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的白月光是我 第26章

作者:清麓 标签: 豪门世家 强强 娱乐圈 爽文 近代现代

  夜风吹动树梢,一缕烟袅袅升起,郁临莘后退拉出一段距离,余子淇挑了挑眉,“我记得你抽烟。”

  郁临莘:“戒了。”

  余子淇目光意味深长地凝视他,“情伤痊愈了?”

  郁临莘眸光清寒,“与你无关。”

  “啧啧啧,关心一下你呗,好兄弟。”余子淇笑容恶劣。

  胃部痉挛,一阵翻江倒海,郁临莘恶心得想吐,早已压箱底的回忆,汹涌而来。

第027章 我是哥哥的小尾巴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揍你?”郁临莘的眼眸被夜色染得更深, 尤似一团晕不开的浓墨。

  余子淇哂笑:“好凶啊,我可什么都没做。”

  郁临莘转身离开,余子淇忽然叫住他:“你何必对我冷言冷语, 传出去, 外界只会指责你发达后,就看不起从前的兄弟了,咱们和和睦睦,炒作一番, 双赢不好吗?”

  郁临莘侧头,神情难掩对他的嫌弃,“我嫌恶心。”

  余子淇脸上的笑容僵住, 待郁临莘离开, 他狠狠踢了一脚旁边的凳子, 疼得直跳脚, “艹!”

  “小曦?站这儿做什么?”郁临莘进屋望见二楼楼梯旁的亭析, 大步流星走过去。

  “下楼接水。”亭析说。

  郁临莘展颜一笑, 揶揄道:“还以为你在等我。”

  亭析抬手抵住他的胸口, 将他往旁边推, “郁前辈,自作多情不是什么好习惯。”

  郁临莘纹丝不动, 反而握住亭析的手,轻轻摩挲, “万一哪次成真了呢?”

  手背传来痒意, 亭析缩了缩手, 耳朵尖漫上血色, “明早跑步吗?”

  “当然, 我叫你起床?”郁临莘盯着他的眼睛说。

  亭析半挑起眉, 表情冷酷,“我自己会醒。”

  郁临莘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眉眼弯成桥,“起床气好了?”

  亭析抽回手,“早好了。”

  他绕开郁临莘,快步下楼,郁临莘望向他的背影,笑意渐深。

  亭析十五六岁时,典型的起床困难户,他以前大部分时间在家中上课,遇到郁临莘后,他越发好奇学校生活,少年人心思单纯,把郁临莘当做好朋友,成天粘着他,偏偏郁临莘得上学,于是亭析第一次对外公开口,表达自己想去学校读书的念头,管家为他办理入校手续,亭析顺利成为郁临莘的学弟。

  高年级与低年级不在同一层楼,亭析像个燃烧不尽的小太阳,每天上上下下,以至于郁临莘全班都认识他,每次亭析上去找郁临莘,全班同学会起哄,“郁临莘,你的小尾巴又来找你了。”

  亭析喜欢“小尾巴”这个称谓,他笑弯眉眼,开心地扬起圆乎乎的小脸,大眼睛水晶般明亮干净,“我是哥哥的小尾巴!”

  起初家里派司机接送亭析,没过几天,亭析试图学郁临莘骑自行车上下学,可为了学骑自行车,摔伤了膝盖,郁临莘瞧他可怜巴巴,仿佛打蔫儿的小白菜,叫他别学了,自己骑车栽他。

  自那以后,郁临莘的后座被亭析承包,高年级上学早,放学晚,亭析得配合郁临莘的时间,他每天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起床,管家折腾一番将他喊起来,亭析抱着被子坐到床边,看似要换衣服,等管家关门离开,他脑袋一晃,再次倒入被窝中,睡得像只小猪。

  对于亭析起床有多困难,起床气有多大,郁临莘清楚极了,毕竟他亲自领教了许久。

  晨光熹微,亭析身体闹钟令他睁开眼睛,身侧郁临莘正在换衣服,从下至上脱掉睡衣,借着朦朦晨辉,亭析瞧见他形状漂亮的腹部肌肉,喉头滚动,视线沉溺,无意识中抬手。

  倏地,修长有力的手扣住他的手腕,抬头撞上郁临莘戏谑的双眼,“亭析小朋友,大清早耍-流-氓?”

