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桃花盛开 第74章

作者:温小流 标签: 爽文 虐恋情深 娱乐圈 近代现代

她高兴了没多久,就发现那个正在被狗往外赶的人,竟然是那个讨厌鬼!

她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家伙开着这么夸张的车是为了追求她偶像?!

黄樱樱瞬间惊得下巴掉到了地板上:“这……这人,家里没镜子吗?自知之明是个好东西!”

讨厌鬼跟魏九歌站在一起,就好比苍蝇配天鹅。

啊啊!她要去帮忙撵人!

黄樱樱不顾身后老妈的咆哮,趿拉着室内拖鞋就跑下楼了。

两人家里隔着一条不算宽的路,黄樱樱过去的时候,贺澜依旧维持着跟刚才一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就跟被钉在地上了一样。

“喂,讨厌鬼!从我偶像家离开!”黄樱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贺澜的鼻子吼道。

魏九歌一看,差点没认出是谁,他顿了顿才想起这个小麻花是上次跟在金熙身边的闺蜜。贺澜转身一看,脸色愈发难看,闷声闷气地说:“滚。”

这个字瞬间激怒了黄樱樱,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跟她说这个字。

黄樱樱当机立断,故意打开手机的闪光灯,朝着贺澜的方向就是一通狂拍:“哼哼,我劝你赶紧从这儿。我数到三,立刻报警,告你私闯民宅!这些照片是物证,我是人证。一,二……”

贺澜的脸色被她气得青一阵紫一阵,他不怕这么幼稚的威胁。但他怕这个小麻花真把照片发出去,他倒无所谓,万一被某些无良媒体弄到手里,又要在网上长篇大论了。

贺澜万万不想魏九歌再次因为自己受到牵连。

最后,贺澜没办法,只能不情不愿地撤出去了。临走之前,他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魏九歌,嘴唇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奈何黄樱樱跟条狼似的盯着他,他只能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以前魏九歌看他的眼神不是这样的,之前虽然也是有些清冷,可是清冷中却裹着深情,不像现在这般寒霜密布,让他不知所措。

直到贺澜上车离开,魏九歌也没再跟他说一句话。

看着贺澜的车渐渐消失在拐角处,黄樱樱这才松了口气。

“谢谢。”魏九歌朝她笑了笑。

“啊啊!”黄樱樱后知后觉地尖叫一声,赶紧扯了扯自己的裙摆,唯恐在偶像面前丢人,“魏老师,您……您好!”

黄樱樱冷不丁给魏九歌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小麻花辫像上次一样,险些甩到魏九歌的脸上。

魏九歌忍不住笑了笑:“别这么客气,你住在这附近吗?”

“我是上周刚跟我爸妈搬过来的,他俩退休了,然后我的工作也在这附近,就……就挺方便的,嘿嘿……”黄樱樱笑着挠了挠头发,小脸在太阳底下看上去红扑扑的。

“进来坐会儿吗?”魏九歌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二郎神的狗头。

黄樱樱刚才就跟做梦似的,还在游离状态,所以当魏九歌邀请她进屋坐会儿的时候,她还以为出现了幻觉,突然就傻笑着原地跳了起来。

谁知,她脚后跟刚一离地,就被突然跟着瞎激动的二郎神给绊了一跤,她冷不防地就趴在了地上,拖鞋飞了老高。

魏九歌赶紧去扶她,黄樱樱埋着头,恨不能原地去世!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啊啊!

太丢人了。

魏九歌转身去给她把拖鞋捡了回来,然后弯下腰非常绅士地送到了她的脚底下。

“谢……谢谢。”饶是再活泼的黄樱樱,此刻也羞赧地涨红了脸。

她刚要再说些什么,谁知,脚腕突然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她低头一看,发现魏九歌正满脸震惊地盯着她的脚腕看个不停。

“魏……魏老师,怎……怎怎么了?”黄樱樱一时紧张地有些语无伦次。

魏九歌愣了几秒,这才猛然回过神来,他赶紧松开黄樱樱的脚腕,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那个……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虫子。”

“啊,您是说这个呀!”黄樱樱恍然大悟,指了指脚腕上那个心形的胎记,一笑起来脸上的两个梨涡特别可爱,“这就是个胎记,等我哪天走失了,家里人就能通过这个找到我。”

“挺……别致的。”魏九歌朝她轻轻一笑,掩饰着心中那匪夷所思的猜测。

茵茵笑起来也有一对可爱的梨涡,而且她的脚腕上也有一个相似的心形胎记。

可听黄樱樱的口吻,她应该拥有一个完美且完整的家庭,而且能住在这里的,家世肯定也是优越的。

魏九歌不敢再深入地揣测,他得调查清楚再说。

只是,在跟黄樱樱见过几次面之后,魏九歌愈发喜欢这个女孩了,活泼善良,敢说敢做,一看就是从小在家人的宠爱中长大的,如果她真的是茵茵,魏九歌会觉得庆幸。

贺澜阴沉着脸回家了,张青假装没看到他的表情,笑着跟他问好。明知道凭贺少爷的本事带不回魏少爷,可她还是忍不住往贺澜的身后瞅。

“他不想见到我。”贺澜闷闷地说了一句,然后垂头丧气地上楼了。

张青叹了口气,知道贺澜也不是需要她的回答,他就是简单地发泄一句。

贺澜趴在卧室那张舒软的大床上郁闷地打了个滚,然后摸出手机给孟星河打了通电话:“帮我办个事儿。”

第二天,孟星河捧着一堆装裱精美的油画来找贺澜。

贺澜直接让他抱着进了卧室,那些装裱精美的油画就是魏九歌送给他的那份生日礼物,可是贺澜怕直接挂出原版,早晚有一天会坏掉。

于是,他把魏九歌的真迹像国宝一样收藏起来,然后让孟星河找人彩印了一堆同款的油画,孟星河对于他的这种行为有些不齿。

不过,好歹拿着他的工资还得养家糊口,于是也就默默帮他挂在了卧室的墙上。

“这边还空着,这里也挂上。”贺澜指挥着,“还有下边儿也挂上,能挂的都挂满,别留白!”

“贺总,您这审美挺鬼畜的。”孟星河说。

“鬼畜?这是什么意思?”贺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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