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前男友营业cp后我爆红 第112章

作者:将渝 标签: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情有独钟 娱乐圈 近代现代

  『今晚终于做了个好梦。』

  中间几次,都被护工或者助理及时发现,拉了回来,没造成什么伤害。

  谢时屿翻到底下那张病历,最近一次,是在年初,进《复读生》剧组,跟他在片场遇到的一个月前,酗酒休克,徐小舟去酒店找他,死活敲不开门,吓得手心冰凉……送去医院的时候心跳骤停,差点没救回来。

  剩下的,谢时屿都看不清了,他开车回医院,碾过夜色几乎超速。

  去医院的路上,经过江阮之前的那个公司,余光瞥了一眼那栋大厦,冬夜里黑黢黢的。

  已经逼近凌晨,天还没亮,但路灯底下有人,不知道江阮当初是在哪个地方等他,低头吃了一碗冰粉,等一整夜,没人去接他。

  停下车时,才收到徐小舟的消息,说江阮醒了。

  江阮吊了半个晚上的输液瓶,醒来时脸色苍白,迷茫、怔忪着,目光逡巡过病房,他阖了下眼又睁开,嗓子还哑着,嘴唇翕动,跟徐小舟说:“……是不是还得做检查?”

  “嗯……”徐小舟一时心慌,他反而害怕江阮这么冷静,连忙去翻手机,想找谢时屿。

  江阮却坐起身,推开他,想往外走。

  他过往一切被淋漓曝光,不可能再瞒得住谢时屿,至少不想被他知道,他一身病骨支离,早就只剩下苟延残喘,还不如趁谢时屿没回来,独自先去趟诊疗室。

  他揣着忐忑、胆怯,惶惶地往门外走,却恰好迎面撞见谢时屿,对方转过走廊,一眼就看到了他。

  江阮愣住,无措地顿在原地。

  这场雪又下了一整夜没停,谢时屿肩头裹着雪,朝他走了过来,那双丹凤眼甚至也有点冷。

  凌晨,走廊几乎没有人。

  “……你去哪儿了。”江阮抬起眼睫,小声说着,拍掉他肩头的雪,去牵他的手,被那满手冰凉吓了一跳,拉着就往怀里揣。

  谢时屿没动,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到,眼眶蓦地一红,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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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宝宝

  江阮怔了一瞬, 顿时心慌意乱,还没等反应过来,被谢时屿搂着腰紧紧抱在怀里, 力度大到像要将他揉碎。

  “你怎么……”江阮嗓子哑了, 闷闷地小声问他,脸上神情惶然。

  谢时屿鼻尖蹭过他颈侧,揣着怀里温热的身体, 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攥出满手心汗水, 衬衫也湿透,听着江阮仍然虚弱,却平稳的心跳声,深呼吸后再抬起头,看不出一点掉过眼泪的样子。

  “还不到七点, ”谢时屿揽着他的肩膀,握紧他手腕,带他回病房,“醒了就乱跑。”

  江阮支吾,他小心睨着谢时屿的脸色, 不清楚他都知道了什么, 不敢乱接话, 可搭在他肩侧的那只手臂温热有力, 他陡然急促的呼吸又缓了下去, “没……我就是想出去走走……”

  过了一整夜,谢时屿摸到他额头微凉,已经退烧,又喂了他一点水。

  江阮被半搂到床头坐好,他指尖发白, 绞着谢时屿搭在他腿上的被子,惴惴不安,谢时屿不忍心他担惊受怕,等徐小舟离开,抚了下他汗涔涔的脸蛋,说:“曹老师都跟我说了。”

  “……”江阮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

  “我还跟徐小舟拿了钥匙,”谢时屿手指扣入他指尖,一双手交握着,索性都跟他坦白,“去了趟你家。”

  江阮揣着的侥幸彻底被打消,嘴唇微动,嗫喏着,“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谢时屿俯身抱紧他,掌心拢着那单薄的脊背,捋顺,他难得如此正经,温柔又体贴,江阮竟有点害臊拘谨,怯怯地伸出手去回抱他,谢时屿眼眶又湿了一瞬。

  “你要不要睡一会儿?”江阮小声说。

  谢时屿勾着他指尖,“你陪我?”