  亭析耳朵发烫,用力抽回手,郁临莘却顺势将他的手按上体温偏高的腹部,亭析指尖颤抖,热意侵袭,全身好似着火,烫得惊人,他回想起尚且年少的他,也曾如此触碰郁临莘的腹部,一同回忆起的还有干燥炎热的盛夏与青涩热烈的吻。

  情况危险的早晨,睁眼便这么刺激,二十三岁,身体正常的亭析,无可避免的发生了一点尴尬的情况。

  他身体僵硬,微微动了动腿,眼神闪躲,祈祷郁临莘没注意到。

  耳边响起一声低笑,性感撩人,电流流窜,直冲大脑,昏暗的光线下,亭析面颊通红,乃至羊脂玉似的脖颈也一并染作绯色。

  郁临莘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肤色虽不如亭析那般白到发光,依旧偏白,手上青筋血管清晰可见。

  他的手伸进被窝里,亭析遽然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双手按住被子,眼睛笼上盈盈水光,“别……”

  周围布满摄像机,虽说休息时间,停止工作,可它们的存在已经足够令人在意,更何况旁边睡着俩大活人。

  郁临莘探身轻嗅亭析脖颈,亲吻他柔软的耳垂,嘴唇抿了抿,亭析眼尾洇开薄红,紧咬牙关,咽下呜咽,按住被子的手松了力气,郁临莘做坏的手,乘机继续。

  “唔——”亭析额头抵上郁临莘宽厚的肩膀。

  “叭叭叭……唔……鸡腿……”计弘砸吧两下嘴,翻了个身。

  亭析陡然绷紧全身,整个人缩进郁临莘怀中,偏偏郁临莘坏事干得越发来劲儿,亭析抓紧郁临莘衣服,骨节泛白,雪白的后颈宛如红梅满落。

  “砰!”计弘那边再次传来响声,他把被子踢地上去了。

  亭析背脊绷成一张弓,身子宛如簌簌抖落的秋叶,沉闷的低哼后,他脱力般倒入郁临莘怀中,额头汗湿郁临莘新穿的衣衫。

  郁临莘侧头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安抚他的情绪,指腹擦干净他眼角的湿润。

  亭析像自闭的鸵鸟,头埋进沙子堆,当然他只有被子,隐隐听见浴室的水声,心跳快到失速。

  郁临莘收拾好自己,若无其事走到亭析床前,“你继续睡?”

  亭析猛地掀开被子,“等我一下。”

  他快步到浴室洗漱,与镜子里目若秋水盈盈,面颊桃红的自己对视,他甩了甩头,掬起一捧冷水泼上脸。

  脸皮薄成这样,馋什么郁临莘的身子,跟情窦初开,深陷恋爱的小年轻有何区别?

  理智回笼,脑子逐渐清醒,同一个坑没有踩第二次的道理。

  “你们起来偷-情,不是,偷牛吗?”抱着鸡饲料直打哈欠的管琦问道。

  亭析一本正经摇头,“晨跑,琦姐一起吗?”

  管琦表情惊恐,“谢邀,再见。”

  郁临莘提醒她:“有一只鸡特别横,你注意别让它把吃食抢完了。”

  管琦打着哈欠点头,“嗷。”

  “莘哥,亭析,你们也晨跑呀?”余子淇一身运动装,清爽阳光。

  郁临莘瞬间黑脸,头也不回的往前跑,亭析朝他点头,算打过招呼,跟上郁临莘。

  余子淇脸黑成煤炭,管琦别提多开心,“大明星什么时候开始当舔狗了?”

  “管琦!你说话注意点!”余子淇顾忌郁临莘,可不顾忌管琦,再加上周围没人,直接爆发情绪。

  管琦抱臂抬了抬下巴,“怎么?大明星准备打女人吗?”

