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140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杨皓期压力山大,却又无处可说。

等他科举有望还不知得到猴年马月,难道,他真的要听长辈的话,明知了,却要装不知,杨杏不是旁人,那是他堂姐,是从小带他一起玩,是在他每每归家晚了,会笑着为他温饭的人,杨杏的事,他不闻不问,良心不会痛的吗?

一众学子听了之后,不由面露为难,这事,说实话,他们虽是读的圣贤书,不说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吧,但至少比其他大字不识一个的汉子强太多。

但满腹经纶的他们,在这件事上却也是爱莫能助,力不从心,都说术业有专攻,他们没有判案经验,如何能替杨皓期他堂姐讨个公道?

甚至在听闻整件事情之后,一众人都不晓得该如何寻找证据,毫无突破口,毕竟刘天能找出来的不在场证据都能让县令判他无罪,那么,他的证据必定太过天衣无缝,若不然,县令大人有那么多么判案经验,不会不知。

县令大人都无法,他们一群没有丝毫经验的鸡仔能顶什么用?

许云帆静静听完,并未贸然答应,寻思稍许才说:“此事你待我出去打听打听,若是……这事你放心,作为你的夫子,我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也许,这倒是个机会。

其他学子不由看向许云帆,心有顾虑,“许夫子,可是你只是一个夫子,还是一个连……对上刘天,只怕讨不到好。”

许云帆连个秀才都不是,真被刘师爷记恨上了,在清风书院,刘师爷暂且不能拿许云帆如何,可在外呢?

有权势的人,要真想给平明百姓找点麻烦,不过就是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

许云帆摆手,“放心吧,不就是个师爷吗,没事的。”

师爷,这类人并未有官职在身,可以说,他们不过是官员聘请帮忙处理事物的帮手,是官员的幕僚,用现代话来说,就是等同于秘书的存在。

但许云帆知道,一个师爷,虽没官职,但因他们处理着衙门内大大小小的事物,深受县令老爷器重,因此,这些人在衙门可谓是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再说他大哥的秘书,别看人家虽只是个秘书,但其地位同副总裁无差,公司那些老总见了他,哪个不得对其点头问好?

所以说,这师爷也好,秘书也罢,只要他有实力,必然会受到重视,这样的人,在衙门,在公司都是有一定的权利地位的存在。

眼下,他无功名在身,只能想别的办法。

因此,许云帆去找了齐修泽打听了一下。

这事,许云帆找齐修泽就对了。

“你要问清陵县县令?你问他干嘛?”齐修泽不答反问。

许云帆:“你只管说就是了。”

齐修泽笑起来,“你要同我打听清陵县县令,怎么,你要对他做什么?兄弟,不是我没提醒你,那是我舅,你莫对人家打什么坏主意。”

闻言,许云帆顿时就乐了,使劲拍齐修泽两下,“哎呀,原来都是熟人啊,那感情好啊,熟人好办事这句话你听过没有?”

齐修泽:“……”

第137章 立威原因

一看许云帆笑的贱兮兮的样子, 八成准没好事,但这事,齐修泽不帮也得帮。

前两天, 在齐修泽同许云帆谈完事后, 飘飘然的回到寝舍,一晚上不知在想什么, 双眼发呆的眺望远处的竹林, 如此反常的举动, 可把谢柏洲他们吓了一跳。

“修泽,你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可是遇上事了?”谢柏洲忧心忡忡的问道。

闻言,林萧然、沈如溪赶忙放下手中的书, 纷纷围了过来,“怎么了?”

自己这三个兄弟,为人如何, 齐修泽知道, 同他们, 齐修泽不觉得同许云帆合作的话不能告知,于是便如实道:“云帆要同我合作。”

“这事我们晓得啊, 我们亲口听他说过了, 不就是蜡烛的事么, 怎么这么久了, 你才如此震惊?”沈如溪不由得觉得好笑,齐修泽这反应是不是太慢了, 如今齐修缘都同许云帆签订好契书了。

哪知,接下来齐修泽的话却让他们同样沉默了一晚上。

齐修泽摇头:“不是蜡烛的事,云帆他要同我合作的是制纸的生意。”

“嗯?”

“什么?”

