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377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萧衡之翻了个白眼,暗道,今晚在这的所有东西,只要是个人,大抵就没有不感兴趣的。

以前自己也是万花丛中过,什么地方他没去过,京城最大最为豪华的乐坊他更是老主顾了,不得不承认,他们的乐坊,对比许云帆的乐坊,当真不及万分之一。

同时,萧衡之再次意识到,许云帆真的不是一个单纯的十八岁的小汗子,平时这人看起来好像不是太靠谱的样子,每天一得空就爱出城找野货,工作也不好好做,上职时间尽想着摸鱼……

可就是这样不靠谱的人,想的却比其他人多的多,看的也更远。

如果许云帆不走科举入仕这一条路,显而易见,这座乐坊,乃至这座美食城,甚至是郊外那片厂房他都护不住。

就拿乐坊来说,能在京城开设那么大的乐坊,其掌柜背后定是有人的,许云帆这座乐坊开起来,不知抢了人家多少顾客,一天晚上就赚了人家几天甚至半个月才能赚到的钱,要是许云帆没点身份,只怕这会这座乐坊早易主了。

在进京时,许云帆并没有料到润哥儿会同自己或者秦斐俞相认,他开了一家店铺,让掌柜每个月往谢、林几家送木炭,又答应林萧然几人同家人借了银子。

外头谁人不知,许云帆同林萧然几人是称兄道弟,关系铁的很,如此捆绑起来,谁敢打许云帆的主意,就得考虑清楚,他背后的那几家是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存在。

谁让左相几家借了许云帆银子,许云帆的产业若是被人抢了去,他们就得跟着亏到血本无归。

哪怕是没有萧、秦两家,在他决定创办美食城的那天起,日后会遇到的可能发生的事情,他都做好了应对之策。

这么长远的考虑,走一步算百步,不是每一个十几岁的汉子都能做到的。

萧衡之看看许云帆,又看看缚青雩,“就算他看上了又如何,你一点都不紧张,想来是用不着你岳父我出手的。”

能在食盐生意上横插一脚,萧衡之不得不怀疑,许云帆是不是同缚青雩私底下见过,甚至交情不浅。

“许大人,你也来了。”几个东武汉子等许云帆吃饱喝足了,这才同他搭话。

许云帆:“不来不行了,我得过来安排节目,怎么样,今晚乐坊准备的吃食可还合口味?”

“很不错,鱼也好吃,饮料也好喝,许大人,这座乐坊真的太棒了。”

“是啊,怪不得在国子监那天许大人不怎么看我们东武国准备的节目,原来是看过更好的了。”

东武国的舞女还是很漂亮的,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独特的特色,许云帆扫了一眼德蒙诺,“哎,话不是这么说,你们东武的舞曲也是很棒的,诸位远道而来,可得吃好喝好了,想吃什么就点。”

反正缚青雩买单,许云帆大气起来是一点都不客气。

坐在只知道吃的德蒙扎利身边的德蒙扎吉也了许云帆一眼,默默低头,想到昨晚老二几人带着一包糖果美滋滋回到客栈时,笑的合不拢嘴,一个劲的夸许云帆这也会,那也会,不仅会做糖,还会用糖画画,真的厉害了。

用糖画画?

扯淡吧!

这人已经奢侈到这一步了吗?

糖是何等精贵的东西,怎能这般浪费,听说糖厂做出来的糖都不够卖,他居然这般嚯嚯,真是浪费啊!

可等老二拿出一根糖画时,扎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糖画竟是这般。

制作一根糖画所需的糖,断然不可能值一两银子,可一根糖画,就价值一两。

他娘的,许云帆是会做生意的,白糖这玩意被他这么一弄就成了多数人吃不起的东西了。

扎吉很是好奇,询问老二这糖画是怎么做的,结果老二这吃货一问三不知,反而埋怨道:“扎吉大人,我们东武为什么这么一个糖厂,如果我们也有糖厂,还愁没有糖画吃?”

想到昨晚同老二他们几个的对话,再看今晚的乐坊,扎吉不免心动了,若是同许云帆处好关系,他们一起合伙在东武开这么个乐坊,定能赚他个盆满钋满。

“叔,你一直看着许大人做什么?”扎利一抹嘴巴问道。

“没干什么。”扎吉摇头,“三少爷,这段时间,你怎么不去找许大人了?”

