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明天就翻身
“几位老板的子女都是在外地,他们去外地也是因为本地的发展不行,人老了谁不想子女待在身边儿孙满堂,大家以后的家业必定是的子女们接手,人情资源是会随着老一辈的退位而淡薄的,大家难道不想给子孙后代多留一点东西吗?像那些大家族一样世代传承。”
“而不是因为发展受限,一代代的没落下去,最后连报出名姓后,只落得一句我没听说过。”
“行了,别说了,东子,你的意思哥几个明白了,兄弟几个一起干他,我们就不信有哥几个守着,他们的人能入了这关口搞事。”
“就算是天上的龙来了,也得从这关口过,是龙也得守我们这地方的规矩。”
“来来来,喝酒!”
这些人总算是松口,廖祁东端起酒杯敬了他们一杯,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酒喝干,酒桌上又热络了起来。
廖祁东这场酒局一直从晚上喝到下半夜,散场时他让跟着来的员工,把这些老板挨家挨户的送回家。
等所有老板都回家后,他才坐在椅子上缓缓,今天是他喝得最多的一次,整个人胃里烧得难受,廖祁东头往后仰,用手捏了捏鼻梁。
“找饭店要碗醒酒汤。”
廖祁东吩咐助手做事。
助手赶紧去找服务员要醒酒汤,醒酒汤很烫,服务员用托盘端上来的,廖祁东请客的地方是县城最好的酒楼,酒楼里的服务员都是老板挑的最年轻漂亮的,让客人们看着养眼。
莉莉见过这位廖总好几次,他经常带着人来吃饭,饭后也是他结账,在这里工作的员工们基本上都是没结婚的,当初应聘的时候老板说了,只要没结婚的,而且还得漂亮懂事情商高的。
之前有一位姐姐,她被一位老板看中成功嫁给对方,她的事迹一直被这里的老员工们提起,大家都很羡慕。
莉莉也很羡慕,她也想找个条件好的嫁人,可是大多数来撩她的不是有家室的,就是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看着就倒胃口。
这位廖先生是她见过唯一模样长得周正,条件还好的,走路带风气势很强,为人也很正派,从不跟她们这些服务员说说笑笑,都是有需求就说,吃完饭就结账,也不多说一句话。
她知道同班的姐妹都很心动,但是都没找着更好的机会,因为上前搭话,这位廖先生就像不解风情一样,只嗯了一声就走,根本不给你时间说更多的话。
眼下这位廖先生喝醉了,意识不太清醒,莉莉心里起了点小心思,想和对方攀上关系。
“廖先生,醒酒汤来了,有些烫。”
莉莉端着汤,拿勺子一边搅动一边慢慢的吹散热气,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语气很温柔的说话。
跟着来的助手都是人精,哪里看不出来这女的抱着什么心思,但是在廖总没有发话前,他不会阻止,他跟廖总这么久了,从没看见过他私人感情方面有什么进展。
以前也有暗送秋波的,廖总一律忽视。
廖祁东皱着眉,听见耳边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他睁开眼往身侧看去,见是服务员,于是疑惑的问助手。
“你没结账?”
“廖总,我已经结账了,您不是要碗醒酒汤吗?这位美女给您端过来了。”
助手赶紧回话,后面那句话的意思也表达的很明显,对方想在你面前表现表现,看老板你自己想不想有什么进展。
廖祁东一听这话,脸瞬间黑下来了。
“算了,不喝了,扶我回去。”
廖祁东撑着椅子边缘起身,助手赶紧过来扶着他,廖祁东被扶着走了两步后,想到什么回了头。
“我已经结婚了,老婆很好很漂亮。”
说着廖祁东就往外走,其实廖祁东没必要跟一个外人解释这些,但是以后他还得来这里的酒楼应酬,为了避免这些麻烦事,还是提前说清楚得好。
这个小插曲过去,廖祁东让助手把他送到住处门口,助手扶着老板按门铃,沈斯宁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动静后他穿上外套出来,在猫眼看了一下来人是谁,等看清门外的人后,他赶紧开了门。
门打开后,助手一看是沈总。
没想到两位老板还住在一起的?
