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之男男生子科 第61章

作者:河粉炒灵芝 标签: 生子 穿越重生

怀中的长谣却长成了大人,就是现在长谣的样子,靛青的长发、雪白的脸庞,玉葱一般修长又无暇的身体,他拢着一件长衣,便转过身,决然离去。贺赫赫惊得很,梦中的话,要走是没问题的,要飞都行,他便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长谣,紧紧地抱着,十分琼瑶地说:“不要走!长谣!长谣……PLEASE!DON’TLEAVEME!DON’T!DON’T!DON’T!DON’T!咚次!咚次!咚次!”

长谣本来背对着贺赫赫躺在床上的,浅眠的他很容易就惊醒了,原是贺赫赫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口里还在梦呓着琼瑶腔,后来还beatbox起来了。

梦中贺赫赫只觉长谣被他的beatbox——呃,是琼瑶腔所感动,从决绝变得温柔,双手贴着贺赫赫的手,轻轻地抚摸,然后是转过头来,温柔地吻贺赫赫。贺赫赫柔顺地承受着长谣的吻,然后很不真实又很真实的,长谣帮他撸起管来。很久没OOXX的贺赫赫不负众望地早泄了。

——这么快……

长谣看了看自己沾满精液的手,又看看自己尚隆起的裆部,决定先到外头去处理一些事再洗洗手。

贺赫赫悠悠转醒,平常他半夜醒来,第一件事是确认一下长谣的存在,而现在当然也是的,因为他羞愤欲死,如果长谣在的话,他一定会头撞果冻、颈吊意面。

——还好长谣不在……

贺赫赫忙坐起来,摸了摸自己双腿间的那一滩冰凉的东西,为今之计,先要换裤子。贺赫赫却发现,自己虽然膝盖以上都能动,但要换裤子还是很困难的。他将裤子褪到膝盖,然后开始奋力地在不扯烂裤子和不能屈膝的状态下脱裤。于是他在床上滚动翻转起来,凭着耐性和耽美文小受不用做瑜伽也能超级柔韧的筋骨好不容易终于将裤子扯下,却打翻了床头面盆架子上的面盆。

哐当——面盆坠地,水花与裤子齐飞。贺赫赫的屁股也被泼了个透心凉。

他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已经弄醒了在外间铺床睡的顺玉了,现在面盆到翻了,顺玉焉能不举烛进来。却见贺赫赫在垂泪。贺赫赫一是恨自己用心不专,居然花心了;二是恨自己花心就算了,怎么居然喜欢自己的儿子啊,这算什么,又乱伦又搞基又奸情么;三是恨自己又花心又没用,连脱条裤子都做不到,还有什么意思。加上积病良久,心情本就不算愉快,居然就嘤嘤嘤起来。

顺玉看了看他湿掉的裤裆,便劝慰道:“尿床也不用哭啊,这是人之常情。”

贺赫赫听了这话,反而破涕为笑,说道:“你说得对,快将东西收拾了,别让长谣回来看到笑话。”

顺玉便道:“要是殿下回来了,我就说是我笨手笨脚打翻盆子好了。”

顺玉就快手快脚帮贺赫赫将裤子换了,又顺便换了床单。虽然顺玉做事是麻利,但这些事情都干完,还是要耗时不少的,怎知还是等到顺玉回去睡了,长谣才回来。贺赫赫心想:难道是长谣吃坏肚子?不可能,他吃东西吃那么少,又清淡……看来长谣的肠胃真的不行啊。

贺赫赫便说:“长谣,你要不要吃大蕉?”

由于长谣看了许多小黄书、又刚刚做了那种行为,对“大蕉”此词生出了相当不同的理解。长谣忙说:“这……什么意思?”

贺赫赫倒是很正直地说:“没呀,不用不好意思啊,你我是父子。”

“我……没有……”

“我知道你肠胃不好,不然上个厕所怎么久?”

