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汤包不是糖包
宋知声:“我爱死你了,宝宝。”
一分钟过去,一盏盏灯火重新亮起,宛如一条巨大的金龙苏醒。
【我震惊了!宋知声到底什么背景啊。】
【那可是金门湾赌城,那可是一座城啊!让一座城断电一分钟,这根本就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事啊!】
【那些说宋知声被包养的黑子傻了吧,你家金主会为小情人做到这种地步?肯定是人家的家里人做的。】
这件事情太过不可思议,当晚冲上了热搜第一,网友第一次看到觉得一定是假新闻。
直到当天在金门湾赌城的人放出一个个证据。
这些证据图片视频,就如同在深水池里放进一颗大号鱼雷,点燃了一场狂潮。
今天晚上网上只有一个话题。
【宋知声到底是谁!】
节目组放置这个任务主要是想看嘉宾骂娘,真没想过有人能做到。
连庄恕都是迷迷糊糊拿走筹码,迷迷糊糊跟着宋知声上豪华游轮。
金门临海,甲板上吹来咸咸的海风。
高级船舱内钢琴家优美的琴曲流淌,女士带着丝丝香风的裙摆在走动,透明酒杯倒映出天顶上水晶吊灯的流光。
奢华又纸醉金迷的上流世界。
庄恕家里本身也是名流,应付这种场合游刃有余。
宋知声配合节目组拍了收尾镜头后便兴致缺缺,在水台点了一杯牛奶低头发信息。
秦深:某些人有用的时候是宝宝,没用的时候就是老男人。
宋知声:我就叫了你一次,你要记一辈子吗?
秦深:不然我要记半辈子?
宋知声一时不知如何反驳:今天谢谢你。
秦深:感动吗?
宋知声:感动.jpg
秦深:感动的话把那小白脸微信删了。
小白脸?
宋知声不确定地猜:瞿冉星?
秦深:……
宋知声:庄恕?
秦深:你还真有他微信!
第25章
宋知声啼笑皆非,秦深这么整,都快让他以为他在吃醋。
这醋还吃得惊天动地的。
宋知声:你看我直播间了。
秦深:朱秘书在看,我顺便也看了一下。
原来如此,这才符合秦深的人设嘛,他怎么可能特地去看自己的直播间,要看也是看宋思明的直播间。
宋知声:嗯嗯
秦深:我今天正好有事来金门出差。
他今天在金门?
宋知声:定位给我,我来找你。
秦深:不在船上happy了?
宋知声边走边打字:改地方了,在你心里happy。
宋知声和节目组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穿过车水马龙,循着定位上的方向来到了……
他住的酒店。
他是333
秦深是444
很难让人不怀疑这是故意的。
宋知声凝视444房间号良久,低头打字。
宋知声:你昨晚就住在这里?
微信没人回,房门下一秒啪嗒一下打开。
秦深身形隐在门后,眼睫低垂,黑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精壮的手臂线条,见到宋知声时目光微凝,不明白他那么想去游轮晚宴又为什么呆了不到二十分钟就下了船。
宋知声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他明明可以让宋思明赢,或者什么都不做。
空气凝滞几秒后秦深忽然侧过身,低声轻笑。
“想我了?”
宋知声又一次被他勾引,踏进他的房间。
门锁落下,秦深靠在门上,白衬衫领口随意敞开,多了几分痞气,他的双臂微微向前,一点儿不担心敞开的怀抱落空。
秦深语调厌厌,透着逗弄小孩的倦懒:“过来。”
笃定了自己一招手宋知声一定会过去。
人自信到一定程度就是狂妄,更遑论秦深真的有狂的资本,虽然很不想承认,宋知声还就真吃这一款,他自嘲笑出声。
而后主动迈向他的怀抱。
顺着他回答:“想了。”
秦深肩很宽,高大的身影压下来几乎能完全覆盖住宋知声,他弯腰收紧手臂,有一瞬间宋知声甚至有种他要把自己揉进骨子里的错觉。
“真对冰淇淋过敏?家里那么多冰淇淋被你造完了都没事呢。”
宋知声也在思考:“应该是栗子过敏吧,冰淇淋里面有栗子。”
秦深面色肃然:“会过敏你还吃?”
宋知声可不背这锅:“我不知道会过敏,以前没吃过栗子。”
秦深低头细细摩擦他手臂上的红痕,就像自家养的白糯米团子上沾了血,怎么看怎么闹心。
秦深:“衣服脱了。”
宋知声娇羞地捂胸:“这么狂野的吗?”
秦深从桌子上拿过一管药膏:“你的脑子也过敏了?”
看到那管药膏,宋知声为自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感到羞愧。
然后麻利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其实我背上还有点痒,但是我手够不到。”
单薄的背白的晃眼,蝴蝶骨随着呼吸一上一下,仿佛蝴蝶振翅。
秦深显然没给人抓过痒,手指僵硬地在他背上胡乱抓挠,。
宋知声嘴停不下来,“不是这里,再左边点,上边点,不对不对,在往下,不是你挠我腰干什么,我自己够得到的地方还用你。”
秦深脸色铁青,“闭嘴。”
宋知声轻笑:“我闭嘴你怎么知道挠哪儿,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秦深深呼一口气,平复自己想把人丟海的冲动。
“你就不能不气我?”
“你又生气了?你气性还真大,听说上了年纪的男人都有高血压,你有没有啊?”
秦深将药膏挤在他身上有抓痕和红点的地方,用手心揉化。
“有,所以你少气我,一不小心气进医院还得你照顾我。”
乳白色的药膏揉开后冰凉凉的,很舒服,宋知声良心发现,握住秦深的手认真道。
“放心,我会负责的。”
宋知声少有认真的时候,那双清澈澄净的眼睛里仿若有二月盎然的春风,能吹进人心里。
秦深动作一顿,向来冷淡疏离的神情有些许消融。
不知为何声音有些哑,“怎么负责。”
宋知声拍拍他的手背:“帮你扒氧气管,让你走的无痛安详。”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冷了一个度,宋知声打了一个哆嗦,扯过被角盖肚子。
“怎么突然变冷了。”
殊不知冷气制造机就在对面,秦深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就不该对宋知声有任何浪漫的期待,那绝对是对宋知声每一个坏死的浪漫细胞的不尊重。
宋知声冷地穿回衣服,问出了一直很想问的问题。
“对了,你是怎么让赌城灭灯的啊?”
秦深语气平淡:“因为金门湾赌城有一半是我开的。”
宋知声第一反应是他在开玩笑,那可是一座城市,金门最繁华的一座城市,整个金门的GDP都比不过它。
但是秦深从不开玩笑,这书里秦深本就是富可敌国的设定,有一半赌城好像也不是那么离谱……
个鬼啊!
想起以前为了赚米给甲方熬夜改方案的苦逼日子,宋知声忍不住在内心疯狂咬手帕,啊!世界上多我一个有钱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