽知道,他们最需要的是把摄影师弄走。
三天两夜消失在卫生间,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很容易露馅。
俞越坚持着拿手机给俞怜打电话,顾不得有於飞尘也在,俞越有些呼吸困难的说,“小叔。”
俞怜:“嗯?饿的没力气了?”
俞越又说了一句:“发……期。”
随后电话就挂掉了。
俞怜接了一个电话,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没一会儿,俞怜突然改变主意,要所有人立刻上山。
人手一个地图,分配给大家各种食材分别去寻找。
“山内有湖,险象丛生,两个人一组,现在就出发。”俞怜把人召集出来以后说。
魏帆岭指指自己的卧室,“万阳泽在卫生间给俞越醒酒呢,还没来。”
“那就让他们两个饿着。”俞怜说。
摄影师为难了,他们就两个人,跟拍的话,可他们分成了三个组。
俞怜道:“你们先跟着这两个组上山吧,我让俞越和万阳泽一会儿追过去,到时候你们自己安排拍摄时间,俞越喝了他们的米酒,估计还要睡一会儿。”
摄影师:“好。”
蒋睿四个人上山了,被迫和魏帆岭组队抓野鸡、野猪。
西索和沃高年更觉得恶寒,他俩需要弄蛇、龟、鱼……
什么东西都没有,全靠自食其力。
所以万阳泽和俞越分配的是什么?
没人知道。
其他几个人一走,於飞尘就往俞越的卧室走去,被俞怜一把拉住,“你干什么去?”
於飞尘:“训练期间酗酒,自然是训诫。”
俞怜看周围没人了,他说,“别管他。”
“……”於飞尘觉得这俞怜没救了,“他可是我们的学生,他的优秀和潜力是值得挖掘的,这是一次很好的锻炼机会,因为醉酒缺席罪加一等,我可以让他迅速醒酒。”
俞怜深吸一口气,无奈的看着於飞尘:“他醒不了酒。”
於飞尘叹气,“慈母多败儿,我们的教育理念不同,我要去……”
俞怜:“去个屁,俞越生病了。”
於飞尘:“可他刚才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