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发女妖
“所以说为什么要一起洗啊...”云梨背对着他往脖子上撩水,却不知背对男人的姿势让他不能及时发现危机。
李恩白悄悄张开手,将他困在臂弯之内,“鸳鸯浴,自然是夫郎一起洗才行。”
“你...”云梨一回头,被守株待兔的逮个正着,“唔!”
李恩白早上趁着云梨睡着的时候将他买来压箱底的书都翻看了一遍,其实也就是薄薄的几张纸,倒也详细的讲述了小哥儿身体的包养之道,所以李恩白现在才敢下手。
小哥儿和男子还是有区别的,他们天生适合做承受一方,正常的适度的行为不会让他们受伤,所以李恩白这个老房子着急的再次点火。
又是一夜不眠夜,今晚却格外的难熬,被迫燃烧的云梨感受到李恩白的恶劣之处,几乎前半夜不停的被迫叫出各种奇怪的称呼,让他羞愤极了,却又被拉进烈火之中烧去了理智。
李恩白给云梨做好清理,躺在他身边,将他抱进怀里,似乎怎么喜欢都不够一样抚摸着云梨的皮肤,他突然有点可惜,不能带云梨去度蜜月,如果是在他的时空里,他可以带云梨去看看母星地球,去看看凹凸不平的月球,去看看每天都在变化的星带,去看看他居住的A3星。
他想云梨应该会喜欢A3星吗?A3星上有全星系最好的学校,他可以让云梨去那里上学,或者去做他喜欢做的任何事情...
带着些许遗憾和满满的幸福,李恩白打了个哈欠,在云梨脸上亲一口,“晚安,我的夫郎。”
云梨毫无反应的睡的正香,他也挨着他的头沉沉睡去,睡前他想着,耕种机应该不难的吧?明天要开始查一查资料了...
第64章
李恩白和云梨成亲没几日就到了九月, 昼夜温差变大了许多, 天气逐渐变得干燥起来。
白小茶就格外的感觉到由内而外的燥的慌,难受的脸上都憋出了几颗痘,更加上火生气了,她在云梨成亲那天晚上被吓晕过去, 再加上一直被扔在潮湿的泥地上, 第二天醒了就染了风寒。
这几日才刚刚好起来,这让她内心格外的憋屈, 明明是想给云梨一点教训的,没想到却反被打了一顿,羞辱了半天, 这个仇她记下了,一定会狠狠的回报!
白小茶心心念念着要找云梨麻烦,病好了没几天就悄悄的跑到槐木村来打探,看见云梨穿着一身新衣服, 是橙红的内搭配上淡橘色的半臂, 下面是一条宽松舒适的橙绿拼色阔腿裤, 显得人气色好还活泼。
看见这一身新衣裳, 再看看自己身上已经半旧不新的衣裳,白小茶羡慕的直咬手帕, 还有云梨身边跟着穿相同配色的男人, 又是擦汗又是捏脸的,两个人真是好不要脸!
虽然心里咒骂着,白小茶的眼睛却无法离开云梨和李恩白, 李恩白本就长的俊美,现在不用穿灰不溜秋的糙布衣裳,更是凸显他的长相,白小茶暗恨云梨运气好,救了这么俊俏的男人。
白小茶和云梨的年纪相差不过几个月,但因为她是女子,晚一点定亲也不害怕挑不着好的,所以倒也没人说什么,可她自己早就到了春心萌动的时候,只是原来听说李恩白一分钱没有故而压根儿没仔细看过他。
那天见了李恩白送去云家的聘礼,她就在想这要是她的该多好,现在又见了李恩白的长相,还有他对云梨那温柔细心的动作,越发的希望这是她相公。
云梨不过是一个没用的小哥儿,孕痣又浅,还被退过亲,凭什么嫁给李公子?不过就是仗着是李公子的救命恩人而已,下作的小哥儿!白小茶慢慢跟着云梨夫夫俩,手里不停的□□着手帕,咬牙切齿的唾骂云梨。
李恩白牵着云梨的手在前面走着,早就发现身后跟了只老鼠,但有什么关系,他正愁没有机会收拾白小茶,她就送上门来了。
等他们进了家门,李恩白错后了一步,回头看了一眼白小茶,他该怎么收拾这只讨人厌的老鼠呢?
白小茶则觉得李恩白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很深情,一定是觉得她比云梨好多了,却已经娶了云梨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偷看她一眼。脑补成性的她完全没想过李恩白和她都算不上熟,暗恋她哪门子?