  “你算什么女人?!”余子淇反骂道。

  管琦眼神轻蔑,讥讽道:“是啊,哪有大明星你像女人呢,瞧把男人伺候得多好。”

  余子淇目光阴沉,攥紧拳头,“管琦,我看在从前的情分上,不和你计较,你别给脸不要脸。”

  “谁稀罕,我最后悔一件事,就是当初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狗东西。”管琦嗤笑道:“你早说是姐妹啊,浪费老娘时间。”

  余子淇目眦尽裂,冲到管琦面前扬起手,管琦抱起最凶那只母鸡,扔向他。

  “咯咯咯——”

  “啊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余子淇哪晓得农村的鸡战斗力如此强悍,打人不成,反被鸡教训。

  钟导直接被吵醒,赶紧出面当和事佬。

  管琦抱臂转头,态度强硬,“他要打我。”

  医生正给余子淇清理伤口,余子淇艴然,“她污蔑我!”

  管琦指向摄影机:“录下来了,谁是谁非,一看便知。”

  余子淇脸色煞白,他根本不知道管琦早起是为了拍摄干活场景,亭析和郁临莘拒绝带他晨跑,加上被管琦嘲讽,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矛盾渐渐激化,哪有心思注意别的。

  他当即打电话找经纪人过来处理,这段必须删掉。

  余子淇恶狠狠瞪管琦一眼,“你给我下套!”

  管琦冷哼,“我叫你打我?我叫你骂我的?”

  “你——管琦你好得很!”余子淇头晕目眩,他清楚郁临莘有晨跑的习惯,故意一晚上没睡,下楼堵人,现在情绪过于激动,直接晕了过去。

  现场乱成一锅粥,管琦诧异而嫌弃,虚成这样,老男人伺候多了吧。

  幸亏他们俩谈恋爱时间短,未来得及发生什么,否则回想起来多恶心呀。

  余子淇经纪人赶来与节目组商量视频的事,钟导为人友善,挺好说话,但他们不清楚郁临莘是投资人之一,拥有很大的话语权。

  “再来恶心我,我送你热搜七天乐。”郁临莘警告道。

  余子淇勃然大怒,他的经纪人急忙拦住他,“好好好,郁老师您放心,我们一定绕开您走。”

  郁临莘高高在上的态度令余子淇急火攻心,又碍于郁临莘手中捏着他的把柄,只能忍气吞声,胸口大幅度起伏,眼睛爬上红血丝。

  医生经过,提醒他:“小伙子,年纪轻轻没什么过不去的,脾气别那么大,遭殃的是你自己。”

  经纪人干巴巴笑笑,手肘撞了撞余子淇,“听见没。”

  余子淇鲜少如此憋屈,梗着脖子点头,“嗯。”

  他来一趟,一分钱没挣,反而倒贴钱补偿节目组,耽误他们拍摄时间,提着行李,灰溜溜跟随经纪人离开。

  坐上车,余子淇阴沉沉地注视节目组拍摄的屋子,院子里郁临莘抬手揉了揉相貌俊美青年的头发,被青年一把扯下,气呼呼地捋了捋乱发。

  余子淇半眯起,对驾驶座上的经纪人说:“查一下亭析。”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上夹子,会晚更,建议醒来再看,之后都是晚上21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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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方星泉十五岁那年被父母告知抱错了,随后将他打包扔回亲生父母身边,一夕之间从天之骄子坠入泥潭。

  亲生父母偏爱弟弟,逼迫他辍学打工,想方设法吸干他的血;曾经的好友见他落魄,趁火打劫,妄图强迫他;尊敬的老师,将他的作品据为己有,反告他抄袭。

  唯有席亭舟真心实意帮过他,可惜天妒英才,年纪轻轻便死于车祸。

  重回十八岁,方星泉决定报恩,帮席亭舟躲过那场车祸。

  于是阴差阳错照顾醉酒的席亭舟一晚后,面对席亭舟难以置信的眼神,他拿出影帝级演技,“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小舅舅……席叔叔你不必担心。”

  他起身欲走,双腿一软摔倒在地,眼尾泛红,嘴唇颤抖,瘦削的背脊透出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