德蒙扎利:“叔,我想去也去不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叶世子看我看得可严了。”

“呵。”扎吉一声呵,可见德蒙扎利这话的可信度有多低,“可我怎么见三少爷同思凡少爷每天形影不离,还能一块出府玩呢,我看三少爷玩的那叫一个乐不思蜀呢。”

德蒙扎利说不出话了,这话,他根本无法反驳,毕竟事实胜于雄辩。

没错,在叶府那段时间,除去一开始被突然“请”去的不满,后面住的好,吃的好,还有叶思凡每天带他出去玩,他确实记不起许云帆是何许人了。

“对了,方才你似乎在找什么人呢,怎么,在京城这段时间是认识什么朋友了吗?”扎吉显然是明知故问,似笑非笑的样子,无端让扎利不敢直视。

扎利一慌,就想动手捂住扎吉的嘴,做贼心虚的又往德蒙诺那看,发现德蒙诺似乎没注意到这边,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叔,你不要说的那么大声嘛,我没有找谁啊,我都不认识谁,我能找哪个嘛,肯定是你想太多了。”

突然的,扎吉的目光变得复杂,他狠狠的呼了一口气,“没有就没有,为什么小少爷还要如此特意强调呢,少爷难道不知道,过度强调,反而会给人欲盖弥彰的感觉吗。”

第340章 晚宴结束 缚青雩的心酸

从进到乐坊开始, 扎吉虽被乐坊内的摆设等新鲜事物震惊的看都看不过来,但出于习惯,他还是分出一丝目光留意身边的扎利, 他看到了, 扎利几次三番的往叶侯爷那儿看,为了看谁, 他心里门清。

可惜, 叶思凡身体不好, 这种宴会,一般不会参加。

不是,他可惜什么呢,叶思凡不来最好。

扎利、扎吉两人, 一个不好女色,一个一门心思都在考虑怎么挣大钱,无人在意什么红衣还是蓝衣仙子, 倒是其他汉子这会开口闭口就是仙子, 管你是红衣还是蓝衣, 反正都是他们的仙子。

“怎么样,调查到了吗?”郭鸣雷发现方才派出去的武侍回来了, 赶忙问道, “可有查到对方的具体身份。”

“主子, 属下问过, 蓝衣仙子确实是乐坊的舞女,但对方似乎是个很神秘的人, 乐坊里的其他人对其所知甚少,对方防备心甚重。”

玄外音就是,除了知道蓝衣仙子是乐坊的人, 旁的没打听出来。

郭鸣雷不悦道:“这都查不出来?”

明明只是一句问句,郭鸣雷的武侍如临大敌般,冷汗直冒,当即就想跪下。

奈何,在触及到郭鸣雷不悦的目光时,武侍战战兢兢道:“主子,此人除去去年一次入水表演开始进入大众视线外,听说蓝衣仙子此前从未在乐坊内出现过,看过蓝衣仙子表演的少爷们都曾妄图守株待兔,可无一人再见过蓝衣仙子,甚至想打听都打听不出来,今日,蓝衣仙子会再次现身也是因许大人发话的缘故。”

这间乐坊虽在秦润名下,可外头人都知道,秦润的不就是许云帆的吗。

看看,为了许云帆,北津府雪灾一事,以及之前资助平津府一事等等,还不是都是秦润划拨的银子。

为了许云帆,哪怕只是一个美名,秦润一砸就是几万,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为此,许云帆虽走的官途,乐坊乃至美食城不在他名下又如何,只要他一句话,何人敢不从。

“所以,这人是因为许云帆而来?”意识到这一点,郭鸣雷怒不可遏,胸膛起伏不定,就好像自己心爱的玩物被人染指了,不爽极了。

发现主子已经动怒,武侍硬着头皮,“是……是的。”

“许云帆……”郭鸣雷咬牙切齿,阴测测的轻喝,“这人果然生来就是克我的。”

当年国师说他是练武奇才,事实证明,他确实是。

可当年国师也曾同他的母妃说过,自己有帝王命格,但有一克星,此克星会阻他的命格,若是克星不除,不说帝王命了,只怕活不过二十六。

而他今年已经二十四了。

从小到大,郭鸣雷凭借过人的武术天赋,备受受大商皇看重,甚至把太子都拉了下来,可谓是顺风顺水,原以为来到大晏一切也会顺顺利利,哪知会出现了一个许云帆。

意欲拉拢的德蒙皇女,看似几次对许云帆都表示出了不满,却只是口头上不悦的说几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德蒙诺不过是口是心非,更像是作秀给他们看的。

德蒙诺拉拢不成也就算了,许云帆还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面,郭鸣雷如何能不气,恨不得将许云帆千刀万剐,除之而后快。

一想到昨日丢的脸,郭鸣雷压下怒火,“可查到蓝衣仙子与许云帆是何关系?”

武侍:“并未,但听其他舞女谈起,每一次蓝衣仙子出现,都是许云帆过来之后,并且,蓝衣仙子与他们不同一个房间,换装什么的皆是在许大人的专属包厢内。”

郭鸣雷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一想到自己看上的女人有可能是许云帆的小妾或者包下的人,怒火直冲天灵盖,脸都气红了,“什么?”

许云帆!

