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 第27章

作者:不周来风 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古代幻想 穿越重生

半晌后,温濯又轻拍了拍沉疏的背脊。

“好。”他说。

好什么?怎么就好了?

沉疏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张了张口,刚想要问,却依稀感觉到温濯的手顺势从背后滑进了自己下*的位置。

沉疏一惊,眼疾手快按住了温濯的手。

“师尊,”他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温濯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

“不是你说的吗?”

沉疏心跳得极快。

“是,是我说的。”

温濯怀抱住他,二人交颈相拥。

他贴在沈疏耳侧,轻声道:“那你告诉我,难道不是想让我帮忙吗?”

沉疏支支吾吾地回答:“是,不对,不是,但、但是没有让师尊……”

随着温濯动作的下落,他的说话声越来越轻,也越来越没底气。

他好像真的是这个意思。

沉疏固然是想要灵力不错,但追本溯源不还是因为自己灵力不够,所以要借温濯的灵力暂缓身体里的情潮么?

可更要命的是,他没有灵核。

灵核是个承载灵力的容器,决定了一个人灵力的上限,但沉疏没有这样的东西,所以不管别人给他多少,都会像是扔进了一个填不满的黑洞。

所以他对温濯的索取,压根就是没有尽头的,只能硬生生地等。

等身体的潮热过去,等这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发情期结束,他才会好过,否则他只会反反复复地产生欲望,并在这些缠成乱麻的欲念之间饱受折磨。

温濯的手有点儿凉,沉疏就咬着齿关,喘息一声一声地泄出来。

他从来没有自我纾/解过,这是头一回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感,脊柱像触了电一样掀起阵阵麻意。

他用力攥着温濯的衣袍,指节都开始发白了。

太要命了,为什么温濯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呢?难道这就是大乘期修士的实力吗?

到最后,沉疏实在是忍不住,又低又急促地喘出了声,在意识朦胧间,他还轻唤了几声“师尊”,唤得含含糊糊也不明不白。

温濯也轻声细语地回应他。

结束之后,温濯用了个法术把手上的腥躁给洗了去,随后双手环抱住沉疏,笑着问:“现在还难受吗?”

还难受什么啊,都已经爽过头了。

沉疏崩溃地想。

怎么办,好丢人,好丢人!

居然还要拜托自己刚拜的师父来做这种事情,他还不如当初在旱魃的地宫里被人家一尾巴抽死呢……

沉疏羞耻得要死了,他埋在温濯怀里,头也不敢抬一下,在呼吸间慢慢平息着潮热后的余韵。

*

双生瘴坚固难解,少说需要几日的时间,沉疏和温濯决定在赤水林先小住着,等把瘴气解开之后,再御剑回太清山。

两人稍做了些收拾,就回到了沉疏之前住的那个山头。

此时月高,天际昏沉,沉疏扬手打了个火团,照亮了面前的一小方土地。

这儿已经因为旱灾而废弃许多年了,外墙早已开裂,细密的裂痕如同蛛网爬在红漆上,好像抬脚就能踹碎。

除了断壁残垣和古观青灯,就只剩下上回与水莽鬼大战时留下的一堆废墟了。

沉疏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不了,他披了件温濯的蓝色外袍,正把山门前的一堆废墟碎墙给一块块搬开。

温濯站在边上看着他,那枚火团倒是自来熟,自个儿蹭到温濯脸边去了。

温濯看了一眼火团,抬手捏住了它的外焰,问道:“这些法术,都是谁教会你的?”

“以前的师父,”沉疏一边搬,一边杜撰道,“都是些江湖骗子,所以我也就学了点皮毛。”

“哦?”温濯眯起眼,重复道,“以前的师父?”

“嗯,我没有爹娘,一直都是师父带大的。”沉疏蹲下身子,捻了把地上的灰,“师尊,这儿果真是下过雨了,墙灰都比从前的黏了许多。”

温濯说:“只可惜干旱太多年岁,几场雨救不回来。”

沉疏叹了口气,站起身,问道:“旱魃跟岐州到底有什么仇怨,需要这般睚眦必报?”

“若说仇怨,倒是不多。”温濯逗了逗火团,它就咯咯直笑,“她向岐州追讨的战争债,正是岐州数百年的亡灵。”

“师尊,”沉疏看向温濯,“这场战争有名字吗?”

