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向导是猫猫妻 第59章

作者:双面煎大鳕鱼 标签: 星际 强强 打脸 玄幻灵异

  再输入20日和22日,跳出来一大堆向导和哨兵的日常工作报告。缺失的只有21号这天,毫无疑问在隐瞒什么。

  再搜联邦政府官方信息站,出来的全是些鸡毛蒜皮,无关紧要的小新闻。

  显然有人早就把光网上的相关信息清理得干干净净。

  好不容易找到玥萨的把柄,就这么断了吗?

  薛放沉吟一会,忽然拿起外套,对林翼昆说:“你带着公主先到我家避一段时间,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

  薛放朝后挥挥手,没有回答。

  他要去的,当然是一个会定时订阅电子报刊,管理系统老旧,和政府关联不大,又缺乏人手清理陈旧文档的地方。

  ——国立阿卡纳大学,图书馆。

  “咳咳咳……”薛放挥走面前的浮灰,打开电筒。

  管理员在前面高兴地说,“感谢薛校长,终于想起咱们电子日刊管理室了。以前拨的款都拿去给楼上置换设备,这边供电坏了近五年,我打了四次报告都没人理。”

  底下六层,近五年没人来过,正合薛放的意。

  “喏,”管理员指着架子上摆的密密麻麻的塑料箱子,“我们把电子日刊存成pdf格式,以日期分好,存在储存棒里。一棒差不多3000份刊。”

  薛放随便掏出一个,看了看,心道一声完球:“这好像是二十年前的老式储存棒,光脑读取不了。”

  管理员理所应当道:“所以我打报告4次都被驳回了啊,总务处长认为它们没有价值。”

  “如果我想看呢?”

  “那您得去光网二手市场淘个插卡式读棒器。”管理员走之前提醒他,“薛校长,您只能待到九点半,再晚我们要下班的,要不您明天再来?”

  明天变数更大,薛放婉言拒绝,一头扎进了黑黢黢的档案室。

  管他三七二十一,找到21号的储存棒,想办法顺出去——读书人的事,不叫偷!

  “11号……18号……20号……22号——”薛放心里凉了,怎么唯独没有21号。但仔细一看,贴着21号标签的地方一点灰尘也没有,是刚被人拿走的!

  一只戴着手套的手从黑暗中现出,一把从背后捂上薛放的嘴,猛得扑按在书架上。

  “唔!!”薛放反应很快,抬脚就要后踹,却被袭击者贴在耳畔,调戏似的“嘘”了声。

  薛放一听,愤恨地啃了口手套,袭击者嗖得收回手,让他上下牙齿碰撞,咬了个空,还震得咯吱疼。

  他又气又酸溜溜地说:“你是谁啊?”

  那家伙嘻嘻笑,拿毛绒耳朵蹭他脖子。

  “还笑,都离婚了还笑!”薛放气不打一处来,回身抓住人就是一顿狂rua。

  缪寻小口喘着气跑开,捂着耳朵,嘴里还咬着那根储存棒,在薛放脑子里抱怨:“弄痛我了。”

  薛放硬是板着脸,“就要让你痛,不痛不长记性,免得下次见到又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我前妻啊。”

  “?你给我过来!”薛放哪还有人前的冷静样,秒秒钟炸了。

  缪寻逗了他一会,还是回去贴贴他,“给你看看大海豚吧。”

  薛放勉强点头,但品出一点不对味来:

  ……怎么搞得像离婚夫妻看孩子一样?

第52章 猫喜不喜欢 买可乐

  薛放暂时回收了自己的精神体。他和缪寻已经有一周未见,白塔和国安局工作范围不同,即便出外勤很难碰到,为了把离婚戏码做到真,连终端也不互联,总而言之就是三个字:憋,坏,了。

  倒不是身体上的需求,而是缺乏见到对方的精神满足。

  玩闹归玩闹,薛放还是把他按在墙上,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查到锁骨那里,结合徽记被厚厚的粉底覆盖住,薛放像揭开刮刮卡一样,小心又固执地用指头搓那里。

  缪寻懒洋洋从后腰包抽出一张湿纸巾,“满足你。”

  薛放不明所以:“给我纸巾干嘛?”

  “这是卸妆纸巾,你个呆子。”

  “你出门居然还装这种东西?”

  缪寻哼哼着,“毕竟你这家伙随时都可能出现。”他料到薛放会扑上来看他的徽记。

  薛放豪气万丈地说,“买粉底和卸妆纸巾的钱我给你报销。”

  缪寻也不客气,拿出收款码,“记得用不记名转账,多转点,我买纯天然材料的,方便你整天在舔来舔去吃进肚——”

  他话还未说完,薛放就拽开他领子,埋头下去。

  缪寻握住他脖子,强行拉开,公事公办的语气:“先打钱,后享受。”

  星际银行的界面跳出来,语音自动播放:“您已到账,50万币~”

  小野猫的青年音在他耳畔燎过:“多谢惠顾。”

  最后,那张卸妆湿巾用到了薛放嘴巴上。看着向导低头擦拭,缪寻大方勾引:“薛校长,在地下室堵到落单的学生,我没带作业怎么办?”

