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萧苏苏
严郎:“……妈的你到底要什么!买这么多吃得完吗!”
“吃得完。”余典十分淡定的抠下三个字。
严郎磨磨牙,看着短信上紧跟着发来的一条短信,“乖,回来奖励你好吃的。”
……好吃的不也是他买回去的吗!还用得着他奖励!
严郎内心无声的嘶吼,愤怒的踏着沉重的步子,在寒冷的夜晚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一步一个水印的走向了食品街。
回家的时候他终于还是把辛辛苦苦带回来的一堆东西给泄愤一样的扔到了沙发上,“你到底想干嘛!”
余典的伤其实都是皮肉伤,一晚上甚至都落痂了,他就一下午和温玖出去了那么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余典都……在客厅看G片儿?!
于是累死累活跑了大半个B市的严郎出离愤怒了,他把东西一摔,整个人跳到了沙发上面,居高临下的开始质问他。
余典十分淡定的按下了暂停,下巴微抬,“在你枕头下面找到的。还是上次那一部?”
“什么?”一听到是在自己枕头下面找到的,严郎首先就愣了,他半信半疑的转过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上面播放的……好像确实是有点眼熟?
皮鞭下的小奴隶?
卧槽?
他刚想说这他吗哪是他的,冷不丁的裤子拉链就被直接拉下,一只手马上就蹿了进去,严郎顿时倒抽一口气,手举起来就要打人,却又看见余典被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上半身,那股力道马上就松懈了下去,变成了软绵绵的一个轻拍。
“别说话。”余典眯了眯眼睛,视线在严郎已经暴露在了灯光下的性器上面来回流转了两次,用另外一只手上的遥控器直接撩开了他的内裤,把内裤直接扯到了他的膝弯处。
严郎难耐的脚趾都蜷了起来,这种跪在沙发上的姿势让他整个最羞耻的部位都完全暴露在了余典的视线之中,严郎艰难的呼吸了两口气,只觉得呼吸之间都是一片的灼热,热到他像是胸腹里面都燃烧着一把火,灼的难受。
他的眉毛微微皱着,就这么看着余典的手在他那里上上下下的撸动,就在他大腿根都开始抖动的时候,余典突然整个身体都向下滑了一下,随后吊起了双眼,笑着把他的性器直接吞入了口中。
严郎的眼睛一瞬间瞪大,手中的沙发布的力道也一瞬间加大,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啊……”
“爽不爽?”余典含了一下就给吐了出来,问了一句话之后又把严郞的性器的头部给含了进去,严郞给他弄得腰一阵阵的抖,眼角发红,鼻翼翁动,多少都带了些压抑的鼻音,“你干……”什么?
“我干你。”余典舌头在性器上模拟一样的舔了两下,随后皱着眉适应了一会儿,就连上面的纹路都给弄得一清二楚。严郞觉得又疼又麻,可就在之中还夹杂了一丝余不明的快感,弄得他整个人又是想哭又是想叫的,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变成了抱着余典的头部开始自己抽插的样子了。
“射的挺多啊?”余典轻喘着把头往后挪动了一点,看着严郞没有力气坐在了他身上的样子,双眼直直的看着严郞的,随后眯着眼睛道,“严郞,我想操你。”
严郞掀了掀眼皮,没搭理他。
余典一言不发,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严郞半晌缓过来了点,也差不多过了高潮后的反应期,舔了舔嘴唇道,“开什么玩笑……你背上的伤还没好。”
“嗯,我就想进去待一会儿,你自己动。”余典像是十分吃亏一样的开始讲价钱,严郞满脸黑线,“你当我后头是你家?就进去待一会儿?”
“嗯。”余典再一次点点头,笑了,“就插进去一会儿。”
严郞沉默了,半晌,他挪了挪下半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余典,“你故意的?”
大白天的特意换上了个浴袍,浴袍下面……妈的这孙子什么都没穿!
严郞动了动腿,正打算下去,却发现胳膊被余典给牵制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余典身上还有伤,他也不敢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于是两个人就只能这么不上不下的僵持着,半晌,严郞看了看余典,“你来真的?”
余典颔首,松开一只手撩开了睡袍的下摆,露出了里面被内裤裹着,已经蓄势待发了的性器。
严郞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眼神闪躲的看向了余典,余典一笑,“要么就在这坐一晚上,要么你自己坐上来,晃两下。”
“你他吗到底想干什么……”严郞咬牙切齿的看了看他。
余典就笑笑,不说话。
两个人在沙发上面僵持了半个多小时,电视上面G片儿还在继续,以严郞对这片子的熟悉程度,自然知道接下来还有两个小时的进度,他抿了抿唇,坐直了身体,“把我手松开。”
余典放开了一只手,顺带拿出了一边在浴袍口袋里面放着的KY。
严郞的手抓着那瓶草莓味的KY,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你他吗早就计划好了……”
“嗯。”余典抱臂,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严郞挤出了一点粉红色的液体在后面自行开发的场景。
他看不到后面,却可以看到严郞的微表情,就连他皱眉的样子,都是那么的性感。
等到后面终于被自己艰难的开发完,严郞憋着的一股气还都没有完全松出来,正在拧瓶盖磨蹭时间的时候,却被余典猝不及防的抓住了屁股,随后就觉得一个炽热的物体直接从后面顶了进去,“我草……嗯!”
余典粗喘了一口气,头发因为动作的缘故有点轻微的散乱,随后他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一样,直接握着严郞的腰把顺势压到了沙发上面,半跪在沙发着面,死死的抓着严郞的腰就开始拼命的往里面抽插。
“啊!”严郞给他顶的身体不停地耸动,可前面紧接着就又是不成调的声音,严郞的声音逐渐变了调,由一开始不适应的闷哼变成了难以压抑的呻吟,“王八蛋……那瓶润滑剂里头有什么东西……啊……”
“带了点春药。”余典膝盖抵在沙发上,双手抓住了严郞的手按在了沙发背上面,看着严郞被他操干的通红的脸道,“早就想这么狠狠干你一次了……”
严郞一边骂他,一边整个人都往上不停的窜,随着余典的速度一点点变快,他的呻吟也开始变得高亢起来,最后,在他一声尖叫之中,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他的身体内部,他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性器跟着颤抖几下,慢慢的喷射出了一股股的液体。
被插射是最爽的一种,严郞甚至有一种耳鸣的感觉,眼前一阵阵的白光涌现,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余典从他的身体里面抽出去的时候,严郞的后面还在不停地收缩,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的白色液体在后面流出,淫靡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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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郎在沙发上面躺了挺久,其实他恢复的快,也没有多么的累,但就是软瘫瘫的不想动弹,尤其是旁边还有个孙子不停地在乱摸他,摸的他……更想睡觉了。
他半睡半醒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耳边余典的闷哼声,可那个时候他正困的不知所以然,眼睛要睁不睁的动了两下,就又闭上去会周公去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余典就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前一天刚刚退下去的温度又再一次烧了起来,严郎还有心思幸灾乐祸,“让你大半夜的精虫上脑,活该!”
“没上脑,上你了。”余典不动声色的再次把严郎给憋出了一口老血,笑着看严郎愤怒的去了厕所撒尿,收回视线扫了一眼垃圾桶里面一个纸团,那里面只一个被五马分尸了的阻痛芯片,贴在后脑上面,时效只有七十二个小时。
他皱着眉动了动胳膊,随后又小心的停住,用肩膀半靠在了上面——不得不说,严郎他爸手劲儿还真不小。
虽然受的都是些皮肉伤,但是鞭痕太多,他爸愤怒之下抽起人来,还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连上来劝的严斐都被抽到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