长谣的心情相当复杂,最后答:“迷路了。”

贺赫赫脑容量有限,光是想自己的事就已经够烦了,也就没什么空隙去思考长谣迷路茅厕间的可能性,没疑心了,倒头便睡。第二天起来洗漱,贺赫赫仍是烦恼着此事,早膳是食之无味,只吃了几口清粥,便命人撤膳了。

翌日一早,长谣起身梳洗,又来扶贺赫赫起来洗脸。贺赫赫看着那个金面盆,又想起它昨夜哐当落地溅了自己一身水花,自然也想到了昨晚莫名其妙地作了春梦,还是给大哥戴绿帽又淫乱的春梦,贺赫赫登时羞愤欲死,恨不得拿金面盆来敲脑壳。

长谣很好的继承了沙玉因的淡定闷骚装置,即使把人强暴了估计也一如既往的淡定,绝对是一级危险品,不过社会危害不大,危害的范围倒是锁定得很精确。二人穿戴好了便去吃早饭,贺赫赫肠胃不好,长谣又是神仙肚子,所以饭桌上也就是清粥小菜而已。

贺赫赫吃了几口粥就罢了,连小菜也几乎没碰。

长谣忙问道:“今天不舒服?”难道父亲的身体已经糟糕如此,连射一发都影响食欲吗?

贺赫赫便道:“长谣,我跟你说件事儿。”

长谣便端端正正地坐直身体,说:“父亲请说。”

贺赫赫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说:“你都这么大了,是该有专属的宫殿以及男人了。”

第117章

长谣听这话不像话,十分惊讶,两个眼睛瞪圆如同铜铃叮叮当。他叮叮当了一阵,又说:“父亲何出此言?长谣伺候父亲有什么不周到之处么?”

其实贺赫赫昨晚一夜无眠,倒是想了许多。这些事情,他一早就有了念头,但又往往因自己的私欲而打消,只是这些念头是打又打不消的,只得暂时压下罢了。此刻贺赫赫便将话倒米一般地倒出来:“你这孩子长得快,还没童年呢就少年了,我作为父亲虽然省却不少教养工夫,但却如天下父母一般一边喜欢孩子长大一边又不舍得孩子太大的,但这样溺爱于孩子没有好处。说起来,你总这么粘着我,哪里是个法?且不说你是王孙公子,就是一般人家的长子,也该立个责任,就算不能成大事,起码也先置一头家。”

长谣本与贺赫赫如胶似漆的,一大早听了这话,简直就似是快高潮的时候被兜头兜面兜JJ的泼了一盆冷水,那灰心丧意自不必说。他究竟不能明白,这人昨晚才在自己手里泄了一次,怎么今天嘴巴上就能说这么冷人心肠的话呢?

长谣便道:“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想必是昨晚泄多了,今天没清醒。”长谣说了,才方觉自己居然口误,他本是想说“喝多了”的。昨晚临睡前贺赫赫的确是多喝了两杯酒,那是因为心中忧愁。

而顺玉认为贺赫赫尿床也是因为临睡前喝酒喝多了之故。因此顺玉捧着碗盅进来时,刚好听了长谣的话,竟讶然道:“原来殿下知道昨晚公子尿床的事呀?”

长谣愣住了:“尿床?”

贺赫赫的脸红的没边,“尿床”自然是奇耻大辱,但真相更加令人不忍直视,贺赫赫又没法解释,又百口莫辩,竟恼羞成怒对长谣说:“我看你才喝多了,昨晚上个茅厕这么久,该叫太医来给你看看肠胃。”

顺玉听了,说:“是啊,最近夜里殿下真的很常上茅房。”

对于男人来说,尿频尿急久蹲厕也算是一种奇耻大辱,然而,长谣跑茅房的真相自然也是令人不忍直视的。长谣也恼羞成怒,双眼迸射出死光,顺玉虽然没死,但也被吓得心儿跳跳跳跟虎口逃生的紧张感无异,忙移开话题:“蔘膏好了,公子快请用吧。”

长谣和贺赫赫都巴不得快点脱离这个话题,因此就顺着台阶下了。长谣从顺玉的托盘上接过碗盅,放到桌上,将那盖子打开,早有一阵黄酒味扑鼻来。

长谣道:“好没见识的东西,加了多少黄酒,不白糟蹋了白雪蔘?”

贺赫赫将碧玉汤匙拿来,拌了拌,嗅了嗅,笑道:“这原非白雪蔘膏,乃是鹿蔘膏,和黄酒是最好了。”

作为妇科医生,贺赫赫便知这鹿蔘膏配上黄酒最是滋阴补肾、补血养气,对女子很补益,对宫寒确有疗效!想不到贺赫赫作为妇科医生,也有吃妇科药的一天——不过这也不是第一天了。在入宫过土豪日子之前,贺赫赫也每个月吃几次红糖姜水、红枣鸡汤、乌鸡白凤丸、燕窝粥等等的妇科补品,不然下腹真的会不舒服,还会腰酸背痛。尼玛!临床大夫算什么,他这是病床大夫、躺床大夫,神农尝百草大夫!

