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alpha又离了? 第29章

作者:阿镜不知道哦 标签: ABO 轻松 万人迷 近代现代

AO之间的永久标记和高级洗脑没什么区别,这也是我在余廖三和我妈的婚姻里学到的东西,对余廖三那种人渣来说这是一个手段,对被他盯上的人来说就不是了。

你看,这不就来了,婚姻矛盾。

婚姻矛盾有时候会上升到家庭暴力,一个很残酷的事实摆在我的眼前,我打不过蒋成妄。

不得不说,有时候辈分的称呼还挺有用的,在我和蒋成妄闹矛盾的时候叫一声小叔,他就闭上嘴不说话了。

我对蒋成妄的态度和之前没多大的差别,我等了几天也没等到他开始大作妖,不对劲,不知道为什么我总隐隐觉得蒋成妄在找机会报复我。

果然,今天我看到他鬼鬼祟祟把一些东西一个接一个放到房间里。

我趁他不注意进去看了一眼,随后陷入沉思。

蒋成妄没事买这些狗戴的东西做什么,这些东西我没认错的话是止咬器吧?

第60章

我之前就想过一个问题, omega有发情期,alpha有易感期,enigma有什么?也是易感期吗?

处于易感期的alpha易怒狂躁,排斥同类, 严重点的会暴起攻击, 不久前有一个新闻报道: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强行标记一个omega的过程中把对方给咬死了。

这个新闻还是蒋成妄转给我看的, 我怀疑他在内涵我之前咬他。

和蒋成妄在一起的这么多天,我还没适应身份的转变,蒋成妄倒是转变得良好,登记完后直接拉着我回中心城住, 我才发现原来之前余廖三让我住的房子都是蒋成妄名下的。

他结婚后非常执着于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我怕他半夜趁我不注意标记我就没同意, 让我意外的是按照蒋成妄的性格,他应该一票否决才对,谁知他只是看我一眼说了三个字“随便你”。

虽然他被拒绝后第二天照样提, 但也足够我疑惑的了,更让我疑惑的是他买了止咬器之后他就没有再提这件事。

我太好奇了, 蒋成妄买这东西来做什么,总不能是家里养狗了吧, 今天他按时间喂我喝了点血,坐在我旁边发消息。

我凑过去看,他配合地把屏幕朝向我, 身体往我这边挪, 头也往我这边挪。

等我看清屏幕上的内容的时候,蒋成妄的整个人已经从我背后贴上来,手臂顺势环住我的腰,我肩上一重, 他的头稳稳地埋在我的肩上,他的气息有一下没一下拂过我的侧脸。

我转头看向他,把腺体挪开一些位置远离他的脸,我就知道他不老实。

我看向屏幕,上面是蒋成妄和研究院的聊天记录,大致内容是止咬器的定制要求。

我感叹,这帮研究院的业务范围真广啊,不过这东西还需要去专门定制吗?我问蒋成妄这东西有什么特别的,他蹭着我的肩膀,松开环着我的手,抽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个数字。

我沉默,差点忘了,蒋成妄也是该死的有钱人。

我问他买止咬器想做什么,这时候蒋成妄的通讯器已经被我拿在手上,他自然而然地拉起我的一只手,手心看完看手背,手指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又从指腹到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捏着我的手指,还时不时用拇指顺着纹路在掌心游走。

我很难将蒋成妄这幅结了婚之后的便宜傻样和第一次见他时窝在巷子里浑身带刺的模样联系起来。

他回答我:“你就当我处于alpha的易感期,想咬人了,怕咬死你。”

我一脸轻松,我觉得蒋成妄是乱七八糟的新闻看多了,想太多。

alpha易感期的时候没那么严重,那些因为易感期咬死omega的新闻,在我看来是蓄谋已久的杀人而已。

我随口答了句:“不至于。”

蒋成妄却突然严肃起来:“万一呢?”

我已经有点害怕万一两个字了,因为当这两个字出现的时候,这件事会发生的可能性就会大幅度提高。

果然,“万一”来了。

蒋成妄从不限制我的个人行动,因为他知道,我会按时乖乖回来喝血,今天我什么都没带出门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半。

刚走到楼下,我就闻到一股很浓的硝烟味,房子里清理信息素的机器好像坏掉了,我走到机器旁边发现机器被人关掉了。

我走到我的房间,这里是信息素最浓的地方,房间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床头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小灯亮着。

不过这点昏黄的光线也足够我看清楚房间里的情况了,不对,更准确来说是“战况”,我的被子跟刚被人揍过一样,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模样扭曲得像条毛虫般掉在地上,枕头不翼而飞。

我的房间里凭空出现了一堆瓶瓶罐罐,横七竖八散落在地上,闻着像我平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更离谱的是房间里挂在墙面上的镜子被用猩红色的液体写上了几个奇怪的字符,我凑近一看,是我的名字,诡异的场景让我一瞬间好像走进了一个灵异片场。

