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兰竹
玩家们：Emmmmm……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既然成本高售价贵，你该忽悠着我们买才对啊，为什么要让玩家们谨慎选择呢？你这样我们感觉有阴谋啊。
萧枸非常耿直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现在红狗这么风光，我有点怂，怕做出来的游戏不符合玩家们的希望，砸了自己的招牌，所以一开始就说好，这个游戏是实验作品，如果不好玩别赖我。
不管玩家们的震惊，萧枸补充了一句：好主意，以后每次有作品发售，我都先嚎一嗓子，游戏可能不好玩，让你们别抱太高期待。
玩家们除了用六个点来表现出自己心中的震惊，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萧枸这句话了。
萧枸的意思是，每次游戏上架前先自己唱衰吗？这东西真的不能这么卖，你就算不吹，好歹照实说啊。就像这次游戏，就算是老套的城市非幻想背景，但看画面、打击感都很不错，只能说不是创新性的游戏，但这游戏本身的质量还是顶尖的。我们不会被你以前一个游戏一个骚操作惯坏，出一点普通的游戏也好。
大概是被华国的游戏环境给虐惯了，大部分玩家还是自我反省，最近是不是太膨胀，被红狗宠坏了。
你看，以前咱们觉得华国能有一款赶得上现在世界游戏大众水平的作品，华国玩家们都要烧高香了。红狗现在不是大众，而是顶尖，玩家们还在挑嘴，觉得顶尖都不行，我们得做和别人不同的游戏，这是不会太为难人了？不对，这就是太为难人了！这不就是捧杀了吗？什么时候华国玩家们已经膨胀到咱们国家的游戏能赶上国际顶尖标准，都叫失望了？
许多玩家们回顾很久……其实也不是很久以前，就两年前的苦日子，纷纷吐槽自己现在的心态要不得，看把我们的宝贝狗子给逼成什么样子了。狗子你放心，我们会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游戏你随便做随便尝试，就算有失误也没关系。谁家没有个决策失误的时候？谁家的产品次次都畅销？有我们做后盾，你可以放心的去尝试你不擅长的东西，我们给你撑腰！失败乃是成功之母，你这次失败，下次一定会吸取教训成功对不对？
还有玩家非常理性的分析了这次预告中展现出来的游戏的质量。红狗的技术还是一如既往的强悍，画面和人物建模都很精细，动作十分流畅，微表情很传神。有玩家拿出了一家外国游戏媒体分析的在灵战联赛决赛中展现出来的，红狗可能已经掌握的比较先进的表情实施演算功能。根据这次预告，似乎这次游戏就运用了这项新功能。不管这是不是红狗的实验作品，成本不低是肯定的，萧枸没有说谎。
在技术类玩家分析之后，其他玩家也开始一帧一帧的分析这次游戏的新预告。他们发现，这次的表情灵动了许多，似乎的确不太像是模板制作。表情模板很好认，因为表情只能“手动”，所以人物角色的表情只有在动画、对话和玩家手动才会出现。这个预告中的玩家表情虽然很细微，但的确全程都在变，明明不是过场动画，却仿佛是在过场动画中一样。
之前玩家们没关注这一点，现在被人点醒了才发现这一点，一个个兴奋不已。红狗的技术又有突破？上次赛场上真的用了新技术？这次直接不声不响用在新游戏中？所以说这次游戏成本高还说是试作品，还真的没骗人？
当一些黑子以为终于可以找到黑点，喷红狗为了试验新技术做不好玩的游戏，强迫玩家们为开发成本买单，玩家们奋起反击，把黑子骂了个狗血淋头。首先红狗的新游戏还没出来，你凭什么说红狗的新游戏不好玩？其次，什么叫做研发成本摊在玩家身上？哪行哪业的研发成本不算商品成本？你当企业做慈善吗？红狗就是太善良了，才能容忍你们胡言乱语，但红狗能忍，我们也不能忍，今天这护狗小分队我们当定了！
