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魔修,神都哭了 第45章

作者:一纸无稽 标签: 灵异神怪 无限流 穿越重生

  司予:“他踩了别人的脸,不奇怪。”

  回到住宿的地方,顾西洲挑眉,刚才死掉的那人是一瞬间陷入里面的,就仿佛被那些黑色的大理石吃掉了一样,不过今天也有收获,起码他们知道脸在哪里了,站在外面显然是不能弄碎大理石的,只有站在里面才能敲碎那些大理石

  晚上睡觉之前,顾西洲抓住旁边的伏弈然道:“你今天晚上醒了,就把我叫起来。”

  伏弈然奇怪地问:“你要做什么?”

  “叫我就行。”

  伏弈然也不在多问,点了点头,“好。”

  半夜,顾西洲睡到半醒,被人迷迷糊糊地被人拍醒,伏弈然站在他床边,对他眨了眨眼睛,“你醒了。”

  “嗯……”顾西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视线落在外面的窗户上。

  “你为什么要我半夜叫你起来?”伏弈然好奇地问道。

  顾西洲:“上厕所,不可以吗?”

  伏弈然看他一眼,哦了一声,显然不相信。

  顾西洲套着衣服走进厕所,果然厕所的窗户外站着一个人影,那影子的脸紧紧贴着窗户,只是报纸挡住那张血淋淋的脸,不然画面一定很好看。

  魔修顾西洲突然推开了窗户,顺带一只手把‘没有脸的女人’从窗户外抓进厕所。

  “……”想要发出声音的怪物嘴巴被堵得死死的,突然被面前的人类猛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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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西洲对它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现在我问你问题,是你就点头,不是就摇头,知道了吗?”

  “……”

  顾西洲微微一笑,双手散发着浓郁的魔气,又问了一遍:“知道了吗?”

  猛鬼小鸡啄米式点头!有话好说!

第43章 ‘6’为生,‘1’为死

  此时顾西洲已经把厕所的窗户关上,接着几个黑影由远及近,慢慢地变大,被顾西洲掐着脖子的没有脸怪物看向顾西洲,一双大眼睛显得有些委屈,它的同伴正用脸贴着窗户,但是因为报纸的遮挡,并不知道厕所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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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乖,放心,只要你乖乖的,问完我就让你走。”顾西洲闻到浓烈的血腥味,眉头微挑,淡声道,“我还会把你的脸找出来。”

  猛鬼:“?”

  ……

  房间内房间窗户上勾勒着两个人形轮廓,伏弈然坐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背对着身后窗户上的人影。

  大约两个小时后,顾西洲满意地松开抓住那只怪物,粗暴地将它丢出去的同时,刚刚撞到取代它站在外面的另一只无脸怪物,那只怪物吼叫了一声,想要冲过来——

  被顾西洲暴揍过的无脸抓住了它的‘小姐妹’,然后飞一样的消失在夜色中。

  顾西洲离开卫生间出来,此时伏弈然用被子裹住全身坐在床上,看见顾西洲好像松了一口气。

  见顾西洲坐到床边上,黑暗中伏弈然一双黑色的眸子默默看着顾西洲,直到顾西洲躺回到床上,他奇怪地压低声音问道:“喂,你就睡了?”

  顾西洲指了指窗户外的人影,小声道:“不睡觉做什么?出去和它们聊天吗?”

  伏弈然裹着被子回头看了一眼窗户上贴着的人影,“……”

  最后一天。

  顾西洲一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清香。

  他们走进饭厅,就遇见这几天一直给他们做饭的女人,餐桌上放满了丰盛的饭餐,比昨天晚饭还要丰盛,伏弈然一屁股坐下,疑惑地女人道:“今天早餐为什么这么丰盛?”

  大腹便便的女人用帕子擦了擦手,露出一个笑,说,“明天就要祭祖了。”

  “哦,”伏弈然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断头饭呀,我懂,很人性化嘛!”