  薛放扶正眼镜,“先欠着,计算利息。”

  他从缪寻口袋顺出记忆棒,右手举起观察,左手朝“猫”勾勾指头:“你肯定带了插卡器,给我用用。”

  缪寻放下背包,拿出老式读棒器,顺带送上两份记忆芯片,一份给薛放,一份他自己留着。

  趁着数据传输的间隙,薛放拨开他的额发,查探一下精神屏障:嗯,完整度88%,补到100%好了。

  “玥萨让你来销毁证据?”

  “是他下派了任务,被我截胡。那个来干活的哨兵被我打晕丢在后山了。”

  薛放有些担心,“他发现了怎么办?”

  缪寻半阖眼睛,收起一些情绪,“不会有事。他那个人很奇怪,喜欢看到我做一些……探究他的事。”

  “变态心理。”薛放冷硬着脸评价。

  数据传输完成,薛放把芯片换进终端接口。图书馆下班时间快到了,缪寻正望着他,等他先开口说再见。

  “只有这么一会功夫……”薛放低落极了。缪寻不在身边的每分每刻,他都焦灼难安。已经深度结合的两片灵魂被强行扯开,隔开距离,对情绪敏感的向导是种折磨。

  他走上前,用力抱住缪寻,掏出公文包里的小罐头,塞到缪寻背上的包里,“给你糖豆,要是带不回组织你就半路打开吃几颗再扔掉。”

  “我听到脚步声了,正在下楼。”缪寻提醒他。

  “就一会……”薛放埋在他颈窝间,深深呼吸信息素,久违的气味灌进肺里,地下室污浊的空气都变得甜蜜了。

  “走到门口了。”缪寻兴奋起来。

  “再给我一秒钟。”

  管理员推开门,手电筒光束照过来,奇怪地问:“薛校长你怎么趴在墙上?”

  薛放弹弹衣服上的灰,一副正经脸:“我认为,墙壁也要重新粉刷一遍。”

  …………

  回家后,关起门来迅速把记忆棒里的数据浏览一遍,薛放意外发现一条和自己有关的新闻:

  【议长容涣重伤入院,下议院常规会议将推迟到本月29日。】

  一条旮旯拐角里的简讯,如果不是因为名字,薛放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容涣……他父亲在他15岁时因为重伤住院,他怎么不记得?

  薛放认真回想,他只记得那时候父母刚离婚,他被送去严格的寄宿学校,周日才能回一趟家。

  很奇怪。他翻了其他新闻,发现值得关注的只有这一条。

  晚饭时间,容免匆匆赶回来,刚坐上餐桌就被薛放开口问:“姑姑,您记得2164年3月21日我父亲为什么重伤吗?”

  容免拿起勺子的手顿了下,视线锐利,“那时候我在基层,六年没回过家。”

  “您从小时候起就有记录日记的习惯,能不能帮我看看……那天发生了什么?”

  容免一针见血问:“为了缪寻问的?”

  “是。”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容免离开座位,直接吩咐佣人把餐送去她房间。

  这句话听起来表面上是拒绝,但以容免的脾性,从来不会多说半个字废话。薛放思考一会,身体猛得一震,想出一个办法,当即开了飞舰出门。

  眼看已经接近晚上10点,国安局哨兵所的宿舍却还热闹。

  有哨兵参加匹配绑定成功,一群大小爷们单身哨兵开酒狂欢,为他庆祝最后的单身之夜。

  桌子搭成的简易台子上,次席哨兵和领袖哨兵正在掰手腕,谁输了谁干掉烈酒炸弹。

  “领袖!领袖!woooo——”

  混乱的欢呼声中,缪寻赢得胜利。他站起来,忽然朝墙的方向凝视,接着莞尔一笑,兴致盎然地抢过输家的烈酒,昂脖子一饮而尽,擦擦流下脖子的酒液,跳下桌子往门口走。

  “领袖赢了就跑!”

  缪寻回身打字:“老情人来找我。”

  还没等其他人问是老情人是谁,“猎豹”的身影就瞬间消失。

  缪寻来到离宿舍一公里外的小公园外,薛放看到他,快步走过来,顺带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没听到。我可是戴着头罩,顺着宿舍区边缘绕了一圈又一圈,终于连上你的‘信号’了。”

  “猫”弯着腰,朝他哈出一口酒气,被薛放皱着眉头抓住手臂,“你胃不好还喝酒。”

  “我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缪寻轻描淡写说完,走到旁边的自动贩卖机旁,掏了掏口袋,终端没有网络来付钱。

  薛放更加担忧:“别喝可乐,饮料和酒精混在一起更容易醉。”

  缪寻没理他,现场抓住一个路人,笑着打字问他:“可以帮我买瓶汽水吗?”

  “猫”穿着清凉的背心,跑过来时微微出汗,被小公园暗黄色的灯光一打,暧昧而昏沉,很像晚上来招客的……

  被他拽住的男人像中了咒,结结巴巴答应:“啊可以,要喝什——”

  后半句话没说完,是因为被醋意大发的薛老师用精神触手揍昏了。

  “我给你买给你买!”薛放疯狂刷卡,大有掏空售货机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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