  江阮点头。

  他想躲也没办法,只能待在病房,而且他其实还有点困,昨晚那针镇定剂的药效还没完全散去。

  谢时屿奔波一整夜,弄清了事情原委,被狠狠刺伤,不太睡得着,但想让江阮多休息一会儿,就搂着他躺下,手臂从他身后绕过,摩挲着他的黑发和脸颊,直到他睡熟。

  江阮再次醒来时,已经天亮,谢时屿陪着他去做了检查,医生问起病史,江阮下意识回头望向谢时屿。

  谢时屿抬手轻轻按着他发顶,在一旁听,等江阮说完,牵他的手回病房。

  “之前住院是在这边么?”谢时屿跟他十指交扣,攥紧那汗湿的掌心,跟他晃着手,走到病房外的时候,恰好碰到来送饭的徐小舟,就顺便拎过餐盒。

  “嗯……”江阮不太自在,还难为情,谁都不会愿意被喜欢的人看到那么狼狈的模样,他指了下方向,小声说,“在楼上。”

  满城风雨还没平息,江阮即便不看网上的流言和议论,也能够想象得到。

  “现在……”江阮犹豫着想问,被谢时屿喂了一口热粥。

  谢时屿冲他笑了一下,揉他的脸蛋,语气低沉好听,说:“放心,你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他这样一说,没凭没据,但江阮蓦地踏实,他手背上还插着输液针,白天还有三瓶要输,不能乱动,谢时屿就拿勺子喂他吃东西,那么认真,小云吞不烫了才递到他嘴边,江阮羞得耳根红透。

  “你要是有事要忙,”江阮嗓子涩疼,眉毛微皱着吞咽下去,抬起头又舒展,讪讪地说,“有小舟陪我就够了。”

  姜南还在查骆争和江睿的事,需要一天时间,网上的舆论还在发酵,谢时屿只等它涨破的那刻,再去一并澄清,不留下任何被反制的机会,是很忙,但不需要离开江阮身边。

  何况,很多事情他只能问江阮。

  等吃完饭,谢时屿守着他睡着,然后起身去了趟江阮之前的主治医生那边,提前预约过,他敲门进去。

  江阮生病之后,并没有做过系统的治疗,他最长时间的一次住院,就是在高三毕业,刚刚确诊后的那一个月,然后等到开学前后,他情绪稍微缓和稳定,就出院去了学校。

  他不太能接受自己得病的事实,内心抗拒治疗,觉得吃药无效,经常停药。

  而且,排斥心理咨询,什么都不愿意说,医生从他这里,问不到任何一句有价值的话,格外棘手。

  但不管怎么样,这一年来江阮没有过自杀倾向,已经算是好事,有痊愈的可能性,前提是江阮真的能够去配合治疗。

  谢时屿去帮江阮拿了药,然后往病房走,路上碰到了姜南。姜南朝他走过来,压低声音,蹙眉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江阮动手伤人的理由,还有他家里的那些化学试剂瓶。”

  网上有人放出了当年的照片,是江阮所有的药剂和瓶子,恶意揣测愈演愈烈,照片的源头还在追查,但不出意外,只可能是骆争那边。

  “我能解释,”谢时屿说,“别的呢?”

  姜南很利落地接着说:“证据都在收集中,澄清的长文该怎么撰写,想来问你一声。江睿连赌债都推到了江阮头上,说当初为了江阮跟他奶奶才欠债,他背后肯定有操手,对方打感情牌,说被害者腿脚不便,残疾终身,加害的反而名利双收……”

  落井下石之徒从来不缺,连当初想陷害江阮,自己却差点退圈的白池溪,都跃跃欲试想再来踩一脚。

  舆论渲染之下,越发群情激愤,江阮好像已经被判了刑。

  谢时屿抬了下眼睛。

  “总之,”姜南说,“既然他们要利用舆论和同情心,我们是不是也可以……”

  “ 不,”谢时屿拒绝,转过头,“这个你不用管,澄清的内容我自己来写,只摆事实就够。”

  江阮当初跟骆争见过面后,拒绝调解,也是因为这个,骆争企图将他跟江睿的矛盾揉捏成亲人之间的纠纷,而对江阮来说,他不需要跟江睿有任何关系,无论是起诉还是调解赔偿。

  而且,他也不需要那些同情。

  姜南听懂他的意思,没再坚持,去看了江阮一眼就离开医院。

  江阮知道谢时屿可能去问了他的病情,谢时屿递给他药,他就着温水服下。

  他嘴唇被润湿,稍微有点血色,想开口问他点什么,又语无伦次,仰起脸望着谢时屿,下意识惶惶地问,“我要是好不了,怎么办?”