随后衣柜里传出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仔细听,这个声音像是在压抑着哼声又像是在呢喃着重复几个字,好像是在叫我。

我打开衣柜一看,果然是蒋成妄啊。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失踪的枕头有什么作用了,他看上去处于一种非常混乱的状态。

昏黄的光线顺着我开柜子的动作钻了进来,这个光线隐隐勾出蒋成妄高大却蜷缩在衣柜里的身形,他穿着黑色的睡衣,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把这种质地的睡衣搞得皱巴巴的,布料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轻微摩擦着,沙沙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格外清晰。

他的睡衣领口随着他的伏动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上次在他脖子看到的疤痕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他的脖子上浮着细密的薄汗,在黑暗中隐隐泛着光亮。

衣柜里本该整齐摆放的衣服俨然成了他的战利品,有的被他当成垫子坐着,有些扭皱得像一团毛球散在他周围,他像一条驻守宝藏的恶龙,盘踞在自己的领地上,又因为技术不熟练而不知道如何对待他的“藏品”。

衣柜对于他的身材来说过于狭小了,而他精心定制的止咬器现在也被他用上了,这个止咬器是蒋成妄的风格,简约精致,金属的边缘打磨得很光滑,在光线下还隐隐带着利刃感的反光。

在这个器具之下,是蒋成妄微微颤抖的嘴唇,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硝烟特有的灼烧滚烫的温度,让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一股燥热的气息,这一刻,他又像是被锁在铁笼里的狼狗,危险却被束缚着。

而我可怜的枕头则被他夹着,他的双手紧紧攥着枕头,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手背上能看到青筋微微凸起。

他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到来,我却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拉住我的手,我一个踉跄半蹲在了地上。

他抛弃了褶皱得不成样子的枕头,想和平时一样凑到我身上闻,很可惜,他今天戴了止咬器,即使他再努力也触碰不到我的皮肤,我有点想笑,花那么多钱做出来的东西质量确实好。

其实我对信息素不敏感,这种不敏感是指其他人的信息素不会对我有特别大的影响,信息素的压制对我没用,我也学不会对其他人用,我猜可能是因为我上一世是个正常人类,天生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蒋成妄的信息素也是一个道理,但他身上有比信息素更能影响我的东西,那就是他的血。

他的嘴角被他咬出了一个口子,猩红的液体从他的嘴边缓缓流下,我以前就很好奇,电视里的人是怎么做到单用指甲就能把手心弄破,嘴皮脆得轻轻一咬就流出血。

小时候我在装深沉的时期试过,扣半天手心只留下四个指甲印,嘴皮就算了,吃饭要用。

咳咳,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重点是我今天应该喝血的量还没喝,第三阶段每天都要在固定时间喝点血,不然发晕一阵子后就直接挂了。

现在正好到我一天该喝血的时间,我记得蒋成妄和我说过分化成enigma的副作用可比那几个期危险多了,他当时的表情危险玩味,他说如果他被副作用影响的话,我能跑就跑,不然的话……

他后面的话没说清楚,但那时他在和我说标记的事,我猜他后面应该是:不然的话就等着被他标记吧。

我觉得他的话吹太大了,因为他现在这幅样子没有任何威慑力。

我感觉我的头也有点晕晕的,看着蒋成妄嘴上的血,嘴有点干,刚才我还在笑止咬器,现在我笑不出来了,因为止咬器这玩意,不但能止住蒋成妄,还能止住我。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是一个alpha,难不成还能一拳干碎高价定制的止咬器不成,这时候蒋成妄还在紧紧攥着我的手,他引着我的手来到了刚刚枕头的位置。

我觉得他有病,蒋成妄之前和我说他副作用的时候眼睛看不清我还半信半疑,现在我信了,我以为他是想缠着我的手为他纾解,结果他把我的手按在地上半天,自己还一脸疑惑为什么没有感觉。

我叹了一口气,要不然我帮帮你,你给我咬一口血行不行?

蒋成妄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想法,他这样的人甚至不屑于去说谎,所以当他意识我的意图的时候,他一下就倒扣住我的手,将我抵在柜子另一边。

蒋成妄现在的状态要比平时差很多,如果我挣扎和他打起来他按不住我,但我没反抗,顺势找个好的位置靠着。

毕竟现在狼狈的人又不是我,这样的姿势既能看他的热闹,又方便我在他脖子上找个好位置咬。

他的身体向前倾,膝盖抵着地面,从我的视角能看到他隐忍又难耐的神情,他似乎在思考怎么通过我去纾解他的燥热。

他缓慢靠近我,等到他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我身上的时候,他依旧没想好怎么做。

这时候我的脑子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蒋成妄自从正式结婚后对“小叔”这个称呼格外的敏感,要是这种时候这样叫他会怎么样?于是我试探性叫了一声:“小叔。”