“廖总喝了不少酒。”
助手把人交接过去,沈斯宁说了声谢谢后,赶紧把人扶到自己身上,随后把大门关上。
廖祁东完全醉了,醉得不醒人事,沈斯宁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山,根本就扶不动他,早知道让那个员工先不要走,让人一起帮忙扶到沙发也行。
没让员工进门,是因为沈斯宁怕他进门后察觉出端倪,现在倒好,他根本拖不动。
扶着走了两步,连玄关都没走过,沈斯宁就被廖祁东山一样的重量给压倒了,最后没办法,沈斯宁推开人,他去卧室找来两床被子,一床铺在地上,一床拿来盖。
搬着廖祁东的身子躺在铺好的被子上后,沈斯宁把另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随后沈斯宁去洗手间拧了热毛巾,半跪在被子上,给廖祁东擦脸,然后又把鞋袜给他脱了。
做完这些后,沈斯宁去厨房洗手又冲了点蜂蜜水端过来,沈斯宁把廖祁东上半身扶着靠在他肩头,然后用勺子给他灌水。
廖祁东醉得厉害,根本不知道吞咽。
“廖祁东。”
沈斯宁不停的叫他名字,叫了三声后,廖祁东才有反应,微微的睁开眼,像是在分辨眼前的人是谁。
等分辨出来是谁后,廖祁东两只手自觉的搂住了沈斯宁的腰,搂得很紧,生怕人跑了一样。
“老婆。”
廖祁东轻轻的叫了他一声。
沈斯宁听着这个称呼,差点没把勺子捅廖祁东喉咙管里去,沈斯宁心想不要跟醉汉计较,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沈斯宁这样安慰自己,一边安慰一边喂蜂蜜水,玄关处只有一盏小夜灯开着,没人能看见他红得快滴血的耳朵。
喂完蜂蜜水,沈斯宁想把碗放回厨房,奈何廖祁东死活不松手,怎么说也说不通,只知道重复叫他老婆。
沈斯宁没办法,只好把碗放地板上,尽量放远一点,以免睡觉翻身的时候碰到了。
放完碗后,沈斯宁把被子盖好躺下一起睡,两人就这样睡在大门口附近的地板上。
廖祁东睡到平时起床的时辰就醒了,醒来睁开眼一看,发现头顶看到的建筑不像家里卧室,尤其是被窝里还有一个人暖烘烘的,瞬间把他整个人吓得清醒了。
廖祁东蹭的一下坐起身,赶紧去看躺他旁边的人是谁,掀开被子发现是沈斯宁后,廖祁东才劫后余生的松了一口气。
那一瞬间,他连自己埋哪儿都想好了。
等缓过神来后,廖祁东才发现他们躺在玄关附近睡的,怪不得看着不像卧室。
廖祁东又躺下,抱着沈斯宁。
廖祁东不像沈斯宁那样,醒来后不会记得喝醉时发生的事,他喝醉后醒来,发生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还记得沈斯宁给他喂蜂蜜水。
自己叫他老婆时,沈斯宁也没有反驳他。
廖祁东抱着人心猿意马,尤其是怀里的人是他老婆,香香软软的很喜欢他,在最危险的时候都愿意跑回来,陪他一起渡过难关。
廖祁东把人抱在自己臂弯,然后低头去亲沈斯宁,慢慢的解开衣服扣子。
沈斯宁没睡好,总感觉有人在打扰他睡觉,加上他有起床气,所以睁开眼的时候很不耐烦。
看见是廖祁东在捣鬼后,沈斯宁生气的大喊了他一声,把人推开,然后裹着被子翻到一边继续睡。
廖祁东被沈斯宁无情的推到一边,他也清楚沈斯宁的起床气,所以无奈的起床,把裹得像毛毛虫一样的老婆抱回卧室,让他继续睡。
廖祁东把家里收拾了一下,趁沈斯宁睡着赶紧把沙发换了,换沙发的时候他把卧室门关了,以免动静太大吵到人睡觉。
做完这些,廖祁东去洗衣服做饭。
沈斯宁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他一看时间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急急忙忙的走出卧室,看见廖祁东后询问他。
“是不是你把我闹钟关了?这都十二点多了,工作都迟到了。”
沈斯宁脚步快速的往洗手间去,想快点洗漱出门,廖祁东见他着急忙慌的样子,拉住了他。
“我给厂里打过电话了,说你今天有事不来,明天再去,工作是做不完的,再忙也得好好休息。”
廖祁东说道。
沈斯宁听到廖祁东的话,停下脚步稍稍放心一下,随后想起什么又问廖祁东。
“你打电话过去,是不是小陈接的?”
“嗯,是他,怎么了?”
廖祁东虽然不知道沈斯宁为什么还留着小陈,但他有些事他不会问,该他知道的时候沈斯宁会主动告诉他的。
沈斯宁听了这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时不时的脸红一下,这下他更急了,赶紧跑去洗漱换衣服,让廖祁东更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这是?
“吃完饭再走?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廖祁东拉住急忙要去工作的沈斯宁。
“吃什么吃,小陈就是我父亲留下的眼线,这青天白日的,之前我天天准时上班,今天都中午了还没去上班,你也没去,指不定我父亲联想到什么地方去。”
“本来就不待见你,他不跟着那些人一起对付你,就算他大度了,如今你拐了他儿子,还勾的儿子违逆他,现在又这样,我父亲肯定恨不得弄死你的心都有了。”
说完沈斯宁就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沈斯宁现在经历的事情要多一点了,他知道看一个人对你好不好,不要光看他说了什么,还要看他做了什么。
父亲话虽然说得狠,但是留下小陈,必定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沈父的心腹之一留在他儿子身边,还不能让那些人看清他沈常青的态度吗?这明摆着就是动那姓廖的可以,动他儿子不行。
父亲知道他和廖祁东是恋人,但有时候知道和眼线亲耳传达的消息和画面,那是不一样的。
还是不要火上浇油了。
以免到时候惹得父亲大怒。
第60章 惊喜
廖祁东想送沈斯宁去厂里的, 他从家里追出来,看着沈斯宁在马路边打车离开,没赶上趟。
他只好先折返回去,把做好的饭菜用保温桶装上, 他自己开车送过去, 现在刚刚过厂区食堂的饭点儿, 沈斯宁估计也吃不了什么东西。
廖祁东过去的时候, 沈斯宁果然没吃,小陈在和他汇报工作, 小陈见廖祁东进来,叫了他一声廖总。
廖祁东点点头,在一旁等人汇报完。
说完工作后,小陈目光无意间的掠过他们一眼,很快的就出去了, 廖祁东捕捉到了他那观察的目光。
“先吃饭, 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
廖祁东把保温桶都拧开, 拿了一个勺子给沈斯宁,沈斯宁接过勺子准备吃的时候, 问廖祁东吃过没有。
“没有。”
“你怎么不吃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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