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水深音 第38章

作者:夜弦辰歌 标签: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欢喜冤家 近代现代

曲静深睁开眼看他,景泽拉过他掀着毛衫的手放到自己刚才舔过的地方:“摸摸,湿了吗?”

曲静深没反应,景泽继续拉着他的手指玩那儿:“问你话呢,湿了吗?”景泽把曲静深的两根手指并到一起,拿着他的手轻轻地辗了辗那地方。

“问你呢,湿了吗?难道耳朵又犯病了?天一亮就办入院手续吧。”

曲静深这才点点头,手指间夹着的小东西都肿了。有点疼,但不碰,又有些痒。

景泽满意地亲亲他说:“真敏感,湿了呢…”呢喃一样的话,前两天还彼此怄的要死,转眼又如胶似漆。曲静深在心底感慨感情的微妙,如果你真的爱上一个人,又怎么不把立场一退再退?直到无路可退时,才发现,只有他的手,才能把你救上岸。这种感觉既让人开心上天,又让人绝望入地。

曲静深挂完点滴时天都蒙蒙亮了,景泽看看医院的表,五点多。景泽本来说要在这儿呆到天亮,曲静深说自己肚子饿,想回家。景泽没生气,反而很开心:“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不要整天跟受气小媳妇儿似的,这很好。”

他俩打车回家,曲静深却在快到家时让司机师傅停下车。景泽疑问地看着他,曲静深没有解释什么,便拉他下车。景泽直哼哼:“谁说要跟你合好了?账还没算完呢,要不是你昨天晚上病着…”

曲静深见拉不动他,所幸放下他的手,一个人往前面走。景泽心里又有些蹿火,拉几下就算完了?你不会再拉几个啊。景泽在心里叹口气,装作不情愿地跟上去。

曲静深把他领到一个卖饭的小街上,那条街跟他学校后门的街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比那条街要窄短很多。这个点已经有不少出摊卖早饭的了,曲静深买了两个肉夹馍,递到景泽手里让他拿着,然后又把他领到一个卖豆腐脑的小店里。

曲静深朝老板伸出两个手指比划一下,他以前来过,老板认识他,知道他是要两碗豆腐脑。“要不要辣椒?”老板问道。

曲静深摇头,看了看景泽,景泽说:“我的要点。”

曲静深找个靠里的位子坐下,景泽老不乐意地把肉夹馍放到桌子上:“怎么又来这种地方?吃早饭可以去快餐店…”景泽话音未落,曲静深指指门口。

景泽顿时哭笑不得:“哟嗬…还真听话,我真走啦?我敢打赌,我要走了,你指准又难过。昨天早晨我跟简明越走的时候,你都快哭出来了。”

曲静深埋头吃着肉夹馍,装没听到他的话。景泽见他吃的津津有味,也跟着吃了几口。这东西虽然看着不好看,但味道还是不错的。豆腐脑很快端上来,白白嫩嫩的豆腐上洒着翠生生的香菜,堆在碗里,非常养眼。

曲静深喝了几口见景泽没动静,他瞧瞧周围见没有人注意他们,便拿起勺子喂他。景泽有点吃惊,但又极乐意的享受曲静深的服务。曲静深眼底带着笑意,看的景泽心里暖暖的。

他们刚相遇那会,不就一起喝过豆腐脑吗?谁想到会有今天。一碗豆腐脑才五毛钱,一个肉夹馍八毛,总共一块三,两个人就是二块六。这么便宜,却又十分难得。

由于昨夜没睡好,两个人回到家便倒头就睡。景泽半睡半醒的时候,还在心里默默计算着那笔账,可是越想越不知从何算起?要不饶过他这一回?景泽这么小气,又怎么可能。

于是,当曲静深睡饱了睁开眼后,便看到景泽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景泽问:“兔子,你那儿还痒吗?”