  谢时屿还拿着水杯,另一只手半捧着他的脸颊亲他。他心里最清楚江阮在怕什么,没有哄他说那种一定会好的废话。

  “那又怎么样,”谢时屿搂了下他的腰,手不老实地捏他腰窝的软肉,挑了下眉朝他笑,凑过去舔咬他唇瓣,然后说,“我只想你开心一点,无论什么时候痊愈,我又不会跟你分开。”

  江阮听到他的话还在发怔,被捏到腰窝,簌然红了脸,推搡他,有点撒娇似的说:“我想去洗澡,身上都是汗味。”

  昨晚发高烧,身下的床单不知道被湿透多少次,整个人都有点虚脱。

  “好。”谢时屿放下水杯,扶他去洗澡。

  江阮被他搂抱着,手臂松松垮垮地往他脖子上挂,懒得动,才病了一场,也没力气动,任由谢时屿揉捏他,往该抹不该抹的地方涂泡泡,耳朵尖被水雾熏得通红,又跑不掉。

  “我已经……没事了,”江阮小声跟他说,“别担心,有什么要问的,也可以问我。”

  谢时屿知道江阮比他想象中要坚强得多,不然也许熬不到现在,他们也再无见面的可能,他揉了揉江阮湿软的脸蛋,发现他脸色如常,才试探着问他,“你看到霍厉发的聊天记录了么?”

  “嗯。”江阮点头,那五六张截图,他都看到了。

  都是断章取义,像霍厉质问他为什么丢下综艺节目组所有工作人员的那几条……他当时以为是拍综艺,所以答应过去,但霍厉晚上发他的地址,是家酒吧,他发现不对劲,才扭头就走。而且,霍厉虽然微信上这样问他,对他却有防备,打字发消息总是半吐不露的,不留把柄。

  当时真的跟他吵起来,还是在电话里。

  “除了签约前两年,”江阮被谢时屿咬了下耳朵尖,红着脸乱躲,却被捞在怀里,抬起头望着他的脸,羞赧,又有点发痴,“后来他打给我的电话,都录了音。”

  谢时屿被他这样盯着,耳廓发烫,捂住他眼睛,冲了会儿热水。

  “都交给我。”谢时屿跟他说。

  谢时屿擦掉他发梢的水珠,勒着腰很轻巧地将他抱起,搁在洗手台上,抵开他白皙透红的膝盖,江阮满脸发烫,只能任凭他站在自己腿间。

  谢时屿抚摸他潮湿的黑发,捏着他下巴,流氓似的,嘴上却正经,“我知道你不害怕,但这次,我想你离他们都远一点。”

  “……嗯。”江阮被欺负得晕头转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胡乱点头答应。

  等被塞回被窝里,才发了下呆。

  谢时屿随便披了件衬衫,坐在床边,手有一下没一下捏他指尖,江阮停药一个多月,中午才接着重新开始吃,谢时屿总怕他会有什么躯体反应,但摸到他指尖、额头的温度都正常。

  江阮吃得有点撑,他饿狠了,昨天电影节开幕前,他匆忙赶回燕宁,就没吃东西,又晕厥整晚……现在低头揉着肚子。

  “揉什么呢?”谢时屿翻找他手机录音,余光看得有点好笑。

  江阮撩起衣摆,给他瞧。

  谢时屿掌心贴着揉捏,俯身凑过去亲了下,江阮被他呼吸烫得小.腹一紧。

  谢时屿屈起指弯,蹭他微微鼓起的小.腹,抬起头看他,透着懒散的坏劲儿,冲他笑,“怎么了?我的宝宝肚子里揣宝宝了吗?”

  江阮懵住,下一秒红着脸踢开他,“揣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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