长谣却仍是不悦,道:“鹿蔘膏虽然是好东西,到底是寻常物,哪里比得上白雪蔘膏?这是什么回事!难道是御药房之人怠慢?”

顺玉便道:“殿下这话就错怪他们了!他们哪里敢怠慢我们主子?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吃了一百个熊心豹子胆,竟敢欺负到我们中宫皇后身上来,也不必殿下动怒,奴婢自己就捋起袖子抓爆他们的【minganci】了!只是一件,原来雪人国的上一批贡品竟敢以次充好,那些个白雪蔘都是坏的,或有些是长得像白雪蔘的普通雪蔘,根本不能入药。殿下也知道,白雪蔘不比其他蔘,十分娇贵,又容易放坏,宫里的存货本就不多,好的都给皇后吃了,又有些做成蔘膏的,也都给皇后吃了,剩下的也都是坏的。”

长谣也知道,白雪蔘本就很稀罕,一次进贡的数量也不多,保存也不容易,通常会制成蔘膏放着。只是白雪蔘的蔘膏也比一般的容易放坏。要不是贺赫赫的绿帽主人是皇帝,也不得他这么一天三顿吃的。

长谣便道:“这也奇怪,雪人国的贡品不少,惟独蔘是坏的?”

“也不是。好像别的也有出问题,总之皇上已经很震怒了。”顺玉又道,“也有说是雪人国已经向大雕族人投诚了,因此把好的都给了大雕族。”

说来这大雕族人也相当厉害,是一个游牧民族,崇拜大雕,他们与大青的关系有点像西汉前期与匈奴的关系。一个是封建大国,一个是游牧民族,时战时和,互有胜负。大青送过皇子去和亲,大雕也曾被大青军打到飞雕。

而大青周围一溜的藩国,是大青太祖爷封的子弟功臣地,形成坚固藩篱,可以保护大青腹地,但同时,这几个藩国也是被大雕滋扰得最严重的地方,因为近嘛。但是大青都会给力保护,也会指挥几个藩国连成一线。所以虽然彼此有过战伐,但中原地区都是很和平的,更别论京城。

雪人国战斗力比较弱,又是最偏的,所以常常被骚扰得苦不堪言,还有过雪人王被大雕君王掠夺了回去暖床的,不过在这种没节操的次元,他们两个就没羞没臊地HE了。那个大雕君居然还写信告诉大青皇帝:我家那口子觉得咱们的婚姻没合法性,所以恳请大青皇帝给发个证盖个章,封一封他那张惹人怜爱的嘴。多谢合作。

大青皇帝顿时觉得被这对笨蛋情侣闪瞎了眼,基于当时国力又不大强,还处于经常和亲阶段,既然有得不嫁亲儿子了,就索性封了雪人王为皇子,另点了一名雪人王,一道圣旨下去,说从此你就是大雕君的人了,好好干,为爱与和平而努力。

雪人国那儿风刀霜剑的,修葺护墙、铺整道路、军粮供给、武器维修,一桩事又一桩事,一箱银子又一箱银子的花。最近朝廷开销大,纳兰秀艾又爱建院子又要享受又要修皇陵,眼下还打算选秀,银子也倒水一般的化了,便没那么多余裕拨给雪人国准备军需,而雪人国的上贡还得多添。雪人王也觉得难办,只是也不曾想过要投诚外族。

只是大雕族却看准了雪人国。大雕君却不想以血腥又费力的老方法来踏破城墙,而是打算兵不血刃地突破藩篱。大雕君先是很慷慨地帮助雪人国铺路和铲雪,大雕族人力气大,干些体力活没问题,只是表示一下友好,又管束住族人,不让他们滋扰雪人国边境。只是雪人王送贡品时,他们却悄悄派人将贡品拦截抢走。雪人国的相国受了大雕君的贿赂,就出了个馊主意,以次充好上贡,将假冒伪劣产品送给纳兰秀艾这个登基越久脾气越差的主儿。