曲静深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景泽饿狼扑羊般的压到身下。衣服瞬间被扯的七零八落,景泽埋在他的胸口,依旧玩着他那儿:“痒吗,要不要舔舔另一边?”

曲静深被折腾的仰起脖子,胸口自然抬高,倒有些送到景泽嘴边的意思,景泽当然当仁不让。

轻拢慢捻抹复挑,景泽喘着粗气趴在曲静深耳边问:“想要吗,想要更多吗?”

曲静深被他折磨的哪还有神志,他本能地点头。景泽果然记仇,动作既蛮横又温柔,直到曲静深受不了,直到他眼里闪现泪花。

景泽问:“错了吗?知道自己错了吗?”

曲静深被顶的不得不抓紧景泽的肩膀,他一边点头又一边摇头。他的腿不由自主的盘上景泽的腰,真的,这样的波涛骇浪里,他又如何能由得自己?

曲静深想着,不如就这样沉睡过去吧。从选择爱上的那一刻起,便已无路可退。

第63章 枝丫

激、情过后,景泽得意地抱着累的昏昏沉沉的曲静深,他觉得自己十分有成就感,并且深以为这场别扭闹的十分有水准。曲静深趴在他颈窝里,还未从刚才的激烈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景泽支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曲静深看。他腰上还留着曲静深无意划出的血道子,现在才觉得有些疼。

看来景泽是成心不放过他,他伸出手指戳戳曲静深的脸,低声说:“兔子,喂…别睡,喏…”景泽指指自己的腰,“啧啧,看你刚才盖的章,知道错了吗?”

曲静深被他摇了好几下才睁开眼,果真,深深浅浅统共四五个血道子,翻着白花花的皮肉。他迟钝地想:自己没留指甲啊,怎么会这么厉害?

景泽拉过他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宝贝儿,说吧,怎么补偿我?”

曲静深轻轻摸了摸,想着下床拿点药帮他涂一下,奈何刚翻个身,腰酸疼的就像要断掉。

景泽立马按住他,瞪他一眼:“干嘛去呢,乖乖躺着。啧,都这样了,还学不乖么?”

曲静深没再动,况且他想动也动不了,刚才那一阵子急风暴雨,早已耗干他的精力。景泽似乎一点也不累,他精神抖擞地用手指在他身上戳来戳去。戳到胸口那儿时,还特别得意:“肿啦,疼吗?帮你按摩一下…”

话音还未落,手就灵活地按住那俩可爱的小东西,一边按一边坏笑,曲静深半睡半醒,拿他没辙。景泽坏心眼,还不忘舔了两下,看曲静深皱起眉头。吃饱了的男人,心情果真特别好。

曲静深毛绒绒的猫科动物似的,有意无意地在他怀里蹭蹭。他妈的自己真是有病,怎么会爱上这么个货?有时霸道的跟三岁小孩似的,有时又挺男人,说不上顶有担当,但至少对自己算有担当。

曲静深迷迷糊糊的想着,任景泽在他耳边说些调、情的话,什么再来一次啊,什么你那儿又乖又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甚至还提议玩骑乘。

曲静深完全是斗败的公鸡,只有割地赔款的份儿。并且光割地赔款还不算,自己都要赔进去。景泽直到把他胸口的小红豆玩到又硬又肿才算告一段落,他让曲静深贴着自己躺着,然后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心口上,用极难得的认真语气说:“兔子,听…”

曲静深这下总算清醒了一些,耳边是强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似乎可敌万马之势,强有力地穿过他的耳膜,踏进他的心里。他想让耳朵贴的更近,他想听的更清楚,他想在不确定的生活之外找些确定的东西。此时此刻,他多想问问景泽:这些你可以给我吗?如果你能给,那我一定会放在最贴心最安全的角落收着,只有我们俩,不给任何人看。

景泽温柔地抚着他的漆黑的头发,继续刚才的话:“听见了吗?兔子,我就说一遍,你听好。”曲静深点点头,继续沉迷在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中。

“兔子,我爱你,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爱你。我说不上为什么,你不开心不高兴,我心里就难受,就着急,然后就会犯浑。”

曲静深安静的听着,这算两个人正面表明心意吗?的确,从他认识景泽以来,就没见景泽这么认真过。

这时,景泽伸出胳膊把他紧紧搂在怀里:“仔细听听,以后我就把你搁在那儿,不论以后怎么样。你不开心,我那儿也难受…知道了吗?”