“兄弟, 你在说的什么鬼话呢?”

沈如溪三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亦或者是出现幻听了,可他们你看我我看你一番后,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自己一模一样的惊诧时,不由得正视起来。

“齐修泽,你方才说了什么,你说许云帆会做纸,还是会用不同材料制纸?此事,你当真不是在诓我们?”

沈如溪无疑说出了另外两人的心声。

齐修泽扫了三个兄弟一眼,满意了,他就说嘛,不是他不禁“吓,而是正常人听到这种事都是这个反应才正常,“我拿这种事骗你们做什么?我们可是兄弟,日后说不定还是连襟,都是一家人,我骗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此事可是千真万确,他娘的,本少爷到现在还有一种似梦非梦的感觉,怎么感觉一切那么不真实呢,不过看你们这般样子,我倒是放心了。”

谢柏洲拍了拍齐修泽的肩膀,“既然如此,你还不赶紧找你二哥说去。”

“明儿我就去了。”

不用多说,齐修缘知道这事时,只觉得喉咙发干,激动得端起茶杯的手都是颤抖的,要开口说话前,还特意打开门看看四周是否有人,待关好门了,才压低声音:“三弟,在咱们尚未同许云帆合作前,此事你知我知,你那几个兄弟知就好了,切不可再让外人知道了,否则,其他人同我们抢生意是小,若是有人对许云帆起了杀心,那也麻烦。”

“我知道的,二哥,此事你赶紧书信一封同父亲大哥他们商量商量,可别亏待了我兄弟。”

闻言,齐修缘当下是一言难尽,“你怎么尽是胳膊肘往外拐?”

齐修泽神神秘秘的,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含羞带怯的低下头,双手捂着脸,犹如怀春的少年,羞答答的左右晃了晃身子,有点嗲嗲的娇嗔:“哎呀,二哥你不懂啦。”

双目瞪大的齐修缘:“……”

齐修缘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差点没一巴掌齐修泽这玩意扇飞出去,这家伙,故意恶心他的吧。

啦!!??

我啦你个头。

这小犊子咋这么恶心人了?

既然已经决定帮杨皓期打听打听,许云帆自然不会言而无信。

秦润回家的当天晚上就听许云帆说起这事。

别看许云帆整天往外面跑,比起秦润,镇上的事,还得数秦润最清楚。

有关刘天的事,秦润自然有所耳闻,同丙六班的学子一样,秦润担忧道:“这事会不会很麻烦?”

不是秦润胆小怕事,而是这就是现实。

当然,许云帆会想着帮忙,并非许云帆心比天高,自命非凡,觉得有自己出手一切便能迎刃而解。

明明自己无权无势,他拿什么帮?

又凭什么觉得他不会得罪人?不会被刘家记恨?

许云帆之所以答应帮忙,自然也是深思熟虑后才做的决定,“不会,不过是个师爷而已,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给家里添麻烦的,如果此事,刘天确实是凶手,刘师爷也不再是刘师爷了,到时候,墙倒众人推,以前巴结他的人只会离他远远的。”

“润哥儿,心软的人是干不成大事的,这一点,你要记住。杨皓期一事,并未我心软才答应帮忙,而是我想借此机会立个威。”

“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有时候,很多事并非都能按照我们所期许的那般发展,人总会面临很多迫不得已的事,像我们,很多手艺已经教了出去,契书也签了,但说白了,那就是一纸合约,能够规范工人的各自职责,有时候却规范不了人心,你说我做的不对也好,还是旁的也行,我想通过此事,让秦氏的人也好,外人也罢,我想让他们知道,上衙门见县令大人,我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怕的,否则,有的人说不定抱有侥幸心理,以为我一个夫子,也是怕见县令的,通过此事,以后谁敢算计我,找我的茬,他们就该掂量一二。”

最近村里人见到小秦家动作很大,不免开始有点小心思了,就是隔壁村的村民也来凑热闹。

小秦家请人干活,但他们到底干的什么,外人不知。

但是秦氏的人建起来的大牛棚里养着十几头牛还有猪圈里几十头猪皆是小秦家买来的,就这一事便惹来了无数人的眼红。

活了几十年,半截身子入土的长辈们都不曾见过这样的大手笔,更遑论那些小辈。

秦氏的人赶了他们几趟,不让他们靠近,这帮人倒是喊丫丫的,说什么的都有。

也许是自家孩子确实不是读书的料,一些人没打算送学堂让他们走科举之路,所以,许云帆是夫子又如何?