纳兰秀艾脾气越发的差,又听到满城的风言风语说雪人王已经投靠了大雕君,纳兰秀艾更是劳气,命人去责问。雪人国那边自然也有受贿者散发风言风语,说纳兰秀艾像KFC上校一样,不但要斩他一个五马分尸,还要斩他全家身首异处还掉油锅炸。雪人王不禁深深动摇,若只有他一人挂腊鸭,还倒还罢了,如果要他全家做桶,那就是誓死不能了。但他仍指望着纳兰秀艾能够相信他的忠诚——虽然他和纳兰秀艾根本不认识也没见过面,那个受贿相国就依照大雕君的指示,将朝廷使者一刀两断了,还将尸体送到雪人王面前,嘤嘤嘤地说:“老臣亲耳听到他要杀您啊……老臣也是迫不得已啊,一个手抖将他切两块了,宝刀未老老而弥坚我也不想的……嘤嘤嘤……”

雪人王叹“时也命也”,也就只能摇旗造反了。雪人国地方小兵力弱,对抗大青,不得不倚靠了大雕君。大雕君对雪人王十分客气,又说了许多他日共分天下之类的盟约。雪人王心想:你不杀了我我都吃屎都香了,还共分天下,你是精明但我也不煞笔啊。

这些大事反应到后宫,就只是贺赫赫没有白雪蔘吃了而已。倒是乐无荒有办法,说自己门派备了些白雪蔘膏,特意送来给贺赫赫。其实是乐无荒在民间花大钱搜刮回来的。虽然没问明来历,但贺赫赫总觉得收那么贵重的礼物是很不妥的,因此叫人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

待送白雪蔘膏的人走了後,玉交枝又来了。她风一般地来了就坐下,说:“我进来的时候,怎么看到几个乾坤殿的小妖精来着?”

贺赫赫便道:“好稀奇!乾坤殿的都是跟乐无荒学道的,怎么就成了‘小妖精’啦?”

第118章

玉交枝娇笑道:“我就说你半步不出门也罢,顺玉最是消息灵通又爱碎嘴的,怎么没跟你说这阴阳派秘事啊?”

顺玉一边奉茶一边嗔道:“你说话就说话,怎么偏扯上我?”

贺赫赫便对顺玉道:“你这丫头又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了!”

“这本是闲事,又是风言风语的,奴婢怎么好说的?”说着,顺玉又意有所指地说,“而且这儿是中宫,比不上教坊这种地方,是什么话都可以拿来说笑的吗?”

教坊主人玉交枝笑道:“嗳哟!你不让我扯上你,怎么你就偏扯上我!这么厉害的丫头,皇后您是怎么辖制得住的呀?”

“我哪里辖制得住她了!”贺赫赫喝了一口茶,心想顺玉越发野了,就随口掰道,“说起来,前两天我就跟长谣说了,这顺玉都什么年纪了,比我还长几岁了,我的儿子都那么大了,她却还没婚配,终究不是个理。横竖我是不知道怎么辖制她的,不如发了她出去。她名义上也是个沙家女,自然要婚配给名门望族的,不过也只能充个妾,倒是入了豪门当妾侍,看她还横?我辖制不住她,她那些个太奶奶啊大奶奶啊,难道也辖制不住她了不成?”

这话是玩笑话,但胜在说得有理有据还红楼腔,一双女人听了都脸色变了。

贺赫赫却有个改不了的习惯,就是瞎掰起来是越掰越起劲的,相信诸位看官也深有体会,因此他越发说开了去:“我看那个什么大饽饽郡主的就不错……”

玉交枝问道:“是大玻珀郡主?”

“对,就是那个大波婆郡主!”诸多郡主之中,贺赫赫就只认得这一个封号最好记的,“而且,小梅不是也在她府里吗?那么说,顺玉你跟了她,还能与小梅重逢呢!小梅也不知过得好不好,你去去,互相也有个照应啊!”

听到这里,顺玉大抵知道贺赫赫是在瞎掰了,自然就不那么着紧了。倒是玉交枝急的道:“那大玻珀郡主出了名的骄奢淫逸,又爱糟蹋女人,你怎么可以将顺玉推入火坑呢?”

顺玉却说:“这也是命,我本是皇后的奴婢,皇后叫我去哪儿,我便去哪儿吧。皇后说的也很有道理,说不定还能与小梅重逢,这辈子无缘成为佳偶,能作对好姊妹也不错。”

玉交枝听了问道:“小梅?小梅是谁?”

贺赫赫说道:“小梅是顺玉的老相好,不过已经跟了大玻珀郡主了。”

玉交枝听了,又急问道:“小梅既已跟了别人,难道顺玉还与她有情?”

