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的冰美人是大蛇攻 第93章

作者:乘星揽月 标签: 幻想空间 娱乐圈 爽文 穿越重生

  “什么玩意,还管起老子来了,真当叫你一声易总,你就是个总啦,趋炎附势的奸商!我今天还就非要耍耍林深了,我偷偷摸摸的玩完,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欸———话说那个小-婊-子去哪了?怎么一溜烟就不见了?”

  从林深离开酒席起,王正彪就已经偷偷地跟在后面了。

  那瓶葡萄酒是王正彪特意带过来的名酒,1987年的陈酿,专门“孝敬”那两位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费沉与宋海的,而其他人都不过是蹭一口。

  而属王正彪最清楚,那葡萄酒喝时不觉得上头,随着时间的流逝,酒意会愈发的明显,醉酒的症状也会愈发的显著。

  一般刚喝完之后的表现,乘以十,就是酒意泛.滥时的最终模样。

  林深当时喝完就已经晕晕乎乎了,尤其是最后离桌时走的那两步,很明显已经带了点趔趄。

  王正彪敢说,也就一个小时,最多两个小时,林深就会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一昏迷迷/离,还不是自己想把他怎么样就怎么样么?

  所以现在只要追上他,王正彪今天这顿肉就一定吃着了!

  可是天杀的,林深明明已经醉酒了,趔趄了一路了,怎么他就接了一个电话,一转眼人就没影了呢?

  和他一并没影的,还有两个小年轻,他们也跟了林深一路,看样子像是工作人员,大概率是护送林深离开的。

  王正彪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这是在丽江的一个小山村,周遭什么人都有,有两个工作人员护送艺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他也不担心因为有工作人员的护送,他无法得手。

  工作人员撑死了也就只能护送到门口,又护送不到床上。

  而其他人员还都在饭局,艺人的宿舍一定没有人,大晚上的摄像机也会关闭。

  到时候等林深上了床躺下,他悄悄地摸进去,就在林深自己的床上把林深给办.了,神不知鬼不觉,还刺激,想想就爽!

  结果,蹑手蹑脚的跟了一路,也就一个转弯的功夫,林深就没了,和他一并没了得还有那两名工作人员。

  王正彪气得直跳脚,正以为自己今天真的没戏了的时候,忽然在远处看见了一座很有民族特色的石头房。

  他们这一路,尽看见这种房子了,听秘书说这是纳西族的特色。

  王正彪眯着眼睛看了看,果不其然,在一处矮墙根旁看见了之前的那两名小年轻,正是跟着林深的工作人员。

  可是....这个位置好像不是S.A.S的宿舍啊。

  别看王正彪刚来,他是打听过的,原本他是打算直接去S.A.S宿舍,但是保险一点他才一直跟着林深。

  林深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住在这里的....

  王正彪好像听工作人员说了一嘴,记忆中好像是允诺程住得地方?

  妈的!

  就知道这个浪\货跟允诺程有一腿,怪不得上回允诺程会为林深出头呢!

  仗着参加综艺的名头,实则来到这荒山僻壤和自己公司总裁不清不楚、暗通款曲。就这种货-色,他们还以为自己很清高?上回还敢拒绝他?

  王正彪越想越气。

  正准备直接杀过去,就算今晚睡不上林深,也要拍下他和允诺程的苟且,大肆宣扬一把。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觉得脖颈上一凉,有什么滑//腻的触感猛然缠住了他的脖颈,一瞬的冰凉像是无形的手,遏住了他的命脉。

  森寒从脊骨开始一寸寸的下至,像是利刃一般的寒气抵着他的心脏,有嘶嘶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王正彪像是见了鬼,站在一片黑黢黢的树木之间,脚下是浓密的野草地。

  原本他是不害怕的,跟了林深一道也没觉得周围有什么诡异,他晚上又喝了不少的酒,所以酒壮怂人胆,再加上满脑子都是意/淫林深的画面,越想越激动,哪里还会害怕。

  而此时此刻,这股阴寒蹿上他身体的时候。

  他才猛然发觉周遭真得很诡异!