蒋成妄的呼吸一时间变得絮乱,他的头抵着我的脖子,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隔着我腰上的布料不知道在做什么,他好像找到了纾解的办法,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喘,眼睛迷离半眯着。

现在的姿势不太好,我坐在地上背靠柜板,一只腿随意平放,一只腿架着,而蒋成妄则岔着腿,膝盖稳稳撑着地面,支起他前倾的身体。

最糟糕的是,他前部分在磨我的腰,后面又抵着我架着的腿,蒋成妄要是安静呆着还好,关键他一直在乱动。

他的体温透过我的衣物一点点渗透进来,让我也有些难受,我架着的腿一动,蒋成妄比我还难受,松木味和硝烟味都是犟种,都在死撑。

都到这一步了,我和他还是正经领过证的,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后续是我俩小小地打了一架,正经打架,打到后面我站上风,随后狭小的衣柜空间里充斥着我和他的声音。

他的声音有时是破碎混沌的音节像是从灵魂深处被强行扯出来的痛苦,痛苦过后又发出压抑浓烈的呓语,有时就是一系列脏话,具体骂的什么我就不细说了,只能说这种级别的脏话在F区也很难过审。

我的声音就比较单调了,我在一个劲地叫他小叔,我算是发现了,蒋成妄对这个称呼格外“钟情”,我叫一声他身体就僵一分。

正巧我没脸没皮,对待我这样的人态度应该强硬一些,但蒋成妄选择了一个错误的选项,他选择纵容我。

纵容的后果就是,到后面蒋成妄只能微微张着嘴,一边骂我一边掐我的肉,还一边耸着腰,我那个床头灯是路上随便买的充电款,等我和他做到移出衣柜的时候,灯已经暗了。

我的房间是我自己选的,这个位置不见光,如果房间没有光线的话,会整个暗下来,更别提我是个偶尔会有cos尸体的习惯,窗帘几乎是关的状态。

所以到了后面,我基本是靠其他感觉感知变化,比如腿接触的地面质感变了,冰凉的触感告诉我,我和他从衣柜移到地板上。

比如我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滑落顺着我的鼻梁的时候,我知道它滴落在蒋成妄黑色的睡衣上,我看不见怎么会知道是在睡衣上呢,因为我的头抵在他胸口的位置。

至于我的嘴在什么位置我就不细说了,反正蒋成妄的声音随着我吮吸的力道在逐渐凌乱,凌乱到他的语调完全变了,凌乱到他都忘记用脏话加个形容词叫我的名字。

alpha和enigma别的不说,体力一定好,人骨子里都有胜负欲,总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突然燃起,松木味和硝烟味缠绕在一起乱了一次又一次,到后面两个人睡过去了都没分清是谁的体力更好一点。

原本计划着要从他脖子上咬一口补血的计划没执行,从蒋成妄自己咬破的嘴皮上喝到了。

你是不是想问止咬器去哪里了,问的好,这玩意在开始没多久就被蒋成妄凭蛮力直接扯下了,第二天他醒过来的时候,先是瞪了我一眼,随后把止咬器踢到一边。

嘴里还隐隐骂了几句脏话,这一次不是在骂我,他在骂研究院的人是废物。

随后他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这回是骂我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身上狼狈的痕迹根本没消掉,难不成他的愈合能力不包这种类型的售后?

不过我不怕蒋成妄事后找我算账,我已经完全掌握蒋成妄的弱点了,就是一脸无辜看着他叫声小叔。

蒋成妄弯着腰捡起他黑色的睡衣,随意往身上一穿,他看上去完全不在意能不能遮住星星点点的痕迹,毕竟罪魁祸首还在他面前嬉皮笑脸,他听到这声小叔,像是回想起什么画面身体一僵,哑着声音对我说:“没有下一次。”

我敷衍着:“好好,不会再有下一次。”

我觉得我态度还行,但蒋成妄听到我这个回答更气了,我已经对他的脾气免疫了,昨晚光是一连串的脏话语录就足够锻炼我的心态了。

我和蒋成妄对视了几秒,他没好气回了我一句:“随便你。”

我看着他甩门走了,默默在心里默念两个字,赢了。

——

蒋成妄很糟糕,身体上的,认知上的,心情上的都有,他算是发现了,他对余行轩发不了什么脾气。

从房间出来后他的步伐和气息都散发着不妙的狂躁气息,他需要找些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

A200报废后很多事情都需要蒋成妄自己重新过一遍,余行轩通过A200透着消息给余廖三的事他不在乎,因为他发现了另一个给余廖三透消息的人。

那个情报贩子周刘,一个跟老鼠一样时不时就从暗处跳出来的玩意。

蒋成妄把周刘丢进了研究院里,研究院的人比他更擅长这种类型的审问。

等他进到这间充斥药物气息的房间的时候,周刘已经吊着一口气半死不活了,身上的破碎的衣服和血液混在一起,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孔,随着蒋成妄的靠近,周刘的恐惧逐渐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