温濯忽然掐灭了火团。

“叫,鸣金之战。”

沉疏翻阅过的仙家典籍也有不少了,这战役既然死伤无数,就不可能岌岌无名,但他的确没有印象。

就和凭空消失的妖族一样,连带着和它们有关的东西,也被历史一并抹去了。

沉疏没再追问什么细节,清理掉山门的杂物后,他重新点了火,踮脚往里头张望了一圈。

“师尊,里边还算干净,勉强能住,就是不知道半夜会不会塌下来。”

温濯唇角牵起淡淡的笑意:“不会,我可以开个结界,但我们得一起睡。”

沉疏听到“一起睡”三个字儿,就感觉烫耳朵似的。

他心虚地瞟了温濯两眼,发现他脸不红心不跳的,于是又开始暗自责怪自己多想。

人家说一起睡,那不就是搭伙挤一张草席子么,再说,师徒之间一起睡怎么了,又不是,又不是一起……

想到方才在赤水林让温濯替自己纾解的事情,沉疏耳尖又开始不争气地发红。

别多想,古代条件苛刻,师徒之间互帮互助一下也很正常!

进了山门,就是道观的内部了,这儿还有些残存的建筑,尚没有被毁于一旦,沉疏随手推开了一扇门,墙灰顿时散落到他头发上,呛人得很。

他皱着眉扬了扬手,抱怨道:“怎么一股臭味。”

温濯顺手用了个法术,把他头发上的灰给吹干净了。

“大旱后又是大雨,这儿总是闷着,难免会有气味。”

沉疏踩进道观里,这儿有座落了灰的石像,也是个祖师爷,但沉疏不大认得。

道观中心是只瓷缸,上边恰好砸下来块墙板,给它盖严实了。

沉疏抬脚踢开墙板,凑上前往下一看,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

“哟,居然还活着呢。”

这水缸里铺着浅浅一层水,几条红白锦鲤在里边儿欢快地游,掀起轻飘飘的波澜。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沉疏每晚都跟这几条小鲤鱼一块儿在道观里睡,时隔几日再见,倒真有几分见到故人的感觉。

他看向温濯,笑盈盈地问:“师尊,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二次遇到,我中了个水草的毒?”

温濯道:“记得,你想摘那水莽草,却被划伤了手臂。”

沉疏说:“当时我还在辟谷呢,出来觅食,就是给它们找东西吃,后来也没寻着,没成想它们竟这么能耐,不吃东西也能活上好几天了。”

温濯上前,低头看了一眼,道:“应该是灵智未开的妖。”

“妖?”沉疏诧异道,“上回师尊不是说,灵智未开的妖跟普通的走兽没什么差别么?”

“外形上无差别,但你说它们不用进食也能活,就应当是妖了,”温濯淡笑道,“还记得这缸里从前有多少条么?”

沉疏仔细回忆道:“大概……五六条吧。”

温濯眼睛笑得弯弯的,不再说话了。

沉疏立刻接上话:“但这缸里可就只剩三条了,连尸骸都没有。”

“弱肉强食是妖族的生存法则,它们吃了同伴的血肉和元神,得以存活下来,如今又遇到了你,算是绝处逢生了。”

“小满,”温濯抬手将沉疏的头发拨到耳后,耐心道,“你想救它们吗?”

沉疏琢磨着自己应该说“救”,这样才能建立个心地善良的完美徒弟形象。

他于是拿了腰间的乌木葫芦出来,手掐咒诀,一下将它放大了好几倍。

“这葫芦里有活水,应该能保一会儿它们的命。”

说话间,葫芦里头就亮起白光,一下将那几条鲤鱼给吃了进去。

沉疏没急着把它变小,反而伸手进去摸索了会儿,最后从里边抽出一块压缩床垫。

他嘴角抽了抽,自言自语道:“果然给我装了这东西……”

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以前那几个照顾他的老师父只塞了几张黄符和这乌木葫芦给他。

这葫芦里是个小庭院,平时缩小挂在身上,关键时刻还能用来装装东西,方便得很。

无奈它实在太小了,容不下自己和温濯一块儿睡进去,他又不好意思留温濯一个人,只能从里边找个能垫着背的东西出来。

温濯满目新奇地看着这方方正正的小东西,问道:“这是何物?”

“睡觉用的,”沉疏拔出参商剑,在手边颠了颠,“师尊让一下,它有点儿大。”

温濯退开一步,目不转睛地盯着沉疏看。

沉疏举起剑划了个十字,那压缩包装中一流入空气,里边的床垫顷刻就飞弹了出来。

沉疏赶紧折起来一抱,唇角牵起灿烂的笑意:“师尊,你睡睡这个,肯定特别舒服。”

温濯倒是摇了摇头,说:“我已经断了寝眠许多年,如今再要入睡,恐怕很难。”

沉疏弓着腰,艰难地抱着大床垫往前挪了两步,随后扯住温濯的衣袖。

“试一试嘛,师尊。”他用撒娇的口气说,“说不定你以后就爱上睡觉了?”

他这样说话,温濯是万般不愿意再拒绝他的,两人于是寻了个干净处,温濯一抬手扬起灵流,将地上的灰尘吹得一干二净。

沉疏这才把床垫给扔到地上,不由分说,一个翻身就扑了上去,在大床垫上躺开一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