  风吹动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呼呼的风声穿梭树林,吹动着地上的野草,明明是同一片风,不同的区域野草摆动的方向却不一样。

  就像是空间被割裂,重新拼凑而成,周围没有一个人影,甚至他抬头朝着前面那栋石头房看去,刚才还窝在矮墙根底下的那两名年轻的工作人员也都不见了。

  也就是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内,在这股阴寒漫过来的那一刻,他们就全部消失了,而本来离他很近的石头房,也像是忽然瞬移,顷刻便被拉远了距离。

  刚才还能捕捉到的幽光,像是鬼火一样一会儿亮一会儿暗,每暗一次,等再亮起的一刻,石头房就会离他远一点,直到越来越远...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发生了什么,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没人告诉他,只有呼呼的风声,偶尔平缓,偶尔又像是赶着什么鬼东西,有嗒嗒嗒的脚步声朝着他疾驰而来,可是根本没有人,只有那宛如狂奔一般的脚步声,携着风声,嗒嗒嗒,嗒嗒嗒,朝着他猛地扑过来...

  浑身难以抑制的开始颤抖,双腿一个劲的打颤,颤颤巍巍中王正彪用他仅剩的胆子,瑟瑟发抖的低头,朝着自己的脖颈上看去。

  一条血红的眼镜蛇不知何时已然盘区在他的脖颈上。

  通体都是血一般的红色,蛇头高高昂起,连着细密的蛇皮,黑色的鳞片脉络烙在蛇皮上,无机质的翠绿蛇眸缓缓转动,像是从地狱而来、杀人不眨眼的精怪妖魔。

  裂开了唇瓣,蛇口张开,蛇嘴部的鳞片因为张开的动作,发出了像是卡带一般的咔咔声,一声比一声响。

  一整块血红色的鳞片沿着黑色的脉络裂开,片片破裂,蛇嘴就像是其中的裂口,从蛇头开始,随着逐渐长大的嘴巴,直接向两边裂去....

  锋利的尖牙展露而出。

  那一秒,王正彪莫名想起来了一个恐怖电影《裂口女》。

  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在他低头看清自己脖颈上爬的是什么以后,他的身边就已经聚集起了与其一样的眼镜蛇。

  不同的颜色、不同的大小长度....唯一不变的是它们都不像是正常的蛇!

  随着它们的蠕/动,鳞片像是正在块块破裂,蛇嘴宛如裂口,在它们张大嘴的一刻,从头一直裂到了尾。

  弓起身子,典型的进攻姿势,嘶嘶的蛇信突出,然后一致朝着王正彪咬去.....

  “啊———————”

  林深又一次听见了似乎是男人惊恐的惨叫声,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有些熟悉的声音,而是完全不同的噪声。

  隐隐约约的并不明确,本想再听一听,可是那声音又转瞬即逝,再怎么竖起耳朵都听不到了。

  转而之间,少年泛着酒香轻..趴在允诺程的身上,汗水坠在额发,呼吸急促的细细喘.着。

  原本被吊袜带束缚绷紧的挽在裤子里的白衬衫被彻底揪出,前两颗扣子敞开,嶙峋可见纤细的脖颈、其上的蛇形项圈,还有零零星星想掩盖却难以掩盖的吻痕。

  旖旎又涩/秦,满/张又羞涩。

  少年像是跑了三千米一样的累,在酒精的加持下,脸陀上皆是红晕,眼神飘忽迷/离的靠在允诺程的身上,几乎可以说是压.了上去。

  身下的男人轻搂着他,衣衫却相对林深稍稍整洁,靠在床头,伸出双臂,抱着怀中酒香与体.香掺半的少年,似乎是知道他难受般轻抚着他的后背。

  在惨叫声响起的一刻,他正细啄着少年人的唇角,在少年急促闭目的沉.浸中,允诺程的余光则偏移着看向了窗外,朝着窗外那声惨叫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也听到了那声惨叫声,而且他还知道那惨叫是从何而来。

  一瞬的轻蔑从眼角划过,轻啧了一下嘴角,却也没忘细啄,直到身上那人像是脱力一般的滑下。

  “允老师,”林深细细喘着,“你刚刚有没有听到啊,我好像又听见了男人的惨叫声....”