景泽的语气还是不可一世的霸道,曲静深觉得自己实在太贱,他竟然点点头,在心里默默说,我也爱你,真的,这辈子第一回,第一回爱上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他们赤、裸地抱在一起,景泽把自己的一条腿插到曲静深的两条腿中间,霸道地宣布着自己的拥有权。景泽说:“乖,跟我说,你吃简明越的醋了?”

曲静深点点头,是吃醋了。这没啥不好承认的,看到景泽跟别人亲近,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这样想想,又觉得自己太小气,可这又怎么样?抱在怀里的,才是最真实的。

景泽低声笑他,曲静深抬头看他一眼,景泽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吃醋就跟我说,不想我出去应酬就跟我说,甚至更无礼的要求,只要你让我知道,我就不生气。”

景泽拿着曲静深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因为这儿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不对?”

曲静深猛点头,如果有一天,景泽成熟起来,一定是个好男人。景泽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里满满的温柔,似乎能将人融化:“你啊,心事太多,又不肯说出来,说,这次是不是你不对?”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怎么还能摇头?曲静深只能点头,他想回身拿本子,他想跟他说,明天开始你教我学说话吧,从头开始学。

景泽制止住了他的动作,他问:“想学说话了?终于想通了,看来这回生气还挺值得的。”

曲静深点头,景泽便更有成就感。爷是谁?爷在风流的时候像流氓,爷在正经的时候让你觉得自己像流氓。

从他以前干过的事来看,就知道景泽很小气。他这回总算舒坦了,总算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怎么都这样了才阶段性?其实,这只迈出了第一步而已嘛。打一棒槌,给块糖吃,这还是跟他妈学的。

景泽在曲静深脸上戳来戳去,曲静深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他温柔地帮他拔开。曲静深觉得冷了,他搂紧他,帮他盖好被子。可却说什么都不让他闭上双腿,曲静深刚想让景泽的腿抽出去,景泽就坏心眼地用手戳他后面那儿。曲静深前后顾不过来,只能任由他把腿搁在那儿。

这时景泽突然问:“把相片放被窝里怎么回事?”

曲静深蹭着他厚实温暖的胸膛,没抬头。景泽强行让他抬起头看自己:“是不是想我了?然后就把相片放被窝里?”

曲静深没承认,也没否认。景泽说:“这不我现在回来,是不是该有些表现?”

表现?什么表现?曲静深腰疼的不想动。景泽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舔着他的耳朵说道:“抱紧我,快点,小腹还没贴到一块儿呢。”

曲静深只好往他身上挪啊挪,直到景泽满意,才放过他。景泽低声说:“我都帮你舔过这么多次了,你也帮我舔舔?”说着就把曲静深的头按上自己胸口。

曲静深配合地含住,他学着景泽的方式舔着,听着景泽的呼吸声越变越粗。景泽奖励似的拍拍他的屁、股:“宝贝儿,真带劲,没想到男人这里也这么敏感,我第一回让人舔这儿,好好表现。”

啧啧的吮吸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景泽捞过曲静深,抱在怀里猛亲一通。脖子上,胸口上,腰上,甚至…那个不耻的地方,都被亲了一遍。景泽偶尔会咬他几下,曲静深身上就跟有高压电流通过似的,忍不住颤抖。