黑子们忍不住翻白眼，什么叫今天才当定了？你们一直是护狗小分队啊？算了，这群游戏粉丝实在是太疯狂了，溜了溜了。
本来这群黑子也就是习惯性黑一下红狗而已，毕竟现在华国已经没多少人非揪着红狗不放了，只有赚外钞的才会锲而不舍的黑红狗。不过现在连外钞都不好赚了，外国游戏厂商没也没那么无聊，不把“营销”费用给自己所在国家的竞争对手，非要隔着大洋大陆和红狗隔空叫板。
于是，舆论很快就变成了支持红狗一面倒，让红狗不要担心，有的人还调侃，红狗早就该做一点俗套普通的游戏了，连《无尽求生》这个据说俗套的游戏都采用了那么多全新的玩法，现在市面上类似的游戏层出不穷，红狗该给别人点活路；还有人反驳，红狗这样才叫给别人活路，看多少人因为红狗灵感迸发，如今的游戏市场比之前繁荣了太多。
萧枸看着这些舆论心里有点慌：“大乔啊，如果等民风淳朴哥谭市发售之后，玩家们发现自己被骗了，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试作品，会不会很生气？狼来了几次，以后我再说什么他们是不是不会信了？”
乔宏微笑：“你现在知道怕了？消费他们的信任很有趣吗？”
萧枸对手指，扭扭捏捏道：“这不算是消费信任吧？消费信任是我吹得天花乱坠，实际上游戏就是一坨shi。现在我只是谦虚了一点。谦虚怎么能叫消费信任呢？这应该叫惊喜。”
乔宏收起微笑，道：“所以我没阻拦你。不过这款作品的确也算是试作品，我想争议肯定会很大，你提前打预防针也没错。”
萧枸停止了恶意卖萌，拍了拍胸脯，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乔宏接着道：“不过，为什么你每次提起这个游戏，都要在哥谭市前面加上‘民风淳朴’这四个字？难道你真的准备把游戏命名为民风淳朴哥谭市？”
萧枸道：“这样不是挺不错吗？”
乔宏嘴角抽搐：“你还是别加了。”
萧枸继续问道：“那在前面加什么？自由都市？梦想圣地？”
乔宏深呼吸了一下，心平气和道：“为什么不是犯罪之都？”
萧枸道：“名字这么直白，多没意思啊。”
乔宏心平气和道：“说好的不消费玩家的信任呢？”
萧枸理直气壮道：“这叫消费信任吗？这叫惊喜，欲扬先抑！”
乔宏并不认为这算什么欲扬先抑，于是他最终还是没同意萧枸的恶搞。萧枸百般争取之下，这新游戏最终定名为《伟大的哥谭市》，E文名为《Great_Gotham_City》。
定名之后，哥谭市第二个，也是真正的CG预告也随之放出。
因为乔宏不准萧枸欺骗广大无辜玩家，于是萧枸这次只好让丑爷亲自出来介绍这一座城市。
玩家点开预告，就是一个声调有点滑稽的男声赞美哥谭市这座独立城市。他介绍这个伟大的城市的地理位置和独立城市的概念，又介绍了哥谭市独特的地标。随着这个滑稽的男声的介绍，画面中出现了相应的画面，给玩家们呈现了一个位于架空米国的架空自由之都。
然后这个滑稽的男声又开始介绍这里的著名人士，赞扬哥谭市民风淳朴，有许多可爱的知名人士。他介绍一个，就出现一个罪犯破坏的场面，最后他介绍了自己，哥谭著名的欢笑之源，人见人爱的小丑。画面定格在小丑那张足以成为人噩梦的脸上，他奸笑着按下了自己手中的遥控器按钮，身后出现了漂亮的爆炸火焰。
玩家们：？？？等等，之前的介绍都是这个看起来就很可怕的罪犯介绍的吗？这里真的民风淳朴吗？？？
小丑出现之后，画面一转，我们的主角出现，一共三男三女，他们喜欢这个“自由”的都市，认为在这里没有约束，法律形同虚设，他们什么都能轻轻松松得到，不需要像普通人一样一步一个脚印艰难的往上爬。怀揣着这样伟大的梦想，我们的主人公们踏上了这个伟大城市的土地。
玩家可操控的主角团出场之后，预告就结束了。
玩家们：……所以给我们看了那么多牛逼的大佬，然后告诉我们，玩家只是草根？你能不能别这样啊？！而且更重要的是，你最后只有logo没有发售时间！那个伟大的哥谭市到底什么时候发售啊！