李恩白要是知道白小茶觉得他刚刚看的那一眼是对她暗恋的意思,估计会立即吐出来吧。
可惜他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他已经有了收拾白小茶的主意,是一个特别好的主意。
第二天,李恩白带着自己最近写的几篇策论去了镇上的刘府,策论拿给刘春城看,只见他认真看了几遍,这脸就越拉越长,李恩白写的字实在拿不出手!
前边也说了,李恩白虽然在银河系学习过地球古代的文字,但练习写字却很少,只能算作规整,一点风骨都没有,这和读书必练字的大宋朝学子差了不是一点半点的,对于文采斐然的刘春城来说,李恩白的字就是六岁儿童写的字。
看到这样狗爬一样的字,刘春城第一次是直接发了火的,还以为李恩白不认真,后来李恩白当场写下几个字才打消了他的怀疑,但对于李恩白的丑字也牢牢的记在心里,现在看策论的时候才能勉强看下去。
只是越看越恼火,他一拍桌子,“去,写五篇大字。”
李恩白摸摸鼻子,恭恭敬敬的应声,“是,刘先生莫气,临风这就去写。”
他走到另一边,纸墨笔砚都是准备好的,就连墨都是磨好的,显然刘春城已经想到了他会罚他写字,还特意放了一本大家字帖在旁边。
“照着字帖写,写不完五张不准吃饭!”刘春城拿起策论继续看,手边上也有一只细细的毛笔,蘸着朱红在策论上批改。
李恩白也沉下心来慢慢仿写字帖,沉下心来时间很快流逝,等他写完最后一笔,外面已经从艳阳高照变成落日熔金。
他活动了一下四肢,“已经是傍晚了啊。”
似乎是听见他的声音,书房的门被敲了两下,然后被推开,“临风兄。”
“常乐兄,好几日不见你,今天倒是有空了?”李恩白将晾干的大字收拾好放在一旁用镇纸压住,然后走出书房,“刘先生呢?”
“哈哈哈,我今天可是特意回来见你的,小叔已经吃过晚饭去歇着了,让你写完了大字就赶紧走,下次来再拿这次带来的文章。”刘明晰也不知最近在忙些什么,脸色苍白,眼下的乌青都快垂到脸颊,唯独一双眼睛冒着精光,莫名的亢奋。
“特意来见我?”李恩白随着刘明晰往他的院子走,省得闹的刘春城这里不安生。
“对啊,我可是特意来感谢你的,你那两个新玩意可帮了我大忙了。”刘明晰语气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得变大了许多。
李恩白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力气却有些大,“常乐兄不必客气,今晚请我吃顿好的就成了。”
有些疼痛的感觉让刘明晰的理智回笼,不再提起之前的话题,而是顺着往下说,“那肯定的,我特意让厨子做了烧鸡,一会儿你可要好好尝尝。”
两人就着一桌饭菜东拉西扯了一路,进了刘明晰的院子才停下这个没什么好说的话题。
刘明晰和李恩白一起去了他的书房,拿出一封信给李恩白,“你看看,仅仅是三台纺纱机,半个月的纺纱量却是原来一整年的量。踏板织机也做出了二十台,一天能织出一匹半布料,比之前翻了三倍还多一点。”
李恩白看了一遍信上的记录,和刘明晰说的大致一样,但他并不会因此觉得惊讶,他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他的不以为然倒显得刘明晰太过大惊小怪,给刘明晰快要昏了头的大脑泼了一盆冷水让他冷静下来,“临风兄好心性,倒是常乐小题大做了。”
“也不能这样说,而是我已经提前算过数据,和这个相差不大,提前有了心理准备而已。”李恩白站了一下午,也觉得腿酸,随意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刘明晰给他倒了茶水,“话是这么说,看到结果我还是忍不住兴奋,不如临风兄冷静自持啊。”
“咱们就别相互夸赞了吧?”李恩白想早点回家,也就没了耐心,“你找我有事?”
刘明晰也不介意他的无礼,反而觉得和李恩白亲近了不少,不然怎么能肆无忌惮的说话?
“倒也没什么事,一来是想说一下纺纱机和踏板织机都在正常的制作中,很快就能做出更多的机器,二来,是想补上新婚礼物,你成亲的时候我正好在外地,没赶得及参加,便想补上一份礼物,祝临风兄和夫郎长长久久、早生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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