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150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最后三皇子被封为太子,乃至继位,其实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毕竟相对比于大皇子还有二皇子而言,当今圣上简直不要太过优秀。

圣上的两位皇兄,也就是大皇子还有二皇子,一个受不得惊,一有点事,但凡能让他心跳加速两下的,这人势必要晕。

这位大皇子,当年在金銮殿上不知晕了多少回,这样的人继承皇位,一有重事,你都得等他晕一顿起来了才能做决策,到时候,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至于二皇子,那就更不行,结巴的厉害,一句话他能给你说上半天,要他当上皇帝,不知得急死多少太监。

那时候,先皇就常训斥两位皇子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对于大皇子的心疾,先皇不是没让太医看过,可换了十几个太医,甚至是民间的大夫都不知叫了多少人,无一例外,这些人就是“庸医”来着,啥问题也看不出,一个个都战战兢兢,但话里话外无外乎都在表达一个意思,那就是,大皇子身体好的不能再好了,壮的跟头牛似的,压根不存在什么心疾。

得此结果,先皇气的够呛。

这帮家伙,简直就是“庸医”一个,他皇儿若无心疾,怎可能如此?

至于二皇子的结巴,那也是看也看了,什么办法都试了,结果屁用没有。

就这,哪怕大皇子二皇子再如何博学多才,办事如何稳妥可靠,但终归被先皇放弃了。

后来先皇下召立三皇子为太子,大皇子与二皇子听到此消息,那是相当的大受打击,两人抬头看向坐在龙椅上的父皇,眼珠子惊的似乎都要夺眶而出。

也许是打击来的太大,大皇子双耳一鸣,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手扶额,瞥了一眼身后,踉跄朝前走了两步,如此才晕了过去,这可把文武百官吓得够呛,二皇子则是半天说不完一句话,两人如此,显然是先皇立三皇子为太子一事给他们的打击太大。

实则,装晕装了十几年的大皇子,那是真的因为惊喜过度,一下子受不住晕了。

二皇子就更不用说了,惊喜来的这么突然,故作结巴了十几年,还不允许他继续结巴一下?

大皇子二皇子丢脸丢了十几年,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立太子后,一向胆小易晕的大皇子第二天骑马骑得飞起,再也没有胸闷气短的现象了,二皇子唱曲唱得门板都快被震飞了,整天咦咦吆吆,小曲唱得顺溜的不行。

至于败者,也就是太子,得知此事时,那是气的天灵盖差点都压不住。

果然,身为帝王之子,这些人,心眼子多的跟蜂窝似的,自己上当受骗十几年,这个仇,太子是记下了。

也许也就这三兄弟同其他朝代的皇子不同,人家是巴不得自个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甚至可以为此手刃手足,杀父逼宫等手段轮番上阵,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但他们不一样。

三兄弟甚至是想不明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旁的皇室皇子就那么喜欢做上那个位置呢。

诚然,只要坐上那个位置,便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是万人之上的存在,可这位置赋予你至高无上权利的同时,你也要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三个皇子见过他们父皇睡的比狗眼,起的比鸡早,都这么累了,后宫佳丽还排队等着被临幸。

前头朝堂琐事已经够烦心的了,后宫又各种阴谋诡计不断,简直是让人劳神费脑又费体。

做个王爷,该吃吃该喝喝,每天上个早朝回来了,有事的做事,没事的招猫逗狗一番,这日子难道不香吗?

为什么就非得杀手足,费脑筋的非得当什么皇帝呢?

圣上被立为太子之后,得知两位皇兄苦恼多年的心疾、结巴之症居然奇迹般的好了,这下子他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第149章 他们不给我办

当今圣上之所以是圣上, 只能说,在这场“夺嫡”之战中,他就是个失败者。

比之大皇子二皇子, 当今圣上显然太嫩了一些, 以至于如今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又如何,还不是每天累成狗。

齐远洋不知道这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秘事, 他只知, 现如今的皇室很“干净”, 没有皇子争权夺势,也没有那些需要令人绞尽脑汁处处提防的尔虞我诈,他不需要站队,圣上也是难得的明君, 他只需要好好做生意,充盈国库。

回到京城,齐远洋顾不上休息, 赶忙进宫找皇上去。

刚下朝, 缚青珩心事重重的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眼看着还有两个月就要入冬了,每年冬季, 北方那边少不得都得发生点雪灾, 每年这时候也是最花钱的时候。

但钱花了就花了, 缚青珩最不能接受的还是, 钱花了那么多,结果每一年居然还有那么多百姓被冻死。

说到底, 还是穷惹的祸。

老百姓买木炭、买棉衣棉被等等哪样不要钱,要是再发个热或者啥的,一家子一年到头的辛苦就全花光了, 若不想拖累儿孙,那些个老人,要是有个不适,要不就拖着,要不就认命,否则,他们还能怎么办?

