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中原逐鹿
是巫师的药水。
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这个技能是战斗力不太强的巫师作为保命的招式,缺点是冷却时间过长,一次只能拥有一瓶。
而雪辞明明自己都害怕地嘴唇发白,却把这瓶药水给了他。
柏乌的手指不受控制攥紧。
“去取皇冠吧。”
雪辞亦步亦趋紧紧跟着柏乌,中途没有松手。四周很暗,不过很快就有蜡烛自动点燃。
在经过某扇窗户时,突然刮来一阵风,阴冷的风吹进来。
雪辞肩膀颤抖了下,巫师帽顺着脸颊吹落下来。
柏乌弯腰帮他去捡,而雪辞下意识伸手去关窗户,结果刚伸过去,就像是被无形的东西缠住了手腕。
“唔……”
黏腻的感觉一点点渗进皮肤里,他咬住唇瓣用力收手,却被对方轻佻地挠了挠掌心。
这是……什么?
刚把帽子捡起来的柏乌很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直接一剑飞过去——
雪辞手腕很快就挣脱了束缚。
他摸了摸手腕,睫毛不停地抖,像是惊魂未定。
灯光下,小巫师的模样朦朦胧胧,比平时更动人,连身上都蒸出清甜的气味。
柏乌不自在地收起乱七八糟的念头,声音关切:“哪里不舒服吗?”
“暂时还没有。”
就是被缠到的地方有点黏。
雪辞不喜欢这种感觉,伸手摸了下,然而并没有液体。
见“乌鸦”攥着他的手腕来回检查还露出那么严肃的表情,雪辞反过来安慰对方:“我没事的。”
柏乌朝窗户看了眼。
这个游戏的地图关卡都牢牢记在他脑子里,窗户这里并没有NPC。
不过在雪辞身上已经出现了不止一件怪事。
他稍微收敛神色:“一会儿有不舒服,要说出来。”
雪辞点头。
“乌鸦”更加小心地护着他,直到进了三楼某个空旷的房间里。
里面是个棺材。
很明显,他们要跟吸血鬼对战。
雪辞脸颊微微发烫。
他以为这是马上要见到吸血鬼导致的。
然而……后背和腰往下的地方,开始发痒。
像是有什么要涌出来。
柏乌将剑飞出去,将整个房间的蜡烛都斩断,随后迅速冲到棺材跟前。
对于这种新手村地图,他一个满级还是很快就结束了战斗。
“皇冠拿到了,我们可以走了。”
“嗯……好、好的。”
雪辞软着声音,像是在掩饰什么。
柏乌察觉出不对劲,下一秒,就用力攥住雪辞的手腕。
滚烫的皮肤得到些许凉意,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雪辞身体哆嗦得厉害。
黑暗中,柏乌能察觉到雪辞的体温变了,呼吸也由一开始的微小变得短促。
像是被什么缠上,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喘息。
柏乌可以十分肯定雪辞中了魔法药水,告诉对方得先解开,不然走不出城堡。
“嗯……”
雪辞缩成一团,说话语气都开始变得黏黏糊糊。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后背、还有尾椎……长出了什么。
然而“乌鸦”却说要掀开他衣服检查。
“不、不用了……”雪辞很难为情,他现在做什么都很吃力,目前还在努力维持着身体不要抖,却显得更加可怜了,“我还好。”
“你现在身体很烫。”不知道为什么,柏乌的呼吸也跟着变重,以至于到后来,盖过雪辞的呼吸声。
雪辞抿了抿唇,还想要说什么,就感觉到“乌鸦”在他耳边低语。
气息炙热。
“你长出了翅膀和尾巴,被巫师服藏住了,对不对?”
男人语气低哑得像个反派Boss。
雪辞肩膀小幅度发颤,他吸了吸鼻子,有点委屈,像是彻底不藏了:“要怎么办?”
“中了魅魔药水的人需要被抱到怀里,浑身都贴着对方,会极度渴望对方的身体。”柏乌已经逐渐看清周围,比如雪辞鼓鼓的脸颊和耳垂,因为紧张被咬在嘴里的唇瓣。
看起来很好咬。
鼓鼓的,软。
柏乌用力吞咽口水。
犹豫间,雪辞的动作让他牙齿一顿,磨住后槽牙。
——轻软的小巫师似乎忍受不了魅魔药水的作用,粉色手指拽住他的衣服,像只猫一样,主动在他怀里蹭了蹭。
*
“我、我的袍子也要脱掉吗?”
雪辞再次确认,声音已经很可怜了。
“翅膀和尾巴需要被抚摸舔舐才能解除药水作用。”黑暗中,男人靠得很近,声音像是从胸膛中传递的,“我们在棺材里,不用害怕被看到,游戏里所有生物都不会看到,我也不会看到。”
在“乌鸦”的再三保证下,雪辞没再说什么。
他的巫师帽和鞋子早已被对方脱掉,连宽大到可以遮挡身体的巫师服也被迅速脱掉。
棺材里很黑,很挤,他们牢牢贴在一起。
“乌鸦”的骑士铠甲很硬,硌得雪辞不太舒服。
提出来后,男人说了抱歉,将装备全部解除。
可……还是不舒服。
也许骑士身上的骨头太硬了。
雪辞小声吸着气,很快就能感觉到尾巴被摸了。
从来没体会过的怪异感觉让他整个人蜷缩起来,脊背战栗,像是熟透的虾一般拱起身体,小腿扬在空中,脚背绷得很直。
“唔……”
他颤叫出声,并不知道——魅魔尾巴上的爱心最不能触碰的地方。
然而此时,尖端那一小块正被男人捏在手里,来回捏着。
口水不断吞咽着,口腔很痒。
柏乌眼皮直跳,血液随时都能冲出来。
口欲症折磨地他双眼充血。
耳边是雪辞的呜咽,他像是失去了理智。
……
雪辞也不知道在逼仄的棺材里待了多久,他吸了吸鼻子,被吃过无数次的翅膀和尾巴此时蔫巴巴垂下来,上面都是口水。
然而男人似乎还没吃够,间隙间,在他耳边低低道:“你翅膀一碰,就会分泌甜水,你知道吗?”
话音刚落,雪辞还听到他把那些甜水喝下去的声音。
“我、我……”他的眉眼间满是羞耻和窘迫,“可以了……我、我现在不难受了。”
“要舔到他们消失才行。”
“乌鸦”似乎并不嫌麻烦,对于他翅膀上的甜水没有浪费,用粗糙滚烫的舌头来回舔舐。
舔得湿漉漉之后,他开始用牙齿咬。
雪辞觉得他可能是饿了,像是在品尝什么好吃的东西。
力道不重,但感觉很奇怪。
咬多了就会把那里弄得酥酥麻麻。
破碎的低泣从嗓子里哼出来,雪辞被弄得蔫答答,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翅膀上来不及吞下的甜水也溅到了脸上一些。
“雪人,你浑身都像化了,流了好多水。”
雪辞被他的话羞耻地肩膀颤抖不已,潮湿软嫩的手掌朝对方的嘴巴捂住。
周围太黑,他捂了好几次才捂对。
“不、不用再咬了……”
声音可怜死了。
柏乌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然而他的口欲症还没有得到满足。
他还想要咬住什么。
雪辞原本身体就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