该死的许云帆,居然抢他的女人!该死的贱人,真是死一万次都是死不足惜的。

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小命被人惦记的许云帆还在同秦润谈笑风生,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竟是惹得秦润笑个不停。

坐在另一边的缚青胥有点没眼看,胳膊肘碰了碰秦轻枫,下巴往许云帆所在的方位扬了扬,示意秦轻枫看过去,“轻枫,你说,咱们大侄子当初是不是就是被许云帆哄的晕头转向才嫁给他的?”

有关于许云帆与秦润走到一起的事,京城内的人,所知不多,因此当初才会有人猜测许云帆就是看上了秦润的身份才会想着入赘。

至于那些特意派人去查过的也只从大梨村的一些村民口中得知,许云帆之前跑过一次,被秦润‘抓’回来后就再没跑了。

一开始他们也以为许云帆之所以会留下来是被秦润收拾过,可后来许云帆对几人动过手后,大家伙算是明白了,就许云帆这功夫,还有那一巴掌能把人牙齿打飞的手劲,秦润‘收拾’许云帆?

呵,此事可谓是荒谬绝伦,许云帆又不是喜欢被揍的,所以许云帆会留在小秦家,那绝逼是真爱啊!再不然就是海外汉子估计就是眼‘瞎’,不爱娇娇柔柔的哥儿,就喜欢秦润这一挂的彪悍哥儿。

秦轻枫看着缚青胥,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了,“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哄?怎么就不能是润哥儿被云帆感动了,所以才决定嫁给他呢?”

一个哥儿倒追一个汉子的话,秦轻枫为了大侄子的面子,哪怕是枕边人,他也不会说的。

缚青胥想想,深以为然,“也是,云帆这家伙一出手就让多数人望尘莫及,之前还没成亲呢就把店铺放在润哥儿名下,制作木炭的法子,造纸的法子等等这些东西都给了润哥儿,就这些,要换我,估计也恨不得以身相许了。”

一个汉子尚且招架不住的糖衣炮弹,更不用说一个哥儿了。

就之前许云帆送给秦润的那盆永生花,听说有位夫人曾放话,愿意出两万两买下,秦润鸟不都不带鸟对方一眼。

两万两算什么,要知道,这盆永生花可是大齐皇室的御用之物,就凭借这一点,便可千金不换。

秦轻枫:“就你?人家云帆能看得上你?还是回去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样眼瞎的。”

“说什么呢?”缚青胥闷闷不乐,“你这么说,好像我很差劲似的。”

“是有点。”秦轻枫戳着缚青胥的手臂,“你是不是不记得,德蒙皇女见到你的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了?”

红了脸的缚青胥:“……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就不能不说这么丢人的话了吗,真是讨厌了。”

前儿德蒙诺见到缚青胥,第一句话不是进行礼节性问候,而是诧异不已,“胥王爷,看来你的结巴是真的好了,现在说话都这么顺溜了,听说当年胥王爷一句话就得说半天呢。”

这话不就是暗戳戳说缚青胥装了吗,这人也是狠,一装就装了这么多年,就是当年追人的时候都还装着呢,秦轻枫能看上他,也是他的福气了。

秦轻枫笑了,“讨厌?哦,那我这么讨厌,当年不也是让某人天天蹲我家门口,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的跟着,甩都甩不掉。”

缚青胥也乐了,“所以,你是不是也被我的坚持不懈感动到了,所以才决定嫁给我的?”

这个问题,秦轻枫不答,只笑的意味深长。

当年缚青胥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既然喜欢秦轻枫,按照他皇子的身份,大可直接请旨求婚便可。

偏这人不,非得每天追着他跑,估计也知道自己说话不利索,就什么都不说,每天按时按点的守在门外,一见到秦轻枫就笑,像个跟屁虫一样的跟着他,秦轻枫问他想干嘛,他就笑,支支吾吾说着喜欢的话。

就这,京城的人,谁不知道,二皇子喜欢秦将军的侄儿秦轻枫,如此,谁还敢去提亲?

这不是明目张胆的跟二皇子抢人吗。

别看大皇子一言不合就晕,二皇子每天说话都能急死个人,但先皇还是很疼两个儿子的,明知他们这样的,放在其他皇室,那都是黑点一般的存在,先皇气也叹了无数声,但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哪有不疼的道理。

缚青胥缠着秦轻枫要个答案,隔壁桌的缚青雩都没眼看,牙酸的不行。

为了这个江山,他真的付出的太多了。

大哥携妻带儿前往封地,听说事也不怎么管,每天就吃喝玩乐,四十岁的人,如今还年轻的像三十出头,日子过得好不悠哉快活。

至于二哥,因为秦家的原因,当初虽被封了王,封地却是没有的,这些年对于天天上朝一事抱怨不断,但总归妻儿在身边。

缚青胥这辈子吃过的苦,一是装,二是追夫,三是丢儿,如今已苦尽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