玩家们不满意了，玩家们要闹了。小狗啊小狗，你说你做的只是试验品普通格斗射击没剧情游戏我们信了，但是你现在给我们一个这么帅气的预告，然后告诉我们玩家将要扮演的角色一点都不帅气，这样不太好啊。
而且！你还没有标明什么时间发售！
萧枸：下克上，草根逆袭不是最红火的桥段吗？加油啊，新的大佬就是你们！
玩家们被说服了。也是哈，进去就是大佬，哪有自己一步一步变成大佬好玩？不过小狗啊，你居然做了一个让玩家们成为犯罪者的游戏，这样真的能过审吗？还是说，只要背景放在国外，就能过审了？你不怕国外玩家闹吗？
海外玩家：不闹啊，闹什么啊，这多有趣啊。我们喜欢这个疯狂的游戏！
媒体们都在观望，这到底是个怎样的游戏，会不会被封杀？华国对这种游戏的控制很严格吧？
萧枸：过审了，放心，符合我们的核心价值观，就跟文艺电影一样，不要因为他的主角是坏人，就认为这个游戏在宣扬坏人的思想啊。我只是尝试一下，不用说教来宣扬一些好的思想而已。
萧枸这话给玩家们吃了一颗定心丸。首先，萧枸的确要做主角为犯罪者的游戏；其次，萧枸保证这个思想是好的，让一些道德感比较强的玩家松了一口气。
红狗的游戏基本上三观都比较符合社会大众，就算是《无尽求生》这类“互相残杀”的游戏，他也做出一种“寻找生存意义”的调调。甚至连灵异类恐怖游戏《寂静红蝶》，红狗也表示自己是在反邪教，看上去十分靠谱。至少玩家们的确玩过这个游戏之后，对于邪教敬谢不敏，纷纷谴责。
这次游戏应该也是通过犯罪者的视觉，来告诉玩家犯罪不可取吧？
玩家们乐观的想。
所以！小狗你到底什么时候发售啊！
按照红狗以往的��性，预告出来的时候，游戏开发应该已经进入尾声。从第一次预告开始算，半年内应该就能发售。现在他们是不是该攒钱了？红狗啊，你就算不拿出发售时间，好歹把预计价格说一下啊？咱们好攒钱啊。
实在不成，咱们就只能按照目前定价最高的游戏攒钱了。运用了新技术的游戏肯定不便宜，小狗自己都说了，这次游戏成本挺高的。
知道内情的游管委哭笑不得。
一般有国家投资的项目，企业都想多报一点，这个他们早就习惯了。红狗这次尝试新技术，提高游戏开发成本，也在他们预料之中。只是红狗最后提供的预算表所给的数字，实在是让他们觉得眼睛花了。
这报的是不是太少了？这钱够不够啊？还是说这企业太实诚了，根本都不知道潜规则啊？
乔宏看了一眼自己其实虚报了一成的预算表，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谎道：“最终我们赚回来的钱会把开发成本捐回给国家，所以不需要虚报。现在游戏预告在玩家中的反响比我们预期的好，我们肯定是能卖回本的。”
游管委的大佬叹气。对啊，这两孩子的确就是实诚。他们是真的打算把国家的投资又捐回来？不是开玩笑？那么就更要加大投资了，不能让其他想要在国家这里多赚一笔的企业拿大头，红狗这么良心实诚的好孩子反而过得紧巴巴的。
于是游管委的大佬专门把这件事整合上报，申请特别资金。上面一看，红狗的确好实诚，也的确不是吹牛，乔宏和萧枸是真的准备赚钱之后把国家投的钱还回来。本来这只是国家安排的任务，给的是拨款，不是无息或者低息贷款，这两孩子却把送给他们的钱当借给他们的钱用，实在是太可爱了。
投资就按照这个预算表的两倍……不，三倍来好了！
乔宏拿到核准的专项拨款资金之后，深刻反省，他要的钱的确是太少了，连上面都看不下去了。
可是他之前请教邹叔叔，邹叔叔明明说的是，一般虚报一成就够了，多了上面印象不好。
邹航听完乔宏的抱怨之后，哭笑不得：“的确大项目一般顶多虚报两成以内，但你们公司要的预算和同业相比低太多了，几乎只是同业的一半。”
乔宏这才明白了自己疏忽的地方：“我应该按照同业普遍标准来制定预算，这下我把红狗的情况暴露了。”
邹航安慰道：“只是预算而已，透露的信息不多，现在成品没出来。等成品出来之后，你们游戏的质量很高，他们也只会认为是加大了投资之后，你们才做出这样的成品。不用太担心。不过以后你要多一个心眼。”
乔宏深刻反省。他还是太嫩了，如果不是阴差阳错，这次差点就暴露红狗真实财务情况了。
