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就是你! 第30章

作者:泠墨然 标签: 豪门世家 虐恋情深 黑帮情仇 近代现代

安涯把手提一扔,俩胳膊直直一伸,“过来抱。”

陈波老老实实凑上去,俩手从安涯腋下穿过,肩膀一沉,安同志已经就位了,狗熊冬眠式。

安涯砸吧嘴,舒服的蹭了蹭,还是人肉靠垫舒服啊,不但柔软,而且恒温呢。

陈波抱着安狗熊,嘴角悄悄勾了起来。

“哎哟累死我了,你这床连靠垫都没有,我背都伸不直了。”

“活该,让你成天玩电脑。”

“操,还不是你不让我出去,我连运动都没有空间!”

“不是给你买了跑步机?”

“那玩意不好使。”

“那就爬楼梯。”

“陈波!”

“嘛事?”

“……我想出去。”

“不行。”

“我憋死了。”

“……也行,但有个条件。”

“什么,你快说。”

“让我揍一顿。”

“为啥,老子凭什么让你揍!”

“把你揍成猪头,出去就没人认得你了。”

“……”

安涯吵闹一夜,陈波同志心力交瘁,但仍旧死不松口。

想出门,从我身体上踏过吧。

不过安涯长了个心眼儿,虽然密码锁破解不开,但是陈波有钥匙啊!

等凌晨时候,陈波被熬的都睁不开眼睛了,安涯特别殷勤的扑上去,“陈波,脱衣服睡觉吧!”

陈波头昏脑胀的脱外套,完全没有留意到安同志两眼冒出的油绿精光。

安涯服务态度热情的空前绝后,不但帮半醉半醒的陈同志脱掉外套,就连里面的羊毛衫和衬衣也一起脱掉了。

陈波困得不行,一头栽床上不动弹了。

安涯摸遍了衣服,就是不见那把要命的钥匙。

肯定还在身上。

安涯又热情洋溢的扑上去帮陈波脱裤子。

皮带‘哗啦’一声被抽出来,陈波醒了,眼睛眯了眯,“安涯,你干嘛呢?”

安涯皮笑肉不笑,“那个,西裤干洗很费钱,别压皱了。”

手脚麻利的把人裤子扒下来。

陈波嗯了一声拽过被子,“哦,你也快睡吧。”

话音刚落人就开始小声打呼噜,安涯登时心花怒放,太天时地利人和了!

可是,安涯捏遍了裤子所有的边角还是没找到钥匙。

究竟藏到哪里去了?

安涯费解的望着脱得就剩一条小裤裤的陈波,灵光一闪,难道……

丫太阴险了!

陈波是趴着睡的,安涯记得,刚才脱西裤的时候,好像看到他的内裤上有个暗袋。

好你个陈波,居然把钥匙藏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

安涯狠狠心,咬咬牙,不就是偷‘鸡’摸狗吗!

老子来也!

先把呼噜震天的陈波翻过来,‘摸鸟’大行动火爆进行中。

可看着那处起伏有致,安同志难得的口干舌燥了一把,为什么?还不是陈波同志的内裤,又紧又小,暗袋就在正前方的凸起处。

安涯已经看到那把钥匙突兀的翘在制高点的布料下,但就是没法伸手。

本来就鼓鼓囊囊,还放把钥匙,这不有病吗!

安涯心里把陈波翻过来调过去的骂。

陈波倒是睡的安稳,连呼噜都不打了。

安涯鼓起勇气,抖着手去拽暗袋上的拉链。

那个拉链头非常精致,跟苍蝇腿儿似地,用指甲盖掐着才能拿住,安涯就这么掐着苍蝇腿儿慢慢使劲,除了把富有弹性的内裤拉动以外,拉链根本不为之所动。

操,什么破拉链,这么钝!

骂归骂,活还是要干的。

安涯干脆一手压着拉链,一手使劲拽苍蝇腿儿。

费了半天劲儿,累得满头都是汗,终于把拉链拉开了。

安涯的耐性已经磨得差不多了,加上这么折腾陈波都没醒,估计是睡熟了,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伸着手就往里摸钥匙。

要想摸到钥匙,就必须摸到那根肉肠。

手指慢慢滑进,暗袋被撑开。

安涯闭着眼往里摸,就在刚要摸到钥匙的时候,突然感到了异常。

手底下那根软软的东西,怎么变硬了?!

安涯猛的睁开眼,看到的是暗袋居然被撑了起来,钥匙就被顶在高高的帐篷尖儿上。

陈波的爆喝同时传来,“你干什么!”

安涯吓得手一哆嗦,忙把手抽出来。

陈波坐起来,发现已经被拉开的暗袋翘得老高时,脸开始迅速涨红。

安涯结结巴巴,“那个……我……”

陈关公揪着安涯举起拳头,“大半夜,你……你乱摸什么!”

安涯有口难言,只得装哑巴。

陈波恨恨的放下拳头,拉过被子盖住挺高的内裤,面红耳赤,“别胡思乱想,快睡觉!”

安涯知道今晚肯定没戏,只得躺下睡觉。

白天睡多了,一点都不困,可没等睡着,安涯就给那边轻微的震动惊得睡意全无。

陈波正捂在被子里,胳膊处一拱一拱,隐约传来粗重压抑的呼吸。

安涯有点热的难受了。

“喂,陈波,你干嘛呢?”

“……没干什么,快睡你觉!”(声音有点哑)

“你硬了?”

“……”

“要不我回避一下?”

“……”

陈波闷不吭声,动作也停下了,但是喘气声似乎更粗了。

安涯笑嘻嘻的凑上去,推了陈波一下,“哎陈大爷,老当益壮啊!”

陈波没动,热度透过被子传了过来。

安涯属于那种贱的都找不着北的那种,你越不理他,他就越上赶着招你,这不,陈波没空理他,他还来劲了,隔着被子就把人缠住。

“嘿嘿陈波,怎么想到把钥匙藏到那地方的,太……唔?!”

第28章 遛鸟溜急了

“唔唔唔……”

安涯被热气腾腾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欲罢不能。

陈波气喘吁吁,舌头舞那叫动如脱兔,不但搅起千层浪,还直往人喉咙里钻,可把安涯弄惨了,想叫叫不出,想动动不了。

安涯呜呜嗯嗯,手刨脚蹬,在陈波身体下面扭麻花。

谁也不让着谁,两人一时兴起,玩起了无敌风火轮,从床上滚到地下,又从地下滚到床上(这是怎么滚上去的?)。

最后,还是陈波英明神武的把人堵在床最里面,借助墙的优势,死死摁住了胡乱扑棱吱哇乱叫的安涯,开始……蠕动。

安涯怎么挣扎也起不来,气得直翻白眼。

丫陈波你给我等着,不让你高唱一剪梅老子就跟你姓!

很显然,男人一旦发了情就成了禽兽,鉴于陈波同志还穿着衣服,也算是衣冠禽兽了,陈禽兽不但自己抽筋似地打炮,还非要拉着安涯一起同仇敌忾,共同进退。

安涯空有一身好武艺(毒舌功)就是使不出来,干瞪眼着急。

陈波越蠕动越来劲,干脆用力的戳小安子的肚子,爪子也没闲着,充分利用地理优势,溜着溜着就溜到安小鸟那边去了。

安涯给咸猪手摸了,一个激灵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断。

丫手摸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