他们想活命,可也得替家人考虑啊!

缚青珩不是没想过解决的办法,但收效甚微,每一年冬季,北方那边死去的老人、不足月的婴儿更是不少。

朝中大臣提议把木炭价格适当调低一些,让家家户户都能用上木炭,可这也不行啊!

且不说木炭价格降下来不容易,就说这村民,也不是家家户户都愿意买木炭取暖的。

往年因烧炭取暖而死的人不少,有的百姓深怕中了炭毒,那是宁可受冻都不愿买炭。

今儿几个大臣争论来争论去,始终没争论出个结果来,到时候,真是有灾情发生了,国库又得紧张了。

缚青珩正愁着,身边的福公公为缚青珩添了一壶茶:“皇上,齐大人求见,可否宣见?”

皇商同普通商人不同,毕竟沾了个“皇”字,皇商隶属于?内务府,虽不行使行政权利,但好歹也是皇上亲自封官授爵的存在,福公公这声“大人”自然没喊错。

“他回来了?”缚青珩是知道齐远洋南下查账的事,原以为要去个一两个月才能回来,这才半个月不到,人怎么就回来了?

难不成是有什么急事?

一想到这,缚青珩赶忙道:“快让他来见朕。”

齐远洋见了缚青珩,规规矩矩走了一趟流程,在缚青珩不耐烦让他赶紧坐下后,齐远洋屁股还没坐下就先灌了几杯茶水,那如牛饮水的劲,缚青珩都没眼看,真是白瞎了一壶好茶。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账都查完了?”不待齐远洋开口,缚青珩倒是先问起来了。

缚青珩同齐远洋自小一块长大,后来又娶了齐远洋他妹妹,两人更是亲上加亲,明面上说是君臣,实则私底下乃是发小。

“还没呢,这不有重要事情回来同皇上知会一声吗,皇上,您且看看这个。”

“什么?”

“皇上看了就知道了。”

缚青珩不清楚齐远洋卖的什么关子,干脆看了起来,这一看,缚青珩眼睛就是一突。

直到将整份契书看了一遍又一遍后,缚青珩不可置信道:“齐远洋,你没耍朕?”

能让皇上直呼其名,可见缚青珩此刻是相当的严肃,问的有多认真。

齐远洋正色道:“自然,皇上,您再看看这份契书,若您不信,明儿你大可亲自派人出去打听看看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也怪我太心急,回京后连齐府都没回便马不停蹄进宫来了。”

否则,面对缚青珩的质疑,他便可拿出证据自证了。

缚青珩又看了另外一份契书,直到看完了,胸膛依旧剧烈起伏着。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缚青珩没见过世面,不过两份契书便能让他失态,而是这惊喜来的委实太过意外,再说了,现下除了齐远洋再无外人,他又何必继续端着?

先皇在世,亦或者是读过圣贤书的缚青珩皆知,“文能安邦平天下,武可鞍马定乾坤”,这话可不是无中生有,坐观历朝历代,这朝堂上,或者京城之外身具官位的,又有哪个不是笔杆子出来的?

缚青珩派人做过统计,他大晏朝下至县令,上至宰相,寒门出来的不过占据了两成。

剩下那八成,不是富家出身便是官家子弟,如此一来,能深刻切实体会到百姓穷苦的又有几人?

国子监里的学子,本是为大晏朝培养人才的地方,缚青珩在国子监投入了不知多少心血、期盼,可他“微服私访”一次后,便不再这么想了。

无他,也许国子监里的学生出口可成章,诗词歌赋无一不精,但你要问他粗盐一斤几银,春稻几时播种,结果对方两眼就是一愣,里头的愚蠢藏都藏不住。

对此,缚青珩有点失望,这些站在一个他人无法企及的高度,却忘了,‘名以食为天’这件最为现实的大事。

他想要的精英不是每天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着嘴上功夫的臣子,他要的是知百姓苦,可切实解决老百姓生活的又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无所不知的,能够替他解决那等令他头疼之事的爱臣,可人无完人,他想要的人,根本不存在于现实,只存于他的幻想之中罢了。

但如今,他好像看到了一点希望。

看看,会制纸,还会做蜡烛的人,就算对方是胸无点墨之人,但就冲他解决了这两件令他头疼的事,便足够缚青珩多看两眼。

别看只是两眼,听起来好像很少,在缚青珩继位以来,能让他多看一眼的人,五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缚青珩调整好呼吸,不至于让自己看起来太没有见过大风大浪,“你确定这人真的会制纸?这个许云帆又是何人,你可打听清楚了?”

