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不待我
林锦文听罢这话,面上这才露出一丝高兴之意。
林松仁又问询了一番他的伤势,感觉没什么问题林锦文又坚持要御医诊治后,他也就放下心了,便离开了。
最近和林锦文呆的久了,他就觉得脑壳疼。只要事情不大,林锦文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他也懒得多说话了。
林松仁走后,顾轻临忙走上前同林锦文走到内室后,细致的查看了他的身上伤。林锦文也不哼唧了,伸开手任由他动作。
等检查完后,顾轻临皱着眉头道:“表哥出手怎么这么重?”这话并没有带一丝埋怨的语气,但林锦文却听出他是真的有些不高兴了。
林锦文挑了下眉梢道:“这点小伤不碍事的,至少不会妨碍我们的。”说罢这话,他还朝顾轻临使了个眼色。
那眼色里面有颜色,是黄色的。顾轻临被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的浑身一热,他错开眼道:“你别想着岔开话题,这事就是表哥做的不对。”
虽然知道他们两个是故意的,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你说的对,我以后会找回来的。”林锦文忙顺毛道:“本来就是他不对。不过,这真的不算伤,所以不要心疼了。你这一皱眉,我就心疼。这心疼可比这伤严重多了。”
顾轻临缓缓抬眸,视线慢慢和林锦文的对上,然后他开口缓缓说了一句话,他说:“我也会心疼的。”
这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话,顾轻临的声音也不高,但响在林锦文耳边,就如同雷声,哐当一声,从耳边震入了心底。
林锦文大步上前抓着顾轻临的手往怀里拽,又因顾及到顾轻临的肚子动作而十分温柔。许是因为太激动了,林锦文的面容表情显得有些狰狞,他说:“顾轻临,你的嘴上是抹了蜂蜜吗?说出的话怎么就这么甜这么招人喜欢呢。”
顾轻临没有吭声,林锦文继续道:“你不说话那就直接给我尝一口……”后面的尾音被淹没在唇与唇的触碰中了。
朦朦胧胧中林锦文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半是埋怨半是猴急:“我真想让你亲身体验下我的伤势到底影不影响夜生活。”
随着他这话响起的是顾轻临半声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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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林锦文因为某种心愿没有得到满足,整个人都有些阴郁。顾轻临在他起身时也醒了,他并没有起身,只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林锦文。
他身姿挺拔,容颜俊毅,那么看着林锦文不知为何突然笑了那么下,笑容干净纯粹又清爽。
林锦文眼角的目光瞅到了他的笑容,便咬牙小声恨恨道:“别高兴的太早,等孩子出世,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顾轻临的脸颊红了,林锦文得意的笑了。
林锦文穿戴好离开时,顾轻临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长发散乱,姿态是难得的慵懒闲适。林锦文看着他脑袋里就四个字:任君采撷。
只不过时间和场合都不对,林锦文只好顾轻临嘴上啃了两口,啃完之后身上的阴郁气息轻了几分,他幽幽道:“想吃什么让他们给你弄去,现在没胃口就稍等一会儿再吃,总之别饿着自己。”
对于他的交代,顾轻临点头:“你也是。”
林锦文眯眼笑道:“我饿了会在宫里吃点心的。”然后他瞅了瞅沙漏摊了摊手道:“再待下去我今天怕是入不了宫了,我先走了。”
顾轻临轻轻嗯了声。
林锦文从家里离开后直奔皇宫,他感到宫门口站着的侍卫看他的神色怪怪的,复杂的很。宫门口人来人往的,有些话也不好问,林锦文只装作没看到,直奔皇宫去了。
朝堂上今日很平静,没出什么幺蛾子,皇帝年纪大了,也不想一直呆在那里,便早早的下朝了。
等皇帝入了御书房身下无人时,林锦文苦了那么久的表情终于派上了用场,因为他开始向皇帝告起状来。
他苦着脸,委屈巴巴的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下,当然着重描述了自己受伤如何严重,柳俊溪如何嚣张等等,最后他抬头道:“皇上,你可要为卑职做主。”
对于两人打架的事皇帝自然也是清楚的,他自然知道事情并没有林锦文说的那么严重。他们两个刚打了不久,就看到了林松仁的轿子经过。据那内监回禀,林锦文当时就高声大喊父亲救命,把林松仁给成功的吸引过去了。
长辈面前,柳俊溪也不好多动手的,林锦文倒是趁着林松仁来时,还想趁机给柳俊溪两脚。只不过他力道不行,动作幅度又太大,被人给轻松躲过去了。
加上林松仁出现,这架也就到此为止了。
不过林锦文到底是受了委屈,皇帝便温声道:“柳俊溪也太胡来了,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林锦文一旁跟着点头道:“是啊,皇上,他怎么能殴打卑职呢。卑职是你的贴身护卫又是御林军副统领,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卑职这副统领之名名不副实呢,卑职怕是没脸见人了。”
皇帝心道,你这副统领本来就名不副实啊。再者皇帝觉得皇宫内外,脸皮厚如林锦文者鲜有,他怎么可能没脸见人呢。
皇帝虽然这般想,嘴里自然不会这么说,他道:“你既然觉得身上都疼,朕宣王忠给你把把脉,看看伤势严重不严重。至于柳俊溪,等他入宫朕会问清真相,让他当众给你道歉。”
林锦文在皇帝眼中最大的优点就是好哄,这么敷衍的话他听得也是一脸高兴道:“多谢皇上为卑职做主。”
皇帝嗯了声,错开了眼。
王忠很快就来了,得知是给林锦文把脉脸上也没有露出什么惊讶之色,仍旧是十分恭敬细细为林锦文把了一会儿脉。
许久后王忠把手拿开,在皇帝问询情况时,王忠道:“林侍卫心火旺盛,老臣开几服药,喝下就没事了。”
一句话,伤没有,火气太大。
皇帝是最明白这些御医的,也知道王忠大概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病症了,只好开点败火的药来。
想到这里,皇帝道:“那你就下去快把药开好。”
王忠应下,然后离开。
等人走后皇帝望着巴巴的林锦文道:“你既然有伤,就不必在朕身边服侍了。王忠开好了药,一会儿朕让人煎好给你送过去。”
林锦文抿嘴道:“谢皇上。”
等人走后,皇帝松下腰身,颓然半躺在夸大的御榻之上,年纪大了,坐的时间长腰容易泛酸。王尽安看到这情况,忙上前给他揉了揉。
看到皇帝脸色轻松了不少后,王尽安笑道:“皇上,奴才这手法不专。这后宫里的娘娘都是多才多艺,里面肯定有精通这个的。”
皇帝眯了眯眼道:“怎么,谁又往你那里送好东西了。”
王尽安哎了一声道:“什么事都瞒不住皇上的眼,是淑妃娘娘让人送了奴才一个紫砂壶,说是她宫里来了个会跳会唱的宫女,十分得人喜欢。奴才本就喜欢这个紫砂壶,一时忍不住就收下了。二来,皇上也有多日没入后宫了,去听听曲儿看看舞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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