  都说纳西族附近闹鬼,再加上最近的灵异情况有点多,S.A.S与Cocktail遇见的就不在少数,此时连翻听见两次,一声近一声远、一声熟悉一声不熟悉的惨叫声,少年难免有些奇怪。

  “不用管它。”允诺程轻抚着少年汗.津/津的后背,温热澡/湿的指尖像是画笔,一点一点描绘着林深的瘦削微凸的脊骨,随着他弓起的弧度渐渐划下。

  直到林深扶着他的肩膀坐起来,白色的床幔垂下将暧昧旖//旎的气氛笼罩其中,蒸腾的热气围绕在两人的身边,少年身上独有的气息漫过来。

  林深扶着男人的肩膀,沉迷又深切的注视着他,酒精愈发的上头,从很早以前开始他就好像已经迷失了。

  原本他翻身坐上来是想证明一下攻的雄风的,可是到后来他好像又被反制住了,压了又没完全压,没压又像是压了。

  以至于他此时居高位往下凝视的时候,意识都是恍惚的,不太清楚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一番,又是怎么开始的,以及什么时候自己就成这个样子了。可是暧昧与旖/旎的气氛、允诺程的动作与体态...他却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允老师...”林深用气音喃喃的叫着美人,虽然在上,却也没有坐到实处,似乎是生怕压到允诺程有疾的双腿一般。

  “嗯?”应声从男人鼻端发出,沙哑却也真实,看来真得不是梦境。

  林深笑了笑,勾起的弧度绽放唇边:“允老师,我们这算不算是...”在一起啦...

  “算什么?”允诺程接上了林深没有说完的言语,轻抚上他的脸颊,大拇指伸向唇朱,拭去了少年人那红艳浮中的唇上,盈着的那层不属于他的轻薄水.渍。

  少年跟着允诺程的拇指动,轻轻地晃着,在擦拭掉的一刻,原本挺立起来的身躯又在昏昏沉沉的大脑中沉//了下去,重新依靠在了他的身上:“你不承认啊?那你这..算不算是白睡我啊...”

  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我还没睡呢..”

  少年也跟着勾了勾唇边。

  确实,他们确实还没睡呢,只是亲了亲,怪美人亲的太过猛.烈,将原本整洁无垢的床铺都弄成了眼前这般林乱不堪的模样..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睡啊?”

  “那你是想让我睡,还是不想让我睡啊?”

  少年人笑着窝在了那人的肩窝,像是羞赧一般的将头深埋了进去:“都不想..”

  “哦?都不想?”允诺程顺着他的话反问道。

  “嗯..因为..是我想...睡你...”

  ....

  “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啊—————”

  谢非鱼闭着眼睛叫唤成了一片,眼看着狂蛇大军已经直逼眼前,似是要爬上他们的身体,咬破他们的喉咙。

  还有一只垂涎自己已久的那条星星蛇,都已经绕上他的脚踝了!

  天知道它会顺着他的裤腿蹿到哪里。

  而我们的谢非鱼小朋友还不敢动,生怕他一动,蛇也跟着动,到时候双方一起.动...

  可是好半天了,他都已经叫唤了好半天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就已经直逼过来的狂蛇大军却并没有爬上他们的身体,更没有伤害他们。

  除了脚踝上仍旧能感觉到的透心凉的星星蛇以外,就没有其他任何的感觉了,甚至连嘶嘶蛇信子吐信的声音都渐渐褪去。

  他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就见蔚雨正面向着西南方向,状如疑惑状,而他们的身边也不知道何时出现了苏雀。

  而刚才还绕绕绕、叠叠叠、狂舞不断,眼看着就要漫过来的蛇群,已经调转了一个方向,朝着远离石头房的草荫处缓缓遁去。

  互相旖/旎的蛇身已然分开,条条独立着并行,每条之间又间隔了很远的距离,和刚才热烈的满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体看上去就是很无情,就像事过之后,一切都烟消云散。

  “什么情况?”

  谢非鱼想问的是蛇,为什么刚才还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跟集体发情恋爱似得蛇群,现在又突然恢复了冷冰,甚至此时此刻,刚刚还你侬我侬的两蛇,现在却相看两厌,甚至眼神的变了,那叫一个嫌弃。

  “你刚有没有听到?”蔚雨不知道谢非鱼再问什么,但是他也有一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