景泽说:“我爱你,知道吗?就是这样…”景泽狠狠一口咬住曲静深的脖子,然后又趴在上面轻轻舔舐。那疼和痒夹杂在一起,似乎长了脚一般,爬向曲静深心底。大概爱情就是这样,疼的时候像脖子上被咬出的一排排牙印,痒的时候,就像有蜜糖灌进这些牙印里,从曾洇出血的细缝里,慢慢渗进心里。疼是真的,但甜也是真的。

那样炽烈的情绪,让曲静深的鼻子有些发酸,既而刺激到相连的泪腺,眼角忍不住现出零星的泪光。景泽吓了一跳,忙问:“兔子,我弄疼你了吗?”

曲静深猛摇头,景泽从他身上下来,然后把他捞过来抱怀里:“那你哭个屁,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下面还长着把呢,羞不羞?”

曲静深被他一说,更不好意思。是不是特别娘们?似乎从认识景泽以后泪腺也跟着发达许多。但话又说回来,没被逼到份上,根本无法想像一些事。曲静深主动亲亲景泽的脸,但这一主动就不得了了,曲静深被景泽逮住猛亲了好几口才算完。

他俩在床上腻歪这么久,外面的天色现已完全暗下来。路灯从从窗户里透过来,暗暗的黄色,却让破旧的房间里镀上一层温暖安逸的色调。景泽扯扯被子,低声说:“搂着自己的老婆真好…”撒娇似的,“老婆,我得加把劲让你怀上个宝宝~”

曲静深有点难以招架,擦,一秒钟变少男…发生这种对话的可能性只有一个,景泽瞬间被少男情结附体了。曲静深在心里叹气,刚才还挺像男人呢,怎么现在…不是一个人吧?

景泽咬曲静深的喉结,口齿不清地说:“到底生不生?”说着手又抚上他的肚子,扁扁的,肌肉紧绷滑腻,景泽又趴在他肚脐眼上亲两口。

曲静深脸皮薄,有点不好意思的合上双腿,挡住两腿中间的那玩意儿。景泽故意不让他合上,还揪了揪那里的毛:“改天全剃了吧,挺碍事儿的…”

曲静深瞪他一眼,捂上脸。景泽自言自语:“怎么不剃我的?我的不用剃啊,除非是…想吃你早说嘛~”

景泽兴冲冲地拉开曲静深捂在脸上的手,霸道地按在枕头两边:“要不我们再玩一会儿吧。”说着不容曲静深拒绝,侧跪到曲静深旁边。

“乖,张嘴…快点,不然我硬来啦?我以前不也给你做过嘛,不用害羞。”

说的怪好听,不用害羞?曲静深的脸都快滴出血来了。箭在弦上,如果不发,也会被强迫着发。死就死吧,曲静深张开嘴送上,听天由命。

景泽腰劲十足,上面一次还满足不了。然后又把曲静深按住来了一回,后来又侧着身子温柔地身寸了一发。曲静深这次累闭上眼就睡,再也叫不醒。景泽做完善后工作,搂着自己媳妇跟周公下棋去了。

两个人昏天黑地的睡到凌晨三点,然后大眼瞪小眼,原来都是被饿醒的。睡了这一觉,曲静深身上总算舒服了些,他披着衣服去厨房看了看,哪还有吃的?这两天光顾着怄气了,根本没怎么吃东西。

他回到卧室,对景泽摊摊手。景泽立马下命令:“宝贝儿,我们去外面吃去,浪漫一回~”

曲静深耐不住他软磨硬泡,最后半推半就地陪景泽出了门。半夜温度比白天低不少,虽已是春天,但还是挺冷。景泽见曲静深走路的方式有点怪,坏笑着问:“呀,兔子你怎么了?来来来,我看看哪里坏掉了。”说着就上下齐手动手动脚,曲静深狠狠瞪他一眼,伸手揉揉酸疼的腰。