反正日后也求不到他身上。

至于许云帆会救人又如何,镇上又不是没有医馆,医馆里的大夫难不成不比许云帆厉害,谁知道他几次救人,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又或者是他随身携带什么厉害的药物了呢?

反正这口口相传的事,他们是知道的,有的事,越传越神乎,八成不可信。

旁的事,他们不知真假,只是有所耳闻,未曾亲眼目睹,但许云帆会赚钱,盖工棚起牛棚的事,他们却是亲眼所见了。

要是能窥得一二,学个几手,指不定他们也能赚大钱了。

但他们一靠近,秦氏的人便拦着不让他们看,这可把外村人气的够呛。

因此,有的人说话那叫一个厉害,牛的不行。

他们还叫嚣着,秦氏的人要是敢动他们一个试试,但凡许云帆的人敢动他们一根汗毛,那就衙门见。

这句话,许云帆听后,那是一直记着呢。

这些人,不过也是打着许云帆大抵同其他汉子一样,不敢见官,因此恐吓秦氏的人罢了。

许云帆也的确不怕什么刘天还是刘师爷的,他们叔侄敢动他一个试试。

如今他同齐家合作,他要是出了事,这生意一断,到时候,有损失的不止他一个,齐家能放过刘天?

但村里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事事都让齐家人出手,他许云帆许小太子爷的面子往哪搁啊?

秦润明白许云帆的用意了,不由心疼道:“云帆,你受累了,可是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隔壁村的人几次三番来大棚外观望,还有镇上一些富户不时打着交好的名义找他“喝茶”,其实,他们打的主意,无非就是想从秦润手里将吃食的方子买去。

因得知秦润的相公是清风书院的夫子,那帮人对他还算客气,只派了几个大汗过来“请”人,要是没有许云帆,人家会在被他明确拒绝后依旧坚持不懈的来找他?

不会。

没有许云帆,秦润只怕早已经被套麻袋十几次了,吃食的方子必然也守不住。

都说小鬼难缠,这帮人,事做的不算过分,却让人烦不胜烦。

许云帆都知道的,秦润每一次都把这些人给打发走了,甚至不让这些人去清风书院寻他,让他安心授课。

能把那么多老油条拦住,秦润已经很厉害了,怎么会是一点忙都帮不上呢。

许云帆摇头,撒气似的捏了秦润胸口上的胸肌一把,道:“我看你最近几天没被我“收拾”了,所以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是不是?夫夫之间还用说这种话?我都不爱听,你这个哥儿真是的,有我这么腹有诗书气自华,总之就是长的好,又有气质,还会赚钱的相公,换别人,指不定每天三顿哄,把我哄的心花怒放,你倒好,怎么这么不会说话的?”

秦润被许云帆不轻不重这么一捏,不禁感到些许的痒意,一把扣住胸前作乱的手,声音都轻了两分,带着几分的情欲与嘶哑,“是我不会说话,那你喜欢听什么?我说给你听好不好?”

许云帆二话不说,笑嘻嘻的伸头过去,埋头在秦润胸前蹭了蹭,满足后才仰头甜甜的笑:“我很好哄的,你夸夸我,亲亲我就好了。”

秦润笑了,低头同许云帆注视着,被那双浅笑的双眸盯着,他像是受到了蛊惑,忍不住亲了亲许云帆的眼:“……你确定,夸夸、亲亲就可以了?”

“当然不。”许云帆想也不想就摇头,“我还想狠狠的欺负你,把你欺负哭。”

此欺负非彼欺负。

秦润以前不知一词多义,现在知道了。

一下子,他的脸顿时就红了,看似很害羞的样子,心中又不合时宜的产生了渴望,却嘴硬道:“如果你那么厉害,你大可试试。”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谁上谁下,谁压谁,是谁欺负谁了,反正目前就体型而言,他要是想压制许云帆的话,估计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