就算是需要报表公开的上市公司，账务中也会保留自己的秘密。红狗开发游戏成本比其他游戏公司低许多，是红狗的秘密武器，它可以在宣传和后续竞争中占不少便宜，抢得不小先机。
看着乔宏在不断反省，萧枸安慰道：“别担心，这个游戏我们不发行后续版本，后续版本都在原版本上打补丁，上面肯定认为我们是看到了投资增加之后，将只有一部内容的游戏做成很多部游戏的合集，这样就更不会怀疑了。”
乔宏觉得这个补救可行，松口气的同时好奇道：“很多部？不换城市吗？”
萧枸道：“不换啊，只是时间线改变。之后初代罗宾单飞，二代罗宾出现然后被小丑虐杀，蝙蝠侠的女友死亡，蝙蝠女也要瘫痪……”
乔宏忙道：“停停停！为什么蝙蝠侠这么惨？！”
萧枸眨了眨眼睛，惊讶：“惨吗？他不是好好的吗？主角是不死的！哦，你说二代罗宾？他最后会复活，不过因为这件事走上偏激的道路，也单飞成了红头罩。不过我不太喜欢复活这个设定，就写他重伤濒死的时候被人救了好了。仓库爆炸，蝙蝠侠以为他死了，哈哈哈哈。”
乔宏：“……我不觉得这是好笑的事。你不觉得英雄们太惨了吗？正义这一方这么惨，玩家们肯定会觉得心里特别难受。”
“玩的明明是犯罪分子的角色，却为英雄的遭遇难受，这游戏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萧枸这时候表情很正经，不像是在开玩笑，“等他们选择了超级英雄的角色之后，大概会更难受吧。但是我想，他们不会因为难受就不玩这个游戏。从设计上，这个游戏的爽点还是很足的，如果不细思他的剧情，就不会感觉难受。”
“而且为了减少玩家的代入感，这个游戏我决定只做第三人称视角。玩家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玩这个游戏，既能感觉爽点，又能从虐点中抽身而出。”萧枸补充道。
侠盗猎车这个游戏当时为了免责，所想出来的点子之一就是用第三人称视角。他只是让玩家“看”一个犯罪者的经历，像是看一部以犯罪者为主角的电影，而不是让玩家们变身成为犯罪者。这样让这个游戏可以顺理成章的披上了讥讽时事的光鲜外衣，而不是教唆犯罪。
全息游戏的沉浸感更强，萧枸认为有必要把这个游戏固定为第三人称幽灵视角。
“不过换成超级英雄之后，我觉得可以开放第一人称视角。”乔宏想了想，建议道，“角色是正义的，玩家们代入感强一点也没有关系。不过当玩家遭遇不好的经历的时候，就自动从第一人称脱离开来，或者直接变成过场动画。”
“在非主线任务中，插入动画触发点，也亏得技术升级了，不然这游戏估计得把玩家的全息设备内存占满。”萧枸摸了摸下巴，眉头紧皱，“我觉得全息设备真的该升级了，不然我的一些点子不好实现。但就算我有技术，现在要售卖新技术，也会动许多人的利益蛋糕吧？”
说不定还会导致许多全息设备商破产。
“等你有这项技术再说吧。”乔宏现在对已经懒得掩饰的萧枸持无视态度，只能尽可能的提醒他，为他掩饰，“实在不行，你可以像售卖游戏设计器和服务器一样，对外发售一个比我们所用的稍微低端一点的全息设备技术。”
萧枸使劲点头。他怎么就忘记了还能这么做呢？反正他又不想垄断，钱够用（浪）就成了。
萧枸被乔宏点醒，不再担心未来的事之后，制作游戏的效率就更高了。《伟大的哥谭市》第三个预告很快发布。
第89章
这个预告中仍旧是全程游戏实景拍摄，但是拍摄的却是玩家操控着汽车在道路上飞奔的情况。这次是几个玩家一起出现在画面中，有的人开车，有的人往后面射击，有的人负责尖叫（？）。一个预告就飙了一分半的车，看得玩家们懵逼无比。这特么又变成了赛车游戏的广告了吗？
唯一让懵逼的玩家们高兴的是，红狗终于把游戏发售时间打在了预告的末尾。没错，还是一如既往的一个月。
