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萝樱
“不要不要,不试了,不试了!”
开啥玩笑,昏睡七天七夜,那他还能活着醒来吗?
说来也很奇怪,醒来后也没觉得屁股疼,身上也没见着伤痕,不知道慕千秋给他擦的什么药,怎么有那般奇效。
心里琢磨着凤凰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肯定很疼很疼的,那死凤凰就是手骨断了,都能咬牙硬撑着,这回肯定也是一声不吭。
“师尊,你还有没有上回那种药膏了,能不能给我一瓶,我拿去给小凤凰擦一擦。”
慕千秋摇头:“让他疼着,不疼不长记性。”
行吧,反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被师尊罚的,又不是被别人罚的,也在情理之中吧。
夜色很深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干点什么事儿,实在说不过去。
阮星阑搓了搓手,还是想看师尊的内部生理结构,可又怕师尊不配合。
于是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他。
慕千秋忍无可忍了,蹙眉问他:“连一晚都忍不了?就必须今天晚上?明天就不行了?”
也不是不行,就是想每天晚上。
心里打着小九九,手指圈住师尊的一缕头发,绕啊绕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觉得师尊身上真香,越流汗越香。忍不住就想凑过去闻。
心里暗道这不行,这不可,太丢人现眼了。一边身体又很实诚地往慕千秋身上挤了挤,那股子香味更加浓郁了。
要是能把师尊的体香收集起来就好了,即便以后不跟师尊在一个房里睡,闻着师尊身上的气味入睡,那也不错啊。
但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慕千秋被他撩拨得脖颈处的血管暴起,即便再冰冷淡漠的心性,也要被这小畜生磨出了火气。
结果小畜生不知死活,居然一边说好热,好热,一边把外裳褪了下来,露出少年单薄纤瘦的肩膀,衣服层层叠叠地堆在臂弯里。
不知死活的阮某某吐气如兰地说:“师尊,生个孩子吧?”
脑子里的那根弦,啪嗒一声断掉了,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小畜生磨得一丝不剩。
翻身将人压在床上,慕千秋的手扶在了徒弟的腰上,随手把灯火扑灭,屋里就暗了下来,唯有夜明珠还在散发着温润的光芒。
阮星阑伸手摸了一颗夜明珠攥在手心里,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两腿就被高抬了起来,往头顶狠狠一压。
蛇尾巴吓得赶紧从地上扑腾起来,死死把不可言说的地方护住了。
阮星阑感觉又开始不对劲儿了,可师尊手劲忒大,根本就挣脱不开。反而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把蛇尾巴攥住。
慕千秋捏着蛇尾巴,然后举到了阮星阑的脸上,不容置喙道:“亲。”
鬼使神差一般,亲了亲自己的尾巴尖尖,嗅到了一股很奇异的气味。
愣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尾巴尖尖之前在小师尊的蘑菇脑袋上画过圈圈……
脸色登时爆红。
阮星阑赶紧安慰自己,淡定,淡定,才这点小场面,怕什么的,遇事不要慌,先深吸口气放松放松。
于是大力吸气大力呼气,胸膛都起起伏伏的。
慕千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夜色下根本看不清神色,可声音却是极哑的:“星阑,你在给本座表演,如何生孩子么?”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到
70、清冷师尊太冷漠了怎么办
唔。
这哪儿跟哪儿?他怎么可能给慕千秋表现如何生孩子?
刚要立正言辞地反驳, 哪知慕千秋直接单手钳住了他的下巴,阮星阑被迫张开了嘴,那条蛇尾巴不由分说地塞了进来。
妈妈!
救命!
他在经历什么鬼畜东西?
这蛇尾巴上可是, 可是碰过了慕千秋的那个……那个什么玩意儿!
就……就这么被塞进嘴巴里了!
唔, 居然还有一种甜腥的气味。
虽然不好吃,但……但好羞涩啊!
阮星阑后知后觉,好像翻车了。
嘴里含着自己的大尾巴, 两边腮帮子都撑得鼓鼓的, 不是很舒服的感觉, 脸皮都有些疼。
蛇尾巴不满地扭了扭,试图挣脱慕千秋的手。
哪知被誉为高岭之花, 仙门仙首的慕仙尊一巴掌拍到了尾巴根部, 一股无法言说的奇妙感觉, 像是电流一般窜上了头顶。这种感觉几乎是灭顶的。
头皮上的神经都跟着一跳一跳的,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阮某人, 直接吃痛地张大了嘴, 又被趁机把尾巴往喉咙深处塞了塞。
这种场面实在很诡异。
自己吃自己的尾巴, 还要被迫表演给一个总受看, 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