  司予:“……”

  顾西洲:“……”

  众人:“……”

  被人搀扶着过来的刘凯听见这句话身体微颤,脸上的表情笑比哭难看。

  吃早饭的时候,气氛一度很压抑,顾西洲注意到一旁的伏弈然倒是很轻松,旁边的顾西洲草草吃过早饭,一行人再次进入祠堂。

  他们刚刚动手,不出意料里面的女人又开始哭泣,天上落针。

  昨天消失的男人弄碎的那块大理石下方的脸,已经不见了,顾西洲明锐得发觉今天哭的女人人数似乎比昨天少一些。

  “唉……这次是真的不行了,完蛋了,不亏,我是胃癌晚期,早该死了。”其中一个队友垂头丧气地坐到一旁,显然已经放弃。

  而伏弈然也坐到一旁,单手撑着下颚,看向外面的天空,还有心情感叹,“你们别说,天上下针还挺好看的。”

  “顾染,你看,那些针在太阳下面一闪一闪的,像不像星星?!”伏弈然指着外面的天空,对顾西洲喊道。

  顾西洲走到他的旁边皱眉,看了伏弈然一眼,低声问道:“你就不害怕吗?”

  伏弈然对他俏皮的眨眨眼睛,道:“害怕呀,可是我知道这里最少有两个人可以带我活着出去。”

  顾西洲:“?”

  “不过比起另一人,我更希望是你带我出去。”伏弈然道。

  顾西洲:“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西洲看向伏弈然,有些怀疑,难道他昨天听见自己在卫生间里对那只女鬼的严刑逼供了?

  可是顾西洲再问,伏弈然就不说话了,一双黑色的眸子只是看着他微微笑,不再回答顾西洲的问题,自顾自地看向远处的天空。

  就在司予纠结佛像意义的时候,顾西洲对司予道:“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必须站在黑色大理石上才能敲碎其他的大理石,有的大理石下面应该是没有脸的,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确定哪些大理石下面没有它们的脸!”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司予放下手中的牌匾问道。

  “嗯……我昨天睡觉前一直在想,”顾西洲道,“放着佛像的底妆应该不仅仅是限制那些怪物的,同时也是一种提示,佛像的数量不等是有原因的。”

  本来低着头想事的司予侧头看了顾西洲一眼,看似不经意地随口道:“我也认为那些佛像就是关键提示。”

  顾西洲看向司予,道:“……我就是打个比方,我们把每一块大理石看成一个方格子,其中一个方格子上面有一个佛像代表挨着佛像的只有一个格子里有人脸,有三个佛像则代表这块格子周围有三个格子有人脸。”

  “地上有很多佛像它们之间相互围成的圈可以相互印证,帮助我们确定大理石下人脸的位置!”

  “……”司予看了他一眼,“扫雷?”

  顾西洲听见这句话,微愣一下,昨天他和那女鬼比划了半天才弄明白佛像的用途,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明白规则,猜都猜了两小时,结果司予甩了两个字。

  顾西洲仔细想了一下自己和女鬼的交流,司予用扫雷这两个字没毛病,刚刚他说的完全换一种说法就是扫雷,“对。”

  佛像是扫雷游戏中的数字提示,埋在地下的人脸是游戏中的地雷,唯一不同的是踩了地雷不会game over,只是踩雷的人会死,而他们要做的就是把雷挖出来。

  司予看了一眼黑色大理石的范围,找到昨天消失的队友站的位置,根据周围的佛像位置来判断,这一块大理石按照扫雷规则看,下面的确是有‘雷’的。

  “的确有这个可能。”半晌后司予轻声道。

  看出司予有一点犹豫,顾西洲道:“我来吧,你必须把位置都记下来,你说我动手。”

  祠堂内仿佛有成百上千的女人在同时哭泣,泪流不止,顾西洲看向司予,问道:“放心!我们会回去的。”