为了减轻下载和运送压力，红狗拥有周边的实体版提前半个月预售，网络版提前预售下载，到时候更新就能玩。玩家们十分高兴的红狗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威力，开始分流减轻压力，然后调侃红狗，说好的这次游戏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就是个试作品，希望大家慎重考虑。结果快发售的时候，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简直太口嫌体正直了。
红狗游戏的官博娘心里苦。萧总自己口嫌体正直，和红狗的普通员工，特别是她官博娘有什么关系吗？她终于感受到了历代官博娘那希望萧总脸博和推书账号被盗号的强烈愿望。
一个月时间在普通人眼中转瞬即逝，在玩家们眼中则是度日如年，深怕游戏还没发售就被禁了。对于华国玩家而言，他们知道自己国家对游戏的管控算是世界最严厉的国家之一；对于海外玩家而言，他们知道自己国家的双标和玻璃心可以让他们对所有事物的管控比世界上最严厉的国家还严厉。
萧枸的确也遇到了一些麻烦，这些麻烦主要是来自于国外。于是在这半个月内，他接受了一次国外专家的游戏测评，来决定这游戏是否能在其他国家发售。
红狗也将这件事泄露了出去。虽然他们知道这只是走个过场，很大概率这个被国外要求制作的游戏不会被PASS掉，但也要以防万一，假如这群人抽风，自己好提前免个责。
华国玩家松了口气，外国玩家则纷纷下单表示支持，并且说如果真的不能在国外同步发售，那就……翻墙啊！没关系！我手中的E汉电子词典已经饥渴难耐了！越是禁止越要玩！
好吧，作死和触碰紧急大概是许多人刻入基因里的事。
不过测评组测评了整个游戏之后，他们纷纷表示，这个游戏实在是太棒了，特别是这欲扬先抑的设计，先从小混混入手，最后逐步解锁超级英雄，让玩家们能更深刻的了解英雄们的无奈和伟大，虽然抨击社会这一点让他们有一点玻璃心，但没关系，英雄们才是展现他们米国精神文化的载体不是吗！
萧枸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没错，哥谭市是我做的超级英雄系列中的一环，以后的超级英雄中，还有一个才是真正的米国文化的载体，我已经取好名字了，就叫米国队长！”
萧枸开始在米国来的测评组面前大吹特吹米国队长的人设和代表的精神，其中包括他选择自由而不是政府这一点，测评组的人简直眼睛都放绿光了，认为米国队长和蝙蝠侠简直是米国精神的“自由”和“秩序”两个极端体现，简直太棒了，萧枸你还说你不了解米国精神文化，你才是真正了解米国精神文化的人！你是米国人的好朋友！有没有意向来米国开分厂啊？
萧枸谦虚道：“红狗还是个小作坊，不是一个成熟的企业，太快扩张不是正确之举。我们华国人讲究一步一个脚印，说不定过个五年十年，我才能赶上你们米国大企业那种气度，敢于在其他国家开设分厂。”
测评组纷纷表示萧总你真是太谨慎了，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你是真正的华国人。不过我们也喜欢你们华国人十年磨一剑的谨慎！这次游戏真的太棒了！我们国家的游戏厂商在干什么？就知道整天突突突砍砍砍，都不知道做点有思想内涵的东西！
萧枸笑着送走测评组之后，游管委的大佬单独约见萧枸吃饭，酸溜溜问道：“小萧啊，米国有这么多超级英雄，那我们华国呢？我们华国为什么没有？”
萧枸严肃道：“因为华国不需要超级英雄。超级英雄是基于米国文化个人英雄主义的产物。说白了，超级英雄都是法外之徒。从个人而言，我还是希望国家能用她的暴力机器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在我们国家，估计就是英雄部队，就算是个人英雄，也是英雄特种兵，英雄特警，肯定会纳入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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