有关许云帆的事,自齐修缘在清河镇打听清楚后便第一时间书信给了齐远洋,“清楚,说起来这个许云帆也是个能的,修缘打听过了,他是从海外来的……皇上,您看看,这人先头穷的叮当响,如今不说家财万贯,但不到半年便让秦氏一族的人跟他吃香喝辣的,你说这小子,脑子咋转的那么快呢?还是说,这海外的国家已经厉害到这种地步了?”

静静听完有关许云帆在大梨村发家致富一事的缚青珩沉默着,曲指在御案上敲了敲,别有深意的问道:“许云帆已经落户在大梨村,并在清河书院担任夫子一职,这两件事可是千真万确?”

“当然。”齐远洋一口应道:“若无户籍,蒋院长能让他进书院?”

“如此看来,这人还是有几分墨水的。”缚青珩眼神暗了一瞬,似乎是在做什么打算,“这件事,你且放心大胆的去做,那两家要是敢闹什么幺蛾子,朕第一个宰了他们。”

缚青珩咬牙切齿的说着,他这皇上可不好做啊,心慈手软不足以服众,心狠手辣人人怕了,人家又会喊他暴君。

但同许云帆合作这事,哪怕落个暴君的名头也无所谓了。

待齐远洋高高兴兴回去了,缚青珩这才书信一封让身边的侍卫给蒋岚方送去。

……

一大早秦润便去了县城,他说了,如果不出意外,晌午就能回来了。

结果,晌午都到了,人还没个影,看来是有意外情况了。

看着冷清的厨房,毫无温度的大锅,许云帆叹了一口气,开始琢磨上谁家蹭口饭去了。

秦润今儿去县城,顺道把秦安秦慕送去了书院,家里只有许云帆一个人在,这下好了,连生火都不利索的人,你能指望他自己给自己做顿饭吃?

估计是做梦没醒呢。

家里吃食多,但肚子饿了,旁的吃食吃的再多,远不如干上两碗饭来的充实。

许云帆戴上草帽,往大棚那边去。

已是九月中旬了,方猎户这几天陆陆续续摘了几十袋茶油果回来,许云帆都让他摊在大棚那边晒着。

晒了几天的茶油果已经开裂,可轻松将里头的茶油籽轻松取出后,秦润又顾了几个奶奶过来干活,秦奶奶就在其中。

“秦奶奶。”许云帆站在大棚外,隔着一堆茶油果,不好意思,故作腼腆的喊:“奶奶,我肚子饿了,润哥儿不在家,你回去给我做吧,好不好呀?”

不得不说,许云帆这张脸也是有够厚脸皮的了,蹭饭吃也就算了,还蹭的这么恬不知耻的让人回去做,换其他汉子这样,他们几个老婆子指不定这会就得将抢口对准人开炮了。

可当这人是笑得贼甜,嘴巴吃蜜的许云帆,几个奶奶只觉得许云帆估计是饿坏了,催着让秦奶奶赶紧回去。

没办法,几人年轻的时候是个颜控,老了照旧改不了这毛病。

“哎哟,”秦奶奶抬头看天,“润哥儿不在你不早说,这都什么时辰了,饿坏了吧,走,跟奶奶回去。”

正巧去给方猎户推茶油果回来的秦大右听见许云帆的话,默默的站了一会,没办法,他奶奶也在里边呢,他真怕这会因为许云帆,他再进去就撞枪口上了,原以为几个奶奶会喷许云帆一脸口水,结果就这?

不是,这些人怎么还搞差别对待了?

昨儿他累的够呛,让他奶奶回去给他煮点粥喝,结果他奶直接给他吃了一木棍,还问他饱了没有,要是没饱,木棍管够。

秦大右就想不明白了,这人跟人,差别待遇怎么就这么大呢?许云帆怎么就那么招人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