顺玉却截口道:“玉娘娘您也管太多了,这与你什么相干!不好好管你的教坊。里面几百几千个美女等着您一个一个的管呢!那还嫌不够,竟管到中宫来了?”

贺赫赫听了这话,终于嗅到些形迹了。他不禁感叹,变了白莲花受之后,那个奸情感应触觉就退化了!

顺玉又噗通跪倒,说:“我合该如此,本是个奴婢,没个好命!皇后,您现在就指婚吧,就让我出宫让我嫁给那个打波什么的郡主吧!”

“皇后您三思!”玉交枝又劝道。

贺赫赫不禁头痛:你们情侣间拈酸吃醋也不要波及到我啊?没看到我现在是白莲花病弱受,身体很脆弱的吗?

贺赫赫清清嗓子,说:“你还是……你还是先把乐无荒那个阴阳派的秘事给我说说吧,我比较关心那个。”

对于贺赫赫如此明显的转换话题,顺玉居然也顺着他说了:“我也是听说,本来民间就说这个阴阳派不干不净的,都是端着神仙架子做淫魔之事,那乐无荒就是头一个大淫魔。”

“淫魔?”贺赫赫想了想,又忆起初见时乐无荒那从天而降花瓣飞舞的景象,说,“我看不像呐。”

“像淫魔的多数不是淫魔,真正的淫魔都是那些看着不像的!”顺玉深有体会地说,“如果长得贼眉贼眼的,少男少女们见了他都躲着走啦,哪里会被淫到?只是那种道貌岸然的才厉害。”

贺赫赫道:“很有道理。”贺赫赫记起,也有社会科学家说很多淫魔罪犯长得都是不大会引起女性敌意的面相,尽管不帅,但也不会特别猥琐,所以能接近女性作案。暴力的那种就另外讨论吧。

但贺赫赫又说:“尽管淫魔长得比较亲民,但也不至于长得这么英俊吧?就乐无荒这个品貌,哪里需要淫别人呢?人家自然想淫他的。”

顺玉便道:“可你看看那个乾坤殿的小男人们都是什么类型的,高贵冷艳也有,目下无尘也有,就算不是极美的也是极有气质的,像这样的美人们,女的已经难搞了,更何况是男子,当然要很有手段才能得到。其实大多的都是被他骗进去,后来又脱不得身的。”

贺赫赫便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为什么别人都不知道,就你知道?”

顺玉道:“他被人挖出来,说其实是以往一个邪教的宗主,被人喊打喊杀的,后来听得陛下要废国教招国师,他改了名为乐无荒投奔了朝廷。若非他染指了太傅之子,此事恐怕也没人记起。”

贺赫赫道:“太傅之子?我记得他,是一个很好的青年美人啊,怎么了?”

“死了。”顺玉道,“因为死得蹊跷,便请来一名神捕看。那神捕不知怎么查,就查到了乐无荒头上,又说他原是追缉过乐无荒的。在他准备指证乐无荒的时候,却无端横死。然而神捕虽死,但他那指证乐无荒的遗书却流散到满京师都是。不过陛下还是很信任乐无荒国师的,此事也就只是‘谣言’,皇后听过就当个故事,不必往心里去。”

乾坤殿也不时出人命事,那些美人死得并不体面,其实顺玉一早就听说过,因此太傅之子死了后,她也就信了七八分乐无荒是淫魔的传言。

贺赫赫心想:这小妮子说的眉飞色舞咬牙切齿的还说是“谣言”叫我“不必往心里去”,分明就是说这是“真相”叫我“牢牢记住乐无荒的邪恶品质”。

至于真相嘛,美人们倒不是乐无荒所杀的。乐无荒喜欢美丽的男人就如同喜欢美丽的花那样,是不舍得辣手摧花的。只是乐无荒后宫太庞大,而他又喜欢扭曲美人的人性,所以他的后宫中有很多黑化了的白莲花,所以没转黑的白莲花就会被黑莲花们和谐掉,太傅之子远在皇宫之外,也遭到毒手,真是黑化的莲花最可怕。乐无荒自然知道是自己黑化了的白莲花徒弟下手的,但他却无法责罚黑化了的莲花,因为黑化了的莲花是他的最大萌点没有之一啊!

贺赫赫却说:“他现在既然这么得圣宠隆恩,怎么还特意来讨好我?”

玉交枝笑道:“这我就想到了,保管你与顺玉听了都吃一惊。”

顺玉不信服地说:“好啊,你说。”