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人! 第23章

作者:恰到好处 标签: 灵异神怪 爽文 无限流 玄幻灵异

温轻愣了下,下意识低头,掏了掏身上的兜。

身无分文,什么都没有。

而且体力、智力什么的,他也完全比不上郁刑和其他人。

换句话说,在这个游戏副本里,他根本帮不到郁刑,可能还要反过来拖郁刑后腿。

温轻抿了抿唇,意识到了自己的没用。

郁刑等了会儿,只见温轻低垂着眼睛,越来越沮丧,头越来越低。

“这都想不明白?”

他抬手勾起温轻的下巴,嘴角带笑,拖腔带调地说:“我指的报酬是……”

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但温轻感受到郁刑的视线从自己脸上,缓缓挪到了身上。

温轻很快反应过来,郁刑是个gay来着……

他脸颊噌的变红,耳尖透出粉色。

温轻结结巴巴地问:“你、你难道不想结束这个游戏吗?”

“为什么要瞒着大家?”

郁刑扯起嘴角:“我说了,我是在享受这个游戏。”

“对我来说,游戏最快乐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

温轻抿紧了唇:“老师和司空可能也知道神牌的用法。”

郁刑扬眉:“你确定?”

温轻不确定。

他想,老师如果知道的话,应该已经告诉大家了。

司空看起来像是知道什么,但他也不会主动告诉大家。

现在就只有郁刑是光明正大地说他知道……

郁刑垂眸,食指微弯,像勾弄小猫小狗似的,轻轻勾了勾温轻的下巴:“怎么样?”

“你慢慢考虑?”

温轻忍着下巴的痒意,脸颊涨红,良久,磕磕绊绊地说:“我、我考虑好了。”

郁刑有些惊讶。

他以为至少还要再死个人,温轻才会想明白……

温轻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往前走了一步,一把抱住郁刑的腰,接着在郁刑背上轻拍,像哄小孩似的。

郁刑愣住了,他没有料到温轻会突然抱自己,居然纯成这幅样子。

也没有料到温轻这么香、这么软,干净纯粹的灵魂透出的诱人气息弥漫在周围,沁人心脾。

郁刑喉结下压,缓缓低头,轻嗅温轻身上的气息,是春日里富有生机的温暖香味。

郁刑突然饿了。

在开口的前一秒,温轻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温轻生平第一次主动抱人,他眼睫微颤,磕磕绊绊地问:“好、好了吗?”

郁刑沉沉地看着他,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那抹香气。

半晌,他哑着嗓子问:“我说……你还是处男么?”

温轻怔了怔,本来就红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全身,他的脖子、胸口都泛起淡淡的红色。

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温轻又羞又恼:“处、处男怎么了!”

郁刑狭长的眸子微微弯起,轻飘飘地说:“处男好啊。”

“我就喜欢没经验的,方便调戏。”

温轻只觉得自己脸颊越来越烫,很快,大脑轰的一声,便停止运转。

他完全没办法应付郁刑这种外骚里骚、不知羞耻的人。

半晌,郁刑弯着唇,心情很好地说:“这是个很简单的游戏,不用想太多。”

“用你的小脑袋瓜子想想字面意思就行了。”

温轻的脑子开始慢吞吞地转动,还是想不明白。

“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

“我、我……”温轻顿了顿,挤出一句话,“我都抱你了。”

郁刑纠正:“只是抱了一下腰。”

“我很公平,”他凝视温轻,暗示道,“你给我多少,我也给你多少。”

话音刚落,厨房门口多了一道身影。

季予走进来,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全身通红的温轻。

他笑了笑,对温轻说:“温轻,我有点事情想和郁刑单独谈谈。”

温轻点点头,看了眼郁刑。

郁刑朝他眨眨眼,暧昧地说:“你好好考虑,我在床上等你。”

“……”

温轻头也不回地离开厨房。

过了会儿,看不到温轻的身影后,季予掀了掀眼皮,问郁刑:“你准备告诉他了吗?”

郁刑撇撇嘴:“我说了那傻子也不会相信。”

季予静静地看着他,突然笑了笑:“所以你是想告诉他。”

郁刑脸色微变,嘴角下压。

见状,季予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你心软了,有趣。”

郁刑冷下脸,反问道:“那你呢?”

季予淡淡地说:“众生平等,我当然对大家一视同仁。”

“马上就轮到温轻了。”

“可能用不了多久……”季予半阖着眸子,脸上带笑,“他就变成下一个李思文。”

“变成你最讨厌的样子。”

郁刑轻嗤一声:“放心,他和别人不一样。”

是个胆小的笨蛋。

*****

客厅

温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过多久,便看到郁刑从厨房走出来,脸色不太好。

大概和老师谈的不愉快,郁邢冷着脸,径直上楼。

温轻看着他的背影,琢磨“字面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神牌的字面意思……神?

什么神?神什么?

温轻除了神经病三个字,想不出其他东西。

还没琢磨明白,忽地,耳畔响起一道轻轻的女声。

“对不起。”

温轻偏头,李思文坐在斜对面,轻声对他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温轻愣了下,他不记仇,而且李思文对他的敌意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外力。

这会儿她主动道歉,温轻就把昨天和今早的事情抛到脑后,对李思文说:“没关系的。”

李思文呼出一口气,面前挤出一个笑容,缓缓说:“对不起,我真的是太害怕了,所以情绪不太对。”

“我是独生子女,爸妈年纪很大才生下我,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在这里出事了……”

温轻低低地嗯了一声,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是孤儿。

“我妈妈生我时候因为高龄产妇,还难产了,我他们就希望我这辈子能健健康康的活着,我也是个没什么志向的人……”

李思文说了好一会儿爸妈的事情,问道:“你呢?你有兄弟姐妹吗?”

温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对李思文说:“我是孤儿,不过有一福利院的兄弟姐妹。”

李思文愣住了:“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

温轻小声说:“没事。”

他其实不觉得自己有多可怜,他有院长妈妈,上学上课也和其他小朋友一样。

因为每次说到自己是孤儿,别人就会用同情抱歉的眼神看自己,因此温轻很少会提起这事。

李思文不再说爸妈的事情,转而问:“周州呢?你看见他了吗?”

“我有点事情想和他说。”

温轻实话实说:“他在卧室里,最好晚点再找他。”

“为什么?”李思文脱口而出,下一秒,她又问道,“他也被这个别墅影响了吗?”

温轻点点头。

李思文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扯了扯嘴角,她对温轻说,也对自己说:“我们马上就能离开了。”

“离开后大家就会恢复正常了。”

温轻抬眼看她,心里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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