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萝樱
“???”
晚上用得着?
莫非师尊已经查看过了,并且喜欢?
晚上,瑶光殿?一夜七次?怀……怀五胞胎?
哦吼!
他又活过来了,突然觉得被人吊着也不是那么的难受。心里暗戳戳的思索,晚上究竟得用啥姿势才好。
别的不说,就光冲着慕千秋打他的那几下,晚上必定要好好教训教训慕总受才行。
慕千秋处治了阮星阑,之后回到了瑶光殿,派人去传话,罚林知意去后山,寻个石子路跪着反省,罚路见欢清扫入剑宗的石阶。
晚上下了场大雨,阮星阑被倒吊着,整个人都快死掉了,感觉到下雨了,雨水噼里啪啦砸在身上。
心里凉飕飕的,觉得慕千秋不爱自己的,居然让他在雨地里淋。
正暗戳戳地骂慕千秋生不出闺女,头顶横过来一把竹伞。抬眸一瞧,正是慕千秋。
“师尊,我说怎么雨停了,原来是师尊来了。”吹彩虹屁到哪儿都吃香,阮星阑赶紧道:“师尊是世界上最好的师尊,我就知道师尊舍不得狠罚我的!”
慕千秋道:“油腔滑调。”
抬手将绳索解开,怕徒弟一头扎进地里了,还伸手扶了一把。
阮星阑跟没了骨头似的,往慕千秋怀里一歪,捂住胸膛柔弱不堪地咳嗽:“师尊,我可能活不长了,快抱我去看大夫,我淋雨了,肯定发烧了,身上烫得狠!”
慕千秋抬手触了一下他的额头,看着阮星阑面色红润,生龙活虎的,估摸着他不是发烧了,而是发骚了。
但也不拆穿。乐意娇纵。
废一个人之前,必先让其膨胀。阮星阑现在还不够膨胀。
一径儿将人抱回了瑶光殿,随手将房门掩上,慕千秋略一思忖,抬步往内殿走,小心把人放在床上,之后转身欲走。
能让师尊这么安然无恙的离开,那也就不是阮星阑了。
从背后拉住慕千秋的衣袖,阮星阑绞紧双腿,胆大妄为地勾引道:“师尊,不会吧,深夜漫漫,寂寞难耐,师尊就不想与弟子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风花雪月?”爪子开始招财进宝,曲着五指勾着人。
112、师尊的实力深不可测
慕千秋偏头看他, 勾唇笑问:“星阑,你可知一个死字有几笔?”
阮星阑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一个“死”字有几笔,我怎么知道。遂又涎皮赖脸地笑:“弟子不知, 想要师尊教。”
慕千秋轻轻点了点头, 挽起衣袖, 起身去书桌前寻了一支毛笔, 在手心里随意转了几圈,在浓墨里蘸了几笔, 之后折身回来。
极有眼色的阮某人赶紧一把扯下衣领, 胆大妄为到露出光洁的小腹, 还微微抬起下巴, 示意慕千秋在他身上写。
弟子有如此癖好, 又如此主动热情,为人师表,焉有不传道授业解惑的道理, 提笔在傻徒弟胸膛上龙飞凤舞的画了几笔,慕千秋抬眸瞥他:“再要放肆,本座就真的生气了。吊起来……打。”
生气好, 生气妙,慕千秋越生气, 阮星阑玩的就越开心。光是在胸膛上写字,那有什么意思, 最好就是脱|光了,伏在案上, 师尊会画画,写的一手好字,深夜漫漫, 无边寂寞,瑶光殿外的莲花池里,想必又开了几朵菡萏。
空气里满是甜香的气味,闻着整颗心都醉了,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的阮某人,捏着嗓子娇声道:“师尊,弟子的身体不舒服,师尊帮弟子检查一下吧?”
慕千秋:“哦?何处不舒服?”
“这里不舒服,还有这里,这里,这里,都不舒服,欠师尊收拾。”阮星阑攥着那只温凉柔软的手,笔尖从下腹一直往下移,从腰到胯再到不可言说的地方,笑意吟吟地嘶嘶几声,“师尊,弟子一见到师尊,就是无法自控。此前在竹林,弟子逾越了,此刻师尊难道不该管教一下弟子么?狠狠管教,弟子浑身都欠收拾。”
勾引,诱惑,手把手教慕千秋怎么玩弄徒弟的身体,在系统条约允许的范围内,努力将自己的身体开发到了极致。
热汗顺着鬓发滚落至领口,慕千秋的呼吸滚|烫起来,精致的喉咙微微颤着,被徒弟攥住的手,也渐渐发烫起来,看着徒弟风情万种的小模样,那眼尾嫣红,双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仿佛江南仲春时,街道上笼罩的朦朦烟雨。
唇瓣还有些红|肿,此前被衣袖掌掴,粉白的面颊上,还有一块略深的红印,撅起小嘴,阮星阑一边大胆地望着慕千秋,一边缓缓逼近,想一亲佳人芳泽。内心热烈,行动却迟缓,一点点的试探,诱惑,勾引,尝试着让师尊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却在即将触碰到师尊的唇时,动作停下来了,撅起的小嘴慢慢抿了起来,阮星阑鼓着腮帮子,心道自己此前才替师尊行过那档子事儿,还未漱口,师尊爱干净,可能会觉得他脏。
虽然……虽然阮星阑不觉得慕千秋脏,但……但慕千秋爱干净的。师尊爱干净,这不能,也不可。
心里一怯,抿着小嘴又往回退了退,气氛一度很诡异,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气氛,那毛笔还横在小腹下,浓墨淋漓,也弄脏了慕千秋身上的白衫。
阮星阑略感抱歉,刚要开口,一只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往前一送,唇瓣压在了一双柔软冰冷的唇上。
心里立马绽放了烟花。
师尊主动吻他,是师尊主动的!
慕千秋居然把持不住,主动吻他了,吻他了,一点没嫌脏,唇齿相依,耳鬓厮磨。
这种感觉太美好了,甜甜的爱情就像一张大饼,从天而降,啪叽一声盖在阮星阑的脸上,他有点窒息了,胸腔里满是师尊的气息,唇齿间似含着甘露,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尊,寻常饮露水,食花瓣,灵砌身,玉为骨。
两个人相互依偎,给予对方温柔,禁|忌的,不可言说的情|愫,在心底蔓延,生根发芽了。
摇摆着长长的尾巴,使劲浑身解数地勾引,双臂缠绕住慕千秋的脖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周身设下了结界,这个时辰根本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就他们两个人在此,互相给予对方温柔。
慕千秋不是师尊,阮星阑也不是徒弟。
二人相拥,互诉衷肠。
没有什么道德沦|丧,也没有欺师灭祖。此刻灵魂是平等的。
阮星阑委屈地把脸埋慕千秋怀里,闷声闷气道:“师尊,你别对我忽冷忽热的,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了。”
抬眸偷觑着慕千秋的脸色,“师尊,我真的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