晚上路上很安静,景泽四周看看,就他俩,今天可不会倒霉催的遇上简明越了吧?他搂着曲静深站在路边上打车,路灯的光把曲静深的脸映衬的特别温和,景泽忍不住伸手摸摸:“兔子,你真好看。”

曲静深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投过去个疑问的眼神,出租车已停在身边。景泽上车报了个地点:XX路Seilin西餐厅。曲静深投过去一个反对的眼神,被景泽捞过来搂怀里。曲静深懒得再动,安静地倚在景泽温暖的肩膀上,花钱就花钱吧,破财消灾。这次算想得开了…因为想不开也没办法。,曲静深泄气的想。

Seilin西餐厅在一个挺僻静的胡同里,门面也不大,上面挂着牌子,是低调的深蓝色。曲静深本来还以为是豪华的大餐厅,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景泽拉着他进去,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曲静深仔细打量了一下,虽然没他以前打过工的饭店装修的好,但比那里要精致的多。他很少来这种地方,动作还是挺拘谨。

景泽坐在他身边,耐心地拿着菜单给他讲每一道菜如何如何。曲静深看上一个冰淇淋,名字叫露珠,的确物如其名,冰淇淋表面全是巧克力浇的小点子,看着很好看。

景泽要了两份牛排,又要了些热饮,还有曲静深看上的那个冰淇淋。牛排上来,曲静深不会用刀叉,他笨拙地学着景泽切牛排,却怎么也切不下来。

景泽停下手里的动作,好玩地看着,曲静深大窘,干脆放下刀叉,吃冰淇淋。景泽又觉得好笑,他切了一小块牛排递到曲静深嘴里,曲静深乖乖地张开嘴。

“好吃吗?”曲静深点点头,景泽十分满意。

两个人在桌子底下把腿叠在一起,景泽突然想到一点事,于是询问道:“兔子,改明儿把你那儿的毛剃了,说话算话啊。”

曲静深正咬着一块牛排,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景泽大乐,在心里暗暗地给自己发了一百朵小红花。这才叫驭妻有道,看来以后不听话,还得冷战。

第64章 景二郁结了

两个人把满桌子的好吃的打扫干净,饿了一天的肚子终于被填饱了。景泽打了个饱嗝,悠哉悠哉地喝几口水,问曲静深:“喜欢吗?喜欢以后常来吃。”

挺好吃的,但就是太贵,曲静深想摇摇头,但又怕景泽发起疯来,于是只好点点头。景泽满意地捏捏他的脸,果真是自个媳妇儿,越看越顺眼,看哪,哪招人。

坐了一会,曲静深看看墙上的挂钟,凌晨四点多。店里的人几乎走光了,只有角落稀落落地坐着几对情侣。景泽已经挪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黏糊。

幸好没人,不然曲静深又得不好意思。景泽低头看着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红痕,又覆上去印上几个。曲静深被他咬的脖子里嗖嗖的凉气,想躲开,奈何景泽的手臂用了死劲,极难挣开。

景泽趴他耳边低声说:“兔子,喜欢死你了,爱死你了。”

不管说多少次,曲静深似乎对这样的话都没有抵抗力。他握住景泽的手,安静地倚在他怀里。桔黄色的灯光照在他俩身上,给人一种毛茸茸的错觉。

景泽的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时不时钻进衣服里摸几把。景泽找借口说这是因为自己手凉,需要暖手。可是曲静深觉得景泽手上的温度明明比自己身体高上许多。

腻歪够了,打道回府。景泽仗着路上人少,搂着曲静深的后腰不肯放手。两个人在氤氲的光晕里,慢悠悠地走那条不短不长的胡同里。曲静深朝四周看看,没有人,就只有他俩。

曲静深耳边是景泽强有力的呼吸声,脚下不时的踩到沙砬,咯吱咯吱的响。曲静深腰有些酸,略略动了下身体,景泽以为他不想被自己这样抱着,假装撒娇道:“兔子,抱~我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