  司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看向外面的天空,最后勉强点头,目光落在佛像和大理石上片刻,对顾西洲道:“我记住了,就从这边开始吧。”

  司予指着距离他不远的一块大理石,让顾西洲站上去。

  顾西洲敲碎第一块大理石,没有事……司予的视线一直在他的身上,接着顾西洲就撬敲碎第二块大理石,司予一直盯着顾西洲的脚底,确定顾西洲敲碎第二块大理石没事后,他长舒了一口气。

  当顾西洲陆续敲碎第三、第四块后,司予显然没有了之前的紧张,他背靠着发出哭声的墙壁,淡声指挥着,不过视线还是没有离开顾西洲。

  直到顾西洲敲碎所有的雷,那一瞬间,墙面上的哭声戛然而止。

  顾西洲抬头,看见周围的墙面慢慢被血水侵染,出现一个血色人形,就和那天刘凯坐到佛像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些女人们既没有笑也没有哭。

  没有脸的女人们离开墙面,在四人中间穿梭,一直走到顾西洲面前被敲碎的砖块,其中一个女人扣下地上的一张脸,它们相互传递,直到它们其中一个没有脸的女人拿到那张脸停了下来,它将那张脸皮摊开在自己的双手上,接着用手覆盖在它的脸上。

  那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女人,它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接着它的身体就开始如同风化的石头一样奔溃、消散。

  最后一个无脸女人手里拿着脸有些犹豫地走向顾西洲,似乎是有些害怕,顾西洲一眼就认出这是昨天晚上被他暴打的那一只!

  它将刚刚拿到的脸皮贴在脸上,顾西洲看见一个温婉漂亮的女人,她的身上带着一种独特的气质,她双眼噙着笑,嘴巴动了动,虽然没有声音,但是顾西洲隐约猜到对方的意思。

  她在说谢谢。

  随着最后一个‘它’的消散,整个祠堂内顿时寂静无声。

  站在外面的伏弈然抓起地上的牌匾,在另一个同伴的帮助下,把牌匾放上去,伏弈然从梯子上跳下来,道:“搞定!”

  “这个村里的人可真是变态啊,把她们脸镶嵌在地上让千人踩万人踏。”伏弈然一脸感叹。

  另一人皱眉问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打开门,进去你就知道了。”伏弈然讥笑道,“历史糟粕罢了。”

  说着伏弈然向顾西洲走了一步,对他笑了一下,“下次见。”

  顾西洲:“……”谁要见你!

  那人闻言,说了声也是,接着也没犹豫,他早就想走了,和几人道了一声谢谢推开门而去,伏弈然和顾西洲说完话后,没和司予说话,笑了笑走进门内。

  顾西洲和司予还要回去找被留在房子里的刘凯,所以没有立即推门离开,两人回去接了刘凯。

  “别担心,离开任务世界,你的眼睛应该就没事了。”司予打断刘凯的道谢,和顾西洲两人强硬地将刘凯送进门之后,司予对顾西洲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先。”

  “嗯。”顾西点点头说,“外面见。”

  顾西洲打开木门,和之前一样,很快他的意识陷入模糊——

  似乎是夜里,女人被关在一个狭窄黑暗的地方,她看见外面有道道火光透过纸糊的窗户透进来,似乎是火把,因为光源有些飘忽。

  女人感到极端的恐惧,她在求救,她想从这里逃出去,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敲打、求救,外面的人似乎都听不见她的声音,他们根本没有向这边走来,反而是越走越远。

  女人使劲地用手指甲扣木板,抓出一条条痕迹,一直到指甲断裂流出鲜血,她不停挣扎,但是身上的绳索困住了她。

  这个故事似乎没什么逻辑,顾西洲只觉得时间似乎被人快进了一下——

  大约是第三天。

  “郑相公,找不到你的娘子!她不会是遇见什么坏人了吧?”一个穿着古代捕快衣服的男人皱眉问道。

  被称作郑相公的男